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暴风雨前夕之白凡之意
西西漫步2015-10-25 03:294,679

  可是,追舞怎么也没有想到,白凡的作为,完全就是一根筋的作为。

  帐篷之外,众人早已从休息之中醒来,如同昨日一样,继续将目光放到白凡与追舞处身的帐篷,目光之中,也看不出丝毫的不兴。对此,他们自然不感到任何的惊奇,也甚为明白这男女之事,可是让人者迷,要是他们有这等好事,更是不愿离开。

  说来,人家男欢女爱会浪费多少时间,可不像自己,独自一人在外,孤家寡人一个,也没有什么消遣,只能倒床而眠,日升而起。对此,相互之间说说笑笑,等待着白凡与追舞‘醒来’。

  此时,最让众人不解的,就是那被黑布蒙着双眼,站在那里不知在做什么的富农。

  对此,他们心中感到十分的好奇,以为富农在修炼什么奇怪的战技。

  再说了,有白凡给两名队员的招呼,自然将白凡的意思转达给这些人,对此,这些人也不上前打扰。

  而早早醒来的贫夫看着这一切,自然是开怀大笑,也不上前为其解围。

  正在众人谈笑之间,白凡与追舞手牵手的相继行出帐篷,众人瞬间向其一眼扫过,不为此感到任何的惊奇。

  白凡也不理会众人,在与追命点头示意以后,拉着追舞走向富农。而贫夫见此,也起身向富农走去。

  三人在眨眼时间,就来到了富农的身前。只见白凡不向其打招呼,而是用手拿起重剑,在富农的腰间点个不停,而富农也是随着白凡的点击,时时用手捂捂这里,而后又用手捂捂那里。那双手十分繁忙,其脸上也被白凡逗得笑意甚浓。

  贫夫见此,也借机在富农的身上用手拍了几下,看到富农那手忙脚乱的模样,贫夫不免笑出声来。

  白凡却不借此为乐,双眼饱含歉意的看着富农,用双手为富农摘下眼上蒙着的黑布,入眼的,是富农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

  自然,富农也是身心疲惫的看着白凡与贫夫,看了看天色,傻愣着不知道言语。

  看富农那模样,更像是休养一点精神,再与白凡计较。

  白凡与贫夫见到富农如此,各自在心中偷笑些许时间。些许时间,才由白凡饱含歉意地向其说道:“富兄,这事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昨夜就准备来唤你,但奈何人太累了,倒床就睡了过去,直到这个时候才醒来,也才想起你在这里露宿,兄弟,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对不住,对不住兄弟了!”

  贫夫听闻,也刹时接言,说道:“富兄,你可是知道我贫夫这人,是倒床睡得不省人事,醒不过来。”话虽如此,但在白凡与贫夫的脸上,却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

  富农听闻二人之言,心中又何尝不明白,只能够在心中感叹自己命苦,也有点怀疑白凡是不是他命中的克星了。

  原来,昨夜白凡与贫夫将富农留在此地,也不将富农的心神封闭,只是将其双眼蒙上。用言语相激,以话外之意向富农说明:“这人,是全靠自己自觉。”

  当然,富农明知道自己被两人摆了一道,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做的不对,也算是甘愿受罚。

  由此,白凡与贫夫的离去,他自然不可能发觉。唯一让富农感到安心的,就是白凡与贫夫好歹没有将其双手限制,却没有想到,留着的双手,是一点用都没有。这般下来,也就成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是,说回来,富农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本就不占理,碍于兄弟情分,又岂会甘愿受罚呢?最终,富农是既不能取下黑布,也不能够用心神察看,只能够在心中担心,要是被白凡与贫夫说自己没有受罚的诚意就惨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白凡与贫夫才得以放心的离去,过了一个舒坦的夜晚。

  但富农却是难受了,他是不光要面对站立露宿的折磨,更可恶的是,他是不得不每时每刻提高警惕心,以此面对白凡与贫夫对自己的惩罚。由此,这般下来,富农的心神、精力是快速的消耗,不免让富农大感吃不消,在加上心中因为过于担心而渗出的冷汗,是更加让富农感到疲惫。

  随着时间的流逝,富农的精神自然而然的变得不振,有几次,富农已经打起旽来。却也在那一瞬间,又是不得不集中精神,他以为白凡还在自己眼前看着自己,也害怕白凡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惩罚。

  虽然这般反反复复,白凡是始终没有对他出手,富农心中也感到疑惑,但心中却是明白:“这一刻不出手,就不代表下一刻白凡不出手。”也只得打起精神,将神经绷得紧紧的。

  纵使富农知道这样做自己很是吃不消,但他又有什么办法。这也算是应证了天下之本:“天下最可怕的不是摆在眼前的危险,而是在身体周围埋伏下来的未知。”

  因为在这未知之中,你根本就猜想不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也许在下一刻,你得到的可能是惊喜;可能得到的是一抹灰尘;可能是一无所有;也可能是生命中挥之不去的伤感;也可能是生命无情的流失,让你感受到死的恐惧,如此,一切未知,乃天下事,未知最可怕。

  富农在这一夜之中,也算是尝到了一些未知的滋味,也尝到了自己兄弟的刁钻,更是体会到了什么是兄弟相持,什么是出卖兄弟,或者是嚼动兄弟的舌根的下场。

  此时此刻,富农心中那是一个悔呀,也明白了情谊的重要。作为兄弟,平日里可以开开玩笑,相互之间聊什么都没有问题。但是,在这背后,说好话倒是没有什么,说坏话就不行了。

  白凡心中甚为的明白那种被人非议的感觉。从小,白凡就可以说是在各种非议中成长,也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饱受非议之人心中的滋味。在听到富农如此谈论,作为兄弟,白凡可以毫不在意,也是根本就不会计较什么,假如,富农谈论的是别人呢?别人又会怎么做呢?

  若是自己家里有实力,能够惹得起更好,若是惹不起呢?想必就只有死伤或者是逃亡。

  由此,白凡也算是用心良苦,借这番之事,来教导一番,但能不能够理会白凡的一片苦心,就只有富农靠自己了。

  对此,白凡也不向富农解释什么,俗语有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哪怕富农误会自己,白凡也自认了。

  人们心中,也都算是明白“祸从口出”得道理,而在这大陆上,经过这么年,又多少人是因为乱说乱道而引火烧身。想必,也是历历在目,也是最为直接的血的教训。

  在白凡的心中,它是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在有一天,也成为历史的一部分,借其去教导后人,也就只能这么做了。此时,将目光落到富农那没有精神的脸上,心中也是不好受,却也是不多言语,只是用手拍了拍富农的肩膀,转身离去了。

  刹时,随着白凡的离去,在这地方也就只留下了一脸尴尬之色的贫夫。贫夫见此,只得打哈哈道:“富农,你就不要生气了,等会儿上路以后,好生休息便是。”

  对于贫夫那看似憨厚的话语,富农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也好似是在为昨夜之事,跟贫夫较劲。

  但是,事情好似没有这般简单。只见富农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白凡的身上,就算白凡离去,也紧紧的盯着白凡的背影不放。在富农那无神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不满,仍然是充满了疑惑与一丝愧疚。眨眼时间,自言自语的说道:“常兄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深意呢?”

  贫夫听闻这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摸了摸富农的额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有什么问题~~~~~~~。”

  不待其话落,富农就是没好气地向其说道:“你才有病。”

  贫夫一听这话,也不动脑子,向其打趣道:“你们这些文人,就喜欢咬文嚼字,那常兄与我一道出计策对你,其本意就是拿你打趣,略作惩罚,你又何必这般多想呢?”

  贫夫话落,却是不见富农的影子,不免望眼四周,便看到富农向自己的马匹行去,但观之其后背,依旧是一副沉思的模样。

  对此,贫夫只得摇了摇头,在心中叹息道:“哎,这文人就是这么麻烦,什么事都要咬文嚼字。”话落,紧跟富农而去。

  白凡此时拉着追舞,来到了小白的身边,看着一身伤痕累累的小白,白凡的心中十分的疼惜。虽然知道这些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白凡的心中,却伤痛不已。

  纵使如此,白凡依旧是蹲下身子,用手抚摸着小白的脑袋。而小白虽全身伤痕累累,但受到白凡的抚摸,却好似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伏下身子,再地面上打滚。

  白凡对此,感到十分的无奈,不免将目光落到小白身上的伤痕,向小白传音道:“小白,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口呢?”

  小白听闻白凡之言,径直向白凡传音道:“主人,这都是那猴子给我爪出来的。”

  白凡听闻,不免四下看了看,向小白又传音道:“小白,那猴子去哪里了?”

  话落,小白满怀欣喜的向白凡传音道:“被我吃了。”

  白凡知道,现在的小白,智力也就这个样,在问深一些的,小白也是弄不明白,也不再语言。

  当白凡将目光落到小白身上,看着那满身的伤痕,也是感到十分的内疚,其手摸了摸小白的头,向其传音问道:“小白,可有人发现你,这妖兽是你自己杀死的吗?”

  小白在白凡话落,得意地向白凡传音道:“主人,当然是我将它杀死的。”

  对此,白凡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只是心中放心不下,在心中也是叹息道:“如果小白暴露了,我此行可就增添了更多的麻烦。”

  叹息声落下,白凡用手摸了摸小白的头,其双眼中流露出不让人察觉的坚定。刹时抬头看向天空,在心中自言自语道:“不管此去如何,哪怕是危险重重,我白凡也一定会走下去。”

  心中想法落下,也不再磨蹭,给小白上好疗伤药,清理其身上的污渍,将追舞送上马匹,落身在小白背上,径自离去。

  众人见到小白那满身的伤痕,第一时间想到小白肯定差点就成为妖兽腹中的美味,也不上心。纷纷上马,随着追命的脚步,前行而去。

  在那黑夜之中,兽吼本就连绵起伏,而恶虎一行的探子,只顾盯着休息的人群。或者说,他们的注意力,就只放在白凡的身上,也只是将白凡的帐篷给死死的盯住,很是担心白凡这尊财神爷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至于其它人,是死是活,是离是去,他们可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他们的心中,只是明白,要是将白凡放跑了,他们肯定会掉了脑袋。

  对此,他们又岂敢有丝毫的马虎,也在心中打定主意:“对于别的什么,不予以在乎,只想将自己的工作完成。”这样一来,小白与妖猴的事,他们当然是不知道了。

  而追风的两名队员呢?虽然答应了白凡帮助其照顾小白,但奈何小白四处走动,他们不光要顾及富农,还要顾及这么一大群人,也算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知道小白左晃右晃,在忙什么。经常在二人一个松懈的瞬间,便没有了狮子的影子。

  二人对此尽自己的力量搜寻,但是,却难以发现不了小白的身影,还以为小白是钻进了白凡的帐篷,碍于两人共处一座帐篷,自然不好意思打扰。

  也不动动脑子想想,人家两夫妻是处于温床之上,你却去予以打扰,任谁也不会笑脸相迎的,此事,也就成全了小白。

  随着众人的前行,那富农的神色仍是没有太多的好转,此时此刻,他也仍旧沉浸在思绪之中,他也是想不明白。但他也始终觉得,白凡做事,尤其是在白凡的双眼之中,有一股别有深意的感觉。

  在细细冥想之下,富农的思绪不免回到了以前,也是回到他玩伴的时代。而在其脑海中,刹时浮现出一幕场景,只见几个衣着华丽的孩子,将两名孩童围困其中,这两个孩童,其中一个一身穿同样华丽服饰,而另一个则是十分的朴实。而只听那身着华丽服饰的几个孩童之中的一个孩童向这两个孩童说道:“富农,我听说你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原来,这两个孩童,正是当时年幼的贫富二人。富农待其话落,死不承认,而其话刚刚落下,那周围的孩童也是向其七嘴八舌的取笑道:“富农,你给我说过。”

  一听这话,那个孩童便是一罢手,向周围的孩童说道:“给我扁他。”

  一番打斗下来,贫富二人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弯曲着身子,在地面上喊痛。但那个男子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向富农吐了一抹口痰,说道:“敢说老子的坏话,下次再听到,就打死你。”

  想到这里,富农的脑海中快速的回忆起一幅又一幅的画面。而当富农回神,直接将目光放在了白凡的身上,此时此刻,他的心中一片明朗,更加地愧疚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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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之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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