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对此,向富农饱含警告意味的瞪去一眼,询问道:“富兄,是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高兴,而我观富农的笑意,好像是别有一番风味。”
富农听闻,他没有想到白凡会这么言语,瞬间沉下脸来,在心中嘀咕道:“这小子,跟女人呆了几天,就变得这么能说会道,本想让他为难一二,却不料被其反咬一口,反而因此受了一顿的哑巴亏。”嘀咕之后,也似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看着白凡,向其问道:“常兄,你今日腰酸吗?”
白凡听此,不明白其中的猫腻,也没有什么想法,还单纯的以为富农是在关心自己,径直说道:“富兄关心了,可我的腰好像一点儿也不酸,怎么了?”
贫夫听闻白凡之言,本想笑出声来,但却不能笑出,被憋得满脸通红。而富农用打趣地眼神看着白凡,脸上是明显想笑,却如贫夫一样,奈何无法笑出,也被憋得满脸通红。神色之中,尽是难受。
白凡见此,心中甚是不解,不免满脸疑惑的向富农问道:“富兄,你们二位是有什么不适,怎么是这么一副表情。”贫富二人听完,原来正在为白凡打趣着笑,但却被一盆冷水给浇醒,是没好气地蹬了白凡一眼,脸上的表情随之有些深沉下来。
由此富农的神色缓和了一下,说道:“常兄误会了,在此,我兄弟二人是恭喜常兄抱得没人归,真是让人羡慕。”
富农话落,贫富二人都是向白凡抱拳相贺。
白凡被这两人的举动弄得满脸绯红,追舞也羞得不好意思,仍然是低着头,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白凡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向二人说道:“二位仁兄莫要取笑了,兄弟我是走了一桩好运,奈何二位仁兄如此相悦?”
富农听完,明白白凡话中之意,向白凡故作无辜的说道:“兄弟为你高兴,你可不要将我兄弟二人的一片好心,给说成了一副坏心肠。”
对于白凡,他自然明白富农的心思,对于贫夫,想必不易明白话中的意思。虽然富农对此表示了拒绝,但白凡也不想让就此打住对两人的调瘧,打趣道:“他日若是遇到适合二位仁兄的女子,常某定为你们说媒一二,两位兄弟到时候,也算有了一个管束,免得整天在外面说风凉快活话。”
贫富二人听到白凡这话,原本因为打趣白凡而有的几分欣喜,顿时就烟消云散。顷刻间变得十分深沉起来,额头上还有细密的冷汗渗出,两人都是做出一副被宰的模样。回神,两人略显担惊的看着白凡,说道:“常兄,那日兄弟不就跟你说了,这种事情,就不劳烦兄弟费心;只能多谢兄弟的好意,但奈何我兄弟二人对这男女之情,甚是没有窥视之心,得罪之处,还望常兄见谅一二。”
这可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白凡听闻,再看到二人那一副好似被人宰割了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么高兴,但仍然不显露任何声色,向两人打趣道:“以前说过此事,而我怎么不记得了?”不待两人抢言,白凡又向其说道:“二位仁兄,那人与人有缘才会相遇,而感情乃需从相遇中培养,又何必这么说呢?”
贫富二人听闻,其心是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其脸上还弥漫着几抹乌云,以及那略显焦虑的目光,显示出了两人心中的无奈。
好歹,富农依旧故作笑脸,向白凡说道:“常兄,我二人知错了,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我二人受那般折磨吗?”话落。两人心中也是觉得,他们这纯粹就是搬起石头,来砸在自己的脚上,也活该受这般的罪。
白凡看两人那脸上的笑意,是比哭都还难看,也不愿在打趣二人。何况,他还有事情要问追舞,开口向两人说道:“二位仁兄可是要记住了,以后要是在这样,常某可就要为两位兄弟张罗张罗了,而常某的心中,自然不愿自己的兄弟受到那般折磨,但你们若是愿意,我也不会推辞。”
白凡言语落下,用眼角还略带胆寒之色的看了看追舞,在心中叹息道:“假如一直就这么温柔就好了。”但白凡心中想法刚刚落下,只听追舞向其说道:“常平,我那巴豆的事是该如何了结呢?”
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是会记仇,想当初白凡是与她还未情谊相定之时,追舞可是丝毫不敢提自己被白凡欺负的事。但现在自己与白凡真正的走到了一起,她可是没有什么顾忌了,实话说:“有仇不报,非女人与小人也。”
白凡一听“巴豆”二字,额头快速的渗出冷汗。在他的心中,是想一下子向追舞辩解:“这巴豆之事,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但也没有丝毫的作用,当初的他,可是将之承认了。对此,白凡只得吱声道:“追舞,那~~~那事不是说过,这纯粹是一场误会,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好吗?”
一边说话,白凡还用手去牵了牵追舞得玉手,但追舞却不买白凡的账,向白凡先是做出一副让之放心的笑脸,接着便是脸色一沉,向其说道:“难道误会就一切了了之吗?”
见追舞不打算放过自己,白凡故意装作听到,也像是在装糊涂,向追舞说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要再提了,乐意吗?”话落,便是落身于追舞得马上,用手将追舞得要揽住。
追舞在白凡话落,向白凡作出一副不知名的笑意,接着,用手在白凡的腰间使劲一扭。而白凡身为战修者,对这么一点疼痛也是不在意,但仍是做出一副十分疼痛的样子。追舞见此,此略显得意地说道:“乐意,乐意。”
追舞话落,那是又使劲拎了一下,才松气似的收回了手,白凡的心,才算有了丝毫的宽慰。但白凡内心那悬着的心,始终没有落下,他可是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好像觉得有更大的危机在等待着自己。
白凡看了看一脸幸灾乐祸的贫富二人,说道:“富兄,跟你们闲聊了半天,常某有一事可是还未弄明白,还望告知一二。”
富农听完其言,以为白凡是有什么不明白的正事相问,放正心绪,向白凡说道:“有什么事,常兄直说无妨。”白凡在其话落,也不与之客气,径直向其问道:“我刚刚抵达此处时,你问我腰酸是什么意思?”
贫富二人一听白凡说出此话,瞬间就被白凡搞得哭笑不得,那样子,是甚为难受。白凡见此,心中不免更加疑惑,正欲再问,却听富农开口说道:“常兄,此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等到日后,你自会明白。”话落,便是骑马离去。
白凡本想唤住二人,但最终没有唤出口,在心中思绪:“什么是日后自会明白,要是我不明白呢?”
对于此事,老人也是在白凡的意识中笑得前俯后仰,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感觉。那模样,将老人放在现实之中,别人还会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
在老人的心中,由此也不得不为白凡的阅历感到失意。他也明白,白凡对这大陆上的事,是知道的少之甚少,对这男女之事,更是没有丝毫的了解。
白凡从小除了接触到静若,就连那与白凡只是谈过几句话的冰心,也算是白凡接触时间算长的女子了,别说男女之事,白凡就算是碰女子之事,也是没有。未经历男女之事,又何以知道这些猫腻呢?
白凡此时,仍旧是沉浸在那“腰酸”之中,但始终都没有得到一丝思绪,只得将其且作放在心中,等待日后在作思绪。对于贫富二人的话,他心中当然是相信的,也是放宽了心,不死作沉思。此时,他的目光径自落到了追舞得后背之上,就这样拥着追舞骑马,心中也是有些难受,时不时地闭眼克制自己。可是他却不知道,当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如此亲密接触之时,又有几个人的心里好受呢?
白凡从追舞得背后相拥,心中虽然忍受其欲,但这欲望,又怎会是这般就能够亲戚忍住的呢?
由此,二人就这样一个享受一个难受的前行,时不时追舞享受的挪动身子,白凡也是在心中感叹:“原来跟女人在一起就这么难受,为什么那么多人又喜欢女子呢?”
虽然心中抱怨,心中极度不满,但他也是不得不忍受这一切。
随着时间的逝去,追舞慢慢的软倒在白凡的怀中,身子的挪动也难免频繁了许多。白凡不明缘由,将追舞抱入怀中,有几次都将追舞唤醒,好歹,也是让两人免去了欲要发生的难堪之事。
老人看到这一切,不由得被白凡那份机灵给都得大笑,尤其是美其名曰“秘密武器”,更是让老人哭笑不得。心中自然无语,明明是泡女人的东西,非要说成了如同神秘一般的存在。在心中打趣地想到:“孩子,爷爷就要看看,你以后又怎么解释自己的‘秘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