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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柳茹看着倒在怀中的叶知秋,又看了一眼刚刚从叶知秋口中吐在地上的鲜血,开始恐惧的对着叶知秋唤道。
这时在叶知秋的胸前多了一个掌印,就和刚刚躺在门槛旁的那名男子身上的掌印一样,可是他的嘴角依然露着冷笑,抬起手指着已回到原地的披风面具男子,嘴中却说不出话来,而下身正从脚处已开始溶化。
此时,跪在叶知秋身后男仆裨女在看到这一幕后,更加恐慌起来,纷纷开始向前爬行向其求饶。
“哈哈……”披风面具男子哼笑两声举起右手,却见在他的手腕上隐约有一处刀疤,然后向下一放,道:“杀。”
“且慢。”叶知秋见披风面具男子下了格杀命令,强忍下身传来的剧痛伸手阻止道。
站在一旁的几名黑衣男子在听过黑色披风男子话后,都纷纷提着手中的宽刀向叶知秋众人围去,蓄势待发准备执行命令,可当听到叶知秋的话后,几人站在那儿犹豫起来,不知是该停下还是继续,纷纷转身看向身后的披风面具男子,却见披风男子将手举了起来,示意那几名黑衣男子停下接下来的行动,黑衣男子见状便站定在了原地。
“怎么了叶忠臣,都是将死之人了,难道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吗??”披风面具男子上前几步来到叶知秋的面前嘲讽道。
叶知秋听完披风面具男子的话后,脸上露出愤怒之色,再加下身传来的剧痛只让叶知秋的脸上青筋暴起,好似若不因腿部受伤,真怕叶知秋会站起来与披风面具男子大干一场,重现身在沙场时的雄风。
可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虎落平阳任犬欺,这时的叶知秋再也不能男子气概,为的就是柳茹肚中还未出世的胎儿。
“人人都知我叶某忠肝义胆,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更没有求于人包括当今的圣上……”叶知秋铿锵有力道,但话未说完却被披风面具男子插声打断。
“呵呵…”披风面具男子呵笑一声,道:“怎么,难道堂堂的叶忠臣今日要有求于人?”
“唉…”叶知秋长叹一声,一点脾气也没有,道:“今日就算我叶某有求于你,看在我夫人已有九月的身孕,是否能网开一面不要杀她。”
“不,老爷,不要求他,我不怕死…”见叶知秋为自己求披风面具男子,一旁的柳茹看着叶知秋泪眼模糊道,说完又低头看着隆起的小腹,幽幽道:“相信女儿也会体谅我们的。”
“啧啧啧。”披风面具男子咂砸嘴,显然不太相信叶知秋会有求于他,看了看柳茹后得意道:“叶忠臣这样说鄙人可真担待不起啊。”
叶知秋听了身旁柳茹的话后并未理会她,只是一味的看着披风面具男子,待披风面具男子将话说完后,紧接道:“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叶忠臣,你这是在求人吗,怎么听起来像是命令一般呢?”披风面具道。
此时,叶知秋的下身已溶化至漆盖,剧痛更加强烈的刺激叶知秋的神经,让叶知秋再也无法平下心来和披风面具男子细谈。
“那你想怎么样?”叶知秋斩钉截铁道。
“哈哈…”披风面具男子哈声大笑起来,道:“叶忠臣不必当真,鄙人只是随口说说,叶忠臣的这个情面还是要给的。”
“叶某多谢了。”叶知秋感谢道,说完转身看向一旁泪流满面的柳茹,道:“没事了夫人。”
柳茹听完叶知秋的话后,没有答话,只是眼中的泪水流的更加汹涌。
“只是…”这时,披风面具突然开口道。
叶知秋和柳茹听后一同转身向披风面具男子看来,却听披风面具又开口道了起来。
“只是这样王爷会生气,王爷一生气那我的前途也没了…”披风面具男子道,话只说了一半。
叶知秋哪会听不出披风面具男子开始反悔,也许一开始他就是在玩弄叶知秋,这时叶知秋反应过来后,怒道:“你……”但话未说直听披风面具男子又开始下起命令。
“杀。”披风面具男子向身边的几名黑衣男子道。
披风面具男子话刚说完,站在一旁一直未动的几名黑衣男子见状,纷纷拿起手中的宽刀将叶知秋众人围了起来,刀下血流,几名男仆裨女和柳茹立刻倒在了血泊中。
“哈哈……哈哈……”看着中刀倒在地上死去的叶知秋十余人,披风面具男子开始狂笑起来,只见他突然用眼角撇了一下身前不远处的檀木桌下,片刻才带头转身向大堂的外走去,而手中宽刀仍在滴着鲜血的几名黑衣男子也纷纷跟了上去,一起走出了大堂来到叶府的大院。
在披风面具等几人离开后,只见檀木桌下的最里阴暗处却蹲有一个年纪约有五六岁的男孩,他用手紧紧捂在自己的嘴上,眼泪还在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
“爹、娘,孩儿一定会替您们报仇的。”画面消失后从站在崖边的青衣少年嘴中说出,语气中带有深深的仇恨,同时他的眼中放出一道凶光。
叶云飞,叶知秋之子,事隔多年仍不忘儿时目睹爹娘被杀的那一幕,记忆犹新,如今已习武学成的他更是迫切想为爹娘报仇。属性:攻击力4000防御2600气力800
良久,眼睛看向东方天际的叶云飞,才收起视线低头看向右手,竟不知何时在他掌心多出一块玉佩,白心绿边,中央雕刻一个叶字。
圣迦玉,是圣迦国国玉,当年由叶知秋征战沙场时救的一名重病之人相赠,原状是个圆形,后经叶知秋千般考虑请雕夫精心雕刻,留作以后当传家之宝,现传至叶云飞之手。
“飞儿……”忽然从站在崖边叶云飞的身后传来一声叫唤,凭闻其声便能断定声音来源应离百丈之远。。
当叶云飞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后,立马将手中的玉佩装回胸前衣间,脸上露出灿烂笑容回转过身,刚转过身来却见一位头发和胡须全部苍白的老人,满脸笑容的来到了他的近前。
逍遥老人,叶云飞之师,一向形无影踪自在逍遥,而他却还有两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属性:攻击力8000防御3700气力10000
“师父,您回来了。”叶云飞双手相,上身向前俯低的对走到面前的逍遥老人恭敬的说。
逍遥老人闻声后用手抚捋自己尺长的白须,看着叶云飞笑道:“恩,飞儿,怎么又来这无风崖了,是否又记起了往事??”逍遥老人说完走到叶云飞的身旁,眼睛望向东风渐渐升起的太阳。
叶云飞竖直腰身,转过身去看着逍遥老人,道:“没有,师父,您离山已有三日之久,徒儿独自一人待在乾坤殿感到无聊,所以才来这无风崖边散散心。”
“喔……??”逍遥老人依旧用手轻抚白须,似信还疑的回了一声,转过身来看着叶云飞,过了良久才开口道:“飞儿……有事跟为师就直说吧。”
这时的叶云飞在听过逍遥老人的话后,话不知该如何开口,站在那看着又抿起嘴角的逍遥老人,片刻才道:“师父,徒儿已经在山中跟随师父习武多余载,现如今已经觉得学武已成,徒儿想下山去寻仇人为爹娘报仇。”
“唉……”逍遥老人长叹一声,观望东方的日出道:“仇禄春秋知几何,残花落叶任水飘。飞儿,你容为师考虑一番,等下在乾坤殿内明你答案。”
“是。”叶云飞又将双手相抱,上身向前一俯的道。
在叶云飞说完话再次抬起头时,却见身前早已没有逍遥老人的身影,叶云飞又重新向东方缓缓转过身去,看着已升起偏高的太阳,将他的身影被阳光拉的老长,衣摆也随着无风崖底吹来的风,飞舞在他的身后。
乾坤殿,看上去就如一座道观一般,它座落于飘渺峰峰顶的北侧,不过从它前端后尾的方位来视,是根据天地乾坤的地极所定,朝东向西即偏北又偏南,在乾坤殿顶雕塑着一条神龙嘴中含有一颗龙珠,好似正在戏水一般,活隐活现,鬼斧神功。
走进乾坤殿的大殿门前,只见在敞开的门上画着一副太极八褂图,左阴右阳,走进殿堂内后却发现殿堂里的装饰十分简易,走道两边只有几根圆木柱依次顺序的竖立着,而在殿堂最深处的中央摆有一张长型檀木祭嗣桌,桌上点燃着高香和一些供奉的水果盘,在它之后却有一座高在两丈开外的黑色雕像,只见它眼双瞪的老大,眼珠有种似要凸出一般,浓眉大嘴,手中拿有一把比他身体还长的长矛,仿佛是个黑鬼恶煞正在发狂,让人感到好生的恐怖。而在祭嗣桌前一前一后竖排着两个禅垫,逍遥老人正双腿蜷缩盘坐在桌前的禅垫之上,两眼闭起,嘴唇蠕动不知在默念着什么虾米。
这时,从无风崖边走来的叶云飞,此刻已经来到了乾坤殿外的石阶上,一步一步从下向上的走来,当他来到乾坤殿前时,放眼向殿内看去,见逍遥老人正在默诵经法,于是他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轻轻走到逍遥老人近前的禅垫坐下,静静的看着正前方的逍遥老人。
过了许久,蠕动嘴唇的逍遥老人方才停下,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睛,用手抚摸起尺长的白须,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飞儿,你来了。”逍遥老人从禅垫上站起了身。
“是的师父,徒儿来了。”叶云飞也跟着站了起来。
“恩。”逍遥老人点了点头,向前迈开几步,如若轻风的经过叶云飞的身边,走到他的身后站定,这时叶云飞也转过身来。
“飞儿,你真的决定要下山去??”逍遥老人眼睛望向乾坤殿外道。
叶云飞双手握拳,弓起腰身道:“是的师父,望师父能成全徒儿。”
逍遥老人转过身来,看着俯低上身的叶云飞,眼中露出些许的不舍和慈祥,良久才道:“飞儿,既然你真的执意要走,那为师也不在多说什么,你先去收拾收拾行李,等下再回这里为师有话有物交待于你。”
“是,徒儿明白。”叶云飞说完便直起了身,看着面前的逍遥老人,片刻才转身向后殿走去。
逍遥老人站在那看着叶云飞走进后殿的门后,手又接着轻捋着长须,然后转身走到刚刚他坐的禅垫旁,双腿一蜷又重新盘坐了下去,闭起眼睛嘴中又诵念起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