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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少说,今日我必取你的人头去献祭老祖!”玄黄子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气,更是怒不可遏!甩出一张黑色的符纸来,大喝一声:“缠绕!”黑色符纸瞬间化作一条黑蛇将神翛缠绕。符纸的力量奇幻莫测,非法力不能抵抗,神翛根本没有办法。
“完了,小东西快想想办法。”神翛道。这时不远处的天空一队车马飞过,显然是某个大派出行。小东西神识传音道:“你忍耐一下,咱们来个借刀杀人!”说着带着神翛倒飞出去,这架势就像真是被打飞的一样。更妙的是,一人一兽飞出去刚好撞在那车队中最华丽的一辆上。
“休得无礼!”前面的护卫哪里来来得及阻止!但是神翛与小东西接近那辆车的时候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二人托住。下面的玄黄子见二人突然向天上倒飞出去,正自疑惑,见到这一幕立刻心中就以为是车队中的人救了这两个可恶的中土贼子。
“哼,原来是天山派!”玄黄子冷哼。西域修界南北两脉,南脉对中土修界的怨恨较深,主张与中土对立,不相往来。北脉却主张双方友好往来,促进修行。再加上两脉之间争夺资源,以及对于修炼的见解不同等等许多问题,导致两脉之间积怨甚深。玄蛇宗属于南脉,天山派是北脉。而玄蛇宗尤其痛恨天山派,因为天山派驯养的雪雕偶尔也吃他们的圣物。
“你没事吧。”许多护卫大车的天山弟子围过来,见到神翛被玄蛇宗的密符给困住,都下意识的认为他是被下面的玄黄子给打上来的。神翛看了看早已被天山女弟子包围的小东西才说道:“没事,没事。幸好刚才你们救了我,不然我可就撞死啦。”
“天山派的杂碎,把那两个中土贼子交出来!”说话间玄黄子已经飞到了车队前面。众天山弟子听到他骂自己杂碎,心中更是气愤。只听一个弟子骂道:“你说谁是杂碎?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这是大车中传出声音:“众弟子休得无礼!”众人都安静下来。又道:“玄黄子道兄,这两位并非修士,你与他们为难可是犯了修界大忌!”
玄黄子撇撇嘴,“天山老儿,你好大的架子!出来说话!”车门中人道:“论辈分,我可是高你一辈,怎生如此无礼。”语气和蔼,倒像是老师在教导学生一般。玄黄子一张枯黄的脸霎时恢复了生机——变成了“绿色”。怒道:“快把那两个中土贼子交出来,不然今日你们就不要回去了!”小东西轻声道:“这是*裸的威胁!”
车中人道:“交出这中土武者我万万做不到,你要为难武者我若没遇上也还罢了,可今日遇上了就不能不管!”玄黄子气的七窍几乎要冒出烟来,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他是武者,武者能抓住玄蛇吗?再者这两个贼子三日来吃了数十条玄蛇,就凭这点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一边说一边向下方布阵的七位弟子神识传音:“布玄蛇噬天阵,听我号令,今日叫这帮天山贼子有来无回!”
“唉……你既然一意孤行,老夫也只能与你一战了。”这一声叹息饱含痛惜之情,倒像是父母惩罚孩子时的语气。又道:“众弟子,布天山剑阵!与那玄蛇噬天阵较量较量!”众弟子轰然而应,两派结仇由来已久,许多弟子早就想比斗一番了。
“哈哈,好!今日我就连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好为人师的老东西!”玄黄子大笑,抬手打出一道符印,压向大车。“老夫今日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老爱幼!”车中探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黑色符印,用力一捏,符印消散。
下方玄蛇噬天阵出现,“走咱们会会天山剑阵!”玄蛇宗的众弟子见到天山弟子都是格外眼红!七人呈排成蛇形,显然此阵是有一字长蛇阵演化而来。真元催动,七人竟化作一条玄蛇。咆哮着冲上天空。天山弟子道:“天剑斩蛇,扬我天山威名的时候到了!”数十名弟子各站一位,祭起飞剑向下飞去迎战巨蛇。
“快跑!”神翛向小东西道。到现在他还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幸好小东西托着,否则可就摔下去了。“哈哈,老夫倒是把少侠给忘了!”大车中飞出一张符纸,急射向神翛,最后化作金光将缠绕着神翛的乌光消磨殆尽。神翛向大车拱手道:“多谢。”赶紧催着小东西离开了是非之地。
“老东西!”玄黄子恨得压根都痒痒了,“我跟你没完!”黑色长剑掷出,在空中变成一条巨大的玄蛇,张口向大车吞来。“才刚开始呢,你就在说什么完不完的,真是客气。”车中竟飞出一个白发孩童,任由大蛇吞了车子。“呵呵,味道如何。”这小孩正是天山派天山老人。说着打个呼哨,“唳——”一只巨大的雪雕飞来,玄蛇雪雕一见面就战在了一处。
“来吧!”玄黄子探出枯黄的爪子,当头抓下。天山老人的头上出现一条五头巨蛇,笼罩而来。老人也不见有和动作,却见他头上一朵雪莲绽放,五彩的花光生生阻住了大蛇的去路。右手向前一指,无数剑气射向玄黄子……
“我这一招还真是有效。”小东西带着神翛落到远处的地面,笑着说道。神翛摸摸他的脑袋,“你厉害,快变回原样,咱们赶紧离开。”小东西纵身一跃,落在神翛肩头,又回到了最初的大小。神翛赶紧展开轻功向西南而去,这几日每天捉蛇已经严重偏离了正道。
罪魁祸首神翛倒是走了,这边天山派和玄蛇宗的打斗却是愈演愈烈。最后天山派惨胜,玄黄子重伤而归,带去的弟子全部阵亡。之后玄蛇宗咽不下这口气,联合南脉诸派杀上天山,以至于演变成了一场西域南北修界之间的大争斗。而且这一乱就是数年,直到神翛从昆仑山下来才得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