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拣佛烧香寻男人
司马奉云约岳铮至酒楼二人吃酒,店小二端些酒菜上来,将酒菜放在桌上,便关上了门走了出去。司马奉云、岳铮二人吃起酒来,岳铮想起今日少了丫鬟倪秋枫人在场,司马奉云此刻也是一脸煞白之相,岳铮吃酒道:“奉云姑娘!今日倪秋枫怎未见她人来?”
司马奉云叹一口气,举杯吃下了一杯酒,笑道:“哎!实不相瞒,倪秋枫我将她杀了,哈哈!”
听司马奉云言起她将倪秋枫人杀了,岳铮心中自是不信,岳铮笑道:“呵呵!奉云姑娘莫不是同我在开玩笑?”
司马奉云落泪道:“是真的。”
司马奉云、倪秋枫在陈府中,二人携手经过一口枯井之时,司马奉云一手掌将倪秋枫推下了枯井之中,此刻想起将倪秋枫推下枯井的情形,司马奉云不由惊吓得一身冷汗来,只见她坐着两眼发直,身上直打哆嗦。
看着眼前情形,不能不信风马奉云的话是真的,岳铮惊吓了一跳,摇头叹道:“哎!你是因为倪秋枫看到你我二人当日苟且之事后,你才将她人杀死的,其实当初我就劝过你很多话,可你自己总是不愿意听的。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你也一定要沉得住气,此事就假装若无其事一般的,千万不敢让人怀疑到是你杀的倪秋枫,此事你日后万一露出了破绽来,到时可就有麻烦啦,说不定你我二人都要遭来杀身之祸……”
未等岳铮人言罢,司马奉云吃下一杯酒,插话笑道:“哈哈哈!岳公子,你是怕到时我连累上了你,一人做事一人当,岳公子,即使此事最终引来杀身之祸,你放心,我也不会连累到你人的,我是自己活该的熏香自杀,薰香自烧,就像你当日里给我讲的一样。”
言到此处,岳铮心想也只好引开话题,岳铮叹一口气,吃酒笑道:“哈哈!奉云姑娘,我那日见同你一起的你那个表弟近日可好?”
岳铮此时问起晁季公子来,司马风云落泪叹道:“哎!实话给你说了吧,我将倪秋枫人杀死后,原本我不想再去找你了,我想就这么大家都忘了,可我近日总是念想起你人来,所以今天就把你约了出来。那个晁季公子,他也不是我的甚么表弟,他只是我找的一个男人而已,找他是来代替你的,此后我还找过很多个男人,那些男人都是些纨跨子弟,可我总觉着他没有你好,他说白了,在我心里也只是玩物一般的一个男人。”
岳铮饮酒道:“你我也不是男人和女人么?”
司马奉云此刻落下泪来,放下了酒杯,涕泪道:“我总是想起你我的初见,我喜欢公子的风度翩翩,喜欢与公子你一同吃酒吟诗,喜欢与公子你风花雪月两人缠绵,可偏偏是你我二人无缘。你说我是先喜欢上了你的,可后来缘分又非得让我人嫁了陈玄礼,你要是当时未成婚多好的。”
岳铮叹道:“哎!奉云姑娘,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司马奉云拿手绢儿拭去泪水,叹道:“哎!性只是像那烟花一般,可在世人眼里面对的时候,它要比尊严和活着的生命,都还要重要认真,我也是在自己矛盾的心理下,才将倪秋枫人推下枯井中的。我希望她能在九泉之下能原谅我,有人说人下辈子还有轮回,如果能有轮回,那也是下辈子的事,活着的时候是我们谁也说不上来,如果我有下一辈子轮回的话,我就把我的下一辈子让给倪秋枫活。”
司马奉云已后悔起当日将倪秋枫人推下枯井杀死,此事也是因司马奉云、岳铮二人引起的,倪秋枫后来才遭了杀身之祸,见司马奉云悔意惆怅刚起来,岳铮劝她道:“奉云姑娘!事已至此,你就将那些事都忘记了吧!倪秋枫她人今已去了那阴曹地府之中,日后逢清明重阳之日,你我二人就多为她烧些纸,送去些冥钱尽人事。”
岳铮的一番话,司马奉云更是想起了昔日倪秋枫相伴左右的日子,司马奉云不由伤心地哭啼了起来。
岳铮安慰她道:“奉云姑娘!人生死由命,这也是倪秋枫她人命该如此,你也就莫要自责难过了。”
司马奉云此时落泪发起火来,怒道:“甚么命该如此!没有你我她能死么?当日她不看见你我二人在床上,你说我能将她推下枯井杀死么?”
司马奉云问的话,岳铮也只是听着无奈叹气起来,未语答话。
司马奉云拿起酒杯,独自饮着酒,苦笑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岳公子,你人今日后悔了么?”
见司马奉云这般问起话来,岳铮叹道:“哎!我自是不后悔,只是后悔你一时糊涂将倪秋枫人杀死,奉云姑娘待我这般情痴也是我岳铮的福气,是这一世你我二人的缘分,我是绝不会后悔的。”
岳铮此一番话罢,司马奉云一下子心中安慰了许多,她笑道:“呵呵!今日你我就不回去了,稍后在这里住下来,归家后若有人问起我昨夜去了哪里,我就说是遇上亲戚表弟了,哈哈!岳公子今夜你人敢留下来么?”
岳铮想到司马奉云杀了倪秋枫一事,眼下今夜又让自己留下来,不由惊吓得脸上冒出了冷汗。
司马奉云笑道:“岳公子!你是怕你家中的夫人么?”见岳铮多时端坐着未语言话,司马奉云看出了他此刻的心思,也未挑明直言。
被司马奉云如此一问,岳铮心想也只好答应起她了,拿起一杯酒,叹道:“哎!奉云姑娘今夜我会留下来陪你,你我二人现在还是先吃酒吧,你也就莫要再妄自猜测了,是你我二人的缘分,我才决定今夜里留下来的。”吃酒时岳铮又不由自己担心起来,岳铮心思道:“今夜里奉云姑娘不会将我杀死在这酒楼之中吧?今晚我留下来,这一夜我自己也要小心着些。”
司马奉云向他笑道:“岳公子!你我二人还是吃酒吧,吃完了这两坛子酒,良宵一刻值千金,你我今就莫要耽误时间了。”
“嗯!”岳铮应了一声。
此后岳铮一饮十杯,司马奉云饮一杯,两个人吃起酒来。
两个时辰后,司马奉云、岳铮二人上去了床上,两个人缠绵绵之时,岳铮向司马奉云开玩笑道:“哈哈!奉云姑娘,你说那晁季公子在你眼中只是一个男人,可我岳铮也只是一个男人,我想不通你既然找了他,为甚么你今日还来找我呢?”
司马奉云笑道:“岳公子,当日我也只是找了一个男人,可我又怕到以后的后来你我二人再未有缘分了,所以我就再来找的你人,实不相瞒,我是拣佛烧香了,哈哈!”
……
第二天一大早上,岳铮乘马将司马奉云送在陈府门前,岳铮乘马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