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头上扎着纱布的何青端起了一瓶啤酒,对蒋云涛说:哥们儿干一个。
二人碰杯,把就一饮而尽。
幸亏张四虎那一棒子没有用尽全力,要不然,何青恐怕小命难保了。
“兄弟,你头上有伤,少喝点儿吧!”蒋云涛对何青说。
何青摇了摇说:“不碍事的,我脑袋挨了一棒都没鸟事没有,还能被这几杯酒给伤了?来咱们在喝一个。”二人又碰杯,将酒喝干。
“奶奶的,上次我打得不过瘾,这次黑山与大中原的比赛我一定要参加,我就和屠文豹打,这次我一定干死他个王八蛋。”何青对蒋云涛说道。
“你参加比赛?你可以吗?你头上的伤口连线都没有拆。”蒋云涛问道。
何青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这点小伤难不住我,再说了,我和屠文豹打,那屠文豹也是个伤员,伤员VS伤员这也合乎情理啊——明天我就去医院去拆线,这鸟纱布在头上太碍眼了,别影响了我的比赛。”
蒋云涛道:那你自己去和老板讲吧!
……
何青表情突然有些忧郁,叹了一口气,喝干了一杯酒。
“怎么?表情那么忧郁。脑袋被打了一棒受刺激了,还是想女人了?”蒋云涛问何青。
何青道:老板真的要提拔欧阳龙他们了,我们在黑山的地位要不保啊!恐怕我们要卷铺盖滚蛋了。
“什么?不至于吧!在怎么说我们也是黑山的王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胡老板不会这么无情吧!”蒋云涛惊异的说道。
何青道:那日我假扮送水工去大中原侦察他们的训练情况,屠豹子和四虎子亲口对我说,胡老板要提拔欧阳龙他们,我们都要卷铺盖滚蛋,张四虎说以后怕没有机会和我切磋了,所以与我大打出手。
“那两个王八蛋说的话你也信。”蒋云涛说。
何青道:不管这传言是真是假,我们一定要在这次黑山与大中原的交流赛中打出点成绩,来稳定一下我们的地位,不然后的话我们的地位真的要不保了。
说着何青端起酒,对蒋云涛说:来哥们儿,为了我们的比赛能够胜利,干一杯。
二人碰杯,把酒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