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怀孕
不论是平面广告还是户外广告的运作，胡睿确有过人之处，起码比李向阳有想法。专刊试刊结束改成周三报后，这妞的眼光便盯在户外广告这一块。每周一次的经营分析会上，胡睿回回提及此议案，因为工商局有规定，注册未满一年的广告公司不能介入户外广告经营，还有包括年度纳税等硬性指标限制，所以，她连续多次的提议，都不了了之。这周例会上，她再一次提起，李向阳到好奇起来，难不成胡睿这个被我数次忽视的提议，真是一块喷香的“巨无霸”？
“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李向阳？”胡睿气冲冲的对他表示不满，嘴角上挂着的也是冷蔑：“赚点小钱就想当寓公养老啊！”
“严重了，严重了。”李向阳给她夹菜，缓解她的气愤：“咱们首先得合法经营，国家有规定，咱们非要做的话，那不是顶风作案跟人民政府过不去嘛，咱们就为了挣点小钱，不值当把牢底坐穿。”
“谁说要去犯法了？怎么话一到你嘴里就那么难听呢。”胡睿气极反笑，揶揄他：“你是不是成天抱着小妖精脑子变傻了？”
“别跑题。”他脸一肃，语重心长跟她说：“说事儿就好好说事儿，别三句话没完，就扯到裤裆里去，这哪像姑娘家家说的话。”
胡睿妩媚的瞅着他，满眼的风情无限。他突然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我靠，这妞儿真是让他服了，隔着挺宽的桌子，她脱了鞋的赤脚从桌子下面就伸过来，明目张胆的调戏他，也不怕旁边的人看见。
不过，胡睿那晚上的话，真叫李向阳放在心上了。她说公司再过两个月就成立一周年了，经营户外广告的硬性指标，就算尚有欠缺，欠缺也不多，还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弥补欠缺。之所以让胡睿耿耿于怀的是，有两处户外广告被她跟踪了小半年，眼瞅着就要落地有声了，结果，老不被他重视。
一处是户外柱式广告牌，也有称其为一柱擎天。位置在广深高速同乐出入口不远处。
一处是深南大道中，靠近中心公园一个盛大的楼盘，她想拿下楼盘围墙2mΧ2000m广告发布权。
“同乐那块广告牌我不愁，就是墙裙广告太急人了，甲方开出的条件比较苛刻，受权发布方要给甲方免费制作不少于整体五分之一的喷涂广告。”
“同乐的广告牌为什么不愁？胸有棍棍了？”李向阳发现胡睿还挺深藏不露的。
“不该你*心的事儿，你少*闲心，反正公司打算做下来的话，我保证给你签回十年期。”
楼盘的墙裙广告，东家一般不对外张贴广告，主要以王婆卖瓜式的自我宣传为主，包括楼盘的户型、建筑风格等等，这回愿意转由广告公司发布墙裙广告的消息一公布，几家颇有实力的广告公司，已经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要不是因为东家要有不少于五分之一的广告免费制作、发布，而且，建设期内每季度更新一次的条件略为苛刻外，这单诱人的生意，可能早就名花有主了。
楼盘要到10月下旬才开始土石方工程，目前尚未入场。李向阳大概盘算了一下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7月份他们既能申请下户外发布的资质，若是签下这4000平方米的户外广告代理，贤友广告有充足的时间进行广告板架制作和广告招商。
说来奇怪，李向阳又一次嗅出了钱的味道。他拿出一张崭新的百元纸币，反过来掉过去的看看，然后放在鼻子跟前闻闻，没什么臭味，票面上的味道和书本上的味道差不多。
“闻出什么来了？”炜华一眼问号的看着他。
“你闻闻看——”他把人民币递到她鼻子跟前。
炜华伸过鼻子，闻，突然紧皱着眉头，用手捂嘴，干呕着一路小跑，去卫生间了。
李向阳讶异，跟老吕摇头纳闷道：“闻一百块钱就干呕，老子要是提一皮箱老头票，那还不得把肠子都吐出来了？”
“快去看看吧。”老吕幸灾乐祸的拍拍他，一语双关道：“这都吐几次了，再吐，你不怕她把孩子从嘴里吐出来了——缺心眼！”
嗯？吐孩子？这从何说起？
他瞅着老吕离开，心里有点迟疑，老吕刚才那话儿里，分明是指炜华怀孕了。他细一想，炜华这几天是有点不大对劲，胃口不好，也没什么精神，在家在办公室都懒洋洋的。李向阳抽了自己一嘴巴，真他妈的粗心，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干呕恶心，精神不振，这不都是女人妊娠时的生理反应吗？
大夫说，炜华已经怀孕6周了，指着那张B超照片上一个不显眼的黑点说：“这个就是你们的孩子，现在还小看不清楚，再过几周，就能看出模样了。”
回家的路上，炜华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李向阳想都没想就说喜欢女孩：“女孩随妈，长得肯定像你，小棉袄似的知冷知热，哎，我说，孩子生出来，会不会遗传你身上的香味啊？”
“可能……会吧，我妈不就遗传给我了嘛。”炜华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胳膊，说：“可能真是女儿呢，我现在就喜欢吃辣的，老话儿也这么说的——酸儿辣女。”
他想起在一个什么电视节目上看到过，说女人一旦怀孕，身体上一些部位会有明显的变化，肉眼都能分辨的出来。他很好奇，不是因为要当爹了才觉得新奇，而是，他很想知道，他跟炜华造的小人，能在她身上留下什么样的改变。
毫无改变的痕迹。回到家，这家伙就掩上门，在光照充足的房间里，一寸寸寻找“肉眼都能分辨的变化”。他看不出炜华的身体跟以前有何不同之处，胸部还是坚挺结实，也没发现增大，好像乳晕稍稍大了点，颜色还是那种粉红，哦，多了几粒小米粒大小的豆豆，这会不会就是女性孕时的乳腺特征？
腹部平坦，他趴在那里听了好半天，头发把炜华撩骚的痒痒，炜华推开他，坐起来，红着脸嗔他：“你千里耳呀，才6周，什么也听不到……哎呀，别动了向阳……医生说了要禁欲……”
“少唬我，医生说的是12周到16周之间不能做……现在可以。”
“门……门没关好。”
他跳下床，锁上房门，一边扒掉衣服，一边饥饿的扑向床上的小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