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秦羽被她们押着选道一条田野小径,从那少女的口中得知她们是要把自己送到什么男监营去,一路上羞愤归羞愤,可也在想着脱困的法子。
从中午到傍晚,走了一身臭汗,在茫茫的大野地里,眼前毫无征兆地出现一处用灰砖墙围成的营盘似的地方,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用根根原木做成的牢门,高足有5米,两辆马车那么宽,顶头直耸入云并且削成尖头。秦羽悲催地一眼就看出:这是一所监狱!
木门前那两个把守的女兵见了马上的少女,两人先隔着门冲里面喊了几句,然后一起站在木门的一边,合力拖拉,那巨门这才吱吱呀呀地慢慢打开,秦羽偷眼一看,木门的那边同样有两个看守在奋力地推着,原来这牢门不但是从里面上锁的,而且需要四个人才能打开……
那带兵的少女冷着脸冲那几个看守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催马前行,她手下的女兵就押着自己跟在后面,又过了一道低矮的铁门,这才真正来到里面,放眼望去,东北角上有一长排矮房,屋前几十个身穿囚服的男人或蹲或坐,他们见这边来了人,一起张望过来,看秦羽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幸灾乐祸。
不容秦羽细看背后就被人推了一把,牢营里有人出来接应,那带兵少女下了马,头前带路到了矮房对面的一间木屋里,屋子当间摆着一张粗陋的木桌,桌后,一个三角眼身穿青灰色官服的女官坐在那里,自打秦羽进屋就不错神地盯着秦羽看,就像看着待宰的牲口似的。
少女冲她拱手施礼道:“司营大人。”
看样子司营大概就相当于监狱长,那女官也不回礼,眼睛仍旧冷冷地盯着秦羽,嘴角动了动直接问:“什么罪名?”
“无牌卖yin!”
秦羽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怎么说也是游戏第一高手,是有男人的尊严的,于是跳脚道:“你才卖。yin呢!你们全家都卖yin!我是冤枉的!”
女司营眉头一皱道:“审过了吗?”
“回司营大人,现在全国都在忙着招募新兵征集粮草,有司公务繁忙,我就先把他送到这了。”
“好了我知道了。”女司营手一摆对手下道:”把他带下去。”两个女兵立刻上前抓住又哭又喊的秦羽,丝毫不多理会,看样子也见惯不惯了。
秦羽被人带离木屋,又进了一间比较大的暗房子,女兵解开绑绳,推在一个穿着狱卒灰衣的女人面前道:“交给你了。”
那两个女兵退出,那女狱卒扫了秦羽一眼道:“知道这的规矩吗?”
“不知道……”
“嗯,那我现在告诉你,这里的规矩只有一个: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明白了吗?”
秦羽黯然道:“明白了。”
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此时此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作为一个普通人物,这样的自觉性秦羽还是有的,刚才那些女兵给秦羽松绑的时候,本来有心奋起反抗的,感觉这些女人虽然穿着军装,然而并非什么孔武有力之辈,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她们未必能制得住自己,可是当想起那扇四个人才能推动的巨木门缓缓关闭以后秦羽就死心了,可不能当瓮中之鳖。
那狱卒随手丢过来一套囚服:“换上,随身的东西都自觉点交出来。”
乾坤袋这女儿国的人自然是看不见的,随身就几块金子,还是那美妇临走时丢下的,秦羽无奈,掏了个干净,换了囚衣跟着狱卒一路走去。
出了房子,来到东北角那群正在放风的男犯跟前,随手一指其中某人道:“武婴,这个新来的交给你了。”
那群人里立刻站起一个秃眉,满脸凶悍的汉子来大声道:“是,刘司牢!我肯定给您把他训得老老实实的!”
“别闹事啊!”被称为刘司牢的女狱卒哼了一声,冷冰冰地对秦羽说:“以后你就跟他们一个囚室,我去给你领被褥,你过去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以后,那秃眉汉子见秦羽左顾右盼,喝了一声:“看什么看,蹲下!”他身边有十几个男犯顿时七嘴八舌道:“听见没,说你呢!”
秦羽初来乍到哪都摸不着门路,再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按他们说的蹲在地上,一边仍旧四下打量。
这座牢营大概有一个体育场那么大,在各个角落里放风的男犯大概有个一百多号,内墙是由一道铁门锁住的,四面墙边各有一两个和刘司牢一样衣着的狱卒闲散地溜达着,却全是女人,她们也不配正规武器,手里无一例外地拿着短棍,偶尔呼喝两声,也不见动手打人,表情轻松,似乎这一干男囚徒是她们放养的一帮牛羊。
秦羽心里无比沮丧,看样子跑是跑不了了,这里构成最大威胁的不是这些守备,而是那两道高墙,尤其是那道木门,况且自己也摸不清那些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守备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对付,仅仅十来个人敢于看管着上百号的犯人,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要贸然反抗搞不好就得栽在这。
悲催啊!
秦羽暗叹,实在不行就自杀死回去,大不了仙剑奖励不要了,在一细想,这可是无数钱钱啊,以后吃香喝辣全指望这次了,看看再说吧。
就在秦羽倍加纠结的时候,那个武婴来到跟前狠狠踢了秦羽一脚,脸上带着恶毒的笑意,阴阳怪气道:“听说你是‘卖’的?”
“老子不是!”秦羽咬牙恨恨的道。
“妈的,都进来了还嘴硬!”武婴恶狠狠道:“大爷最讨厌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贱货。”
说着他喉结涌动,“呸”的一声在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舔了!”
他身后那十几个汉子顿时群相激愤道:“听见没,大哥让你舔了!”
秦羽先是一愣,紧接着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咆哮,此时真想仰天大笑,这游戏第一高手也有今天――这不是看守所里老混混对付小混混的经典项目吗?这种事听过不少,可是亲身经历还是第一次――秦羽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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