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士!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拥有力之源!”血隐宽大的翅膀轻轻的扇动着,非常疑惑的问道。
“什么力之源,这是我的法宝血月图!”张玉口中说着,又是一拳向着空中的血隐轰击过去。
白虎!龙龟玄武!张玉这一人两兽成“品”字阵势,一齐向血隐展开攻击。
一声尖锐的叫声从血隐的口中发出,他再次显现出狰狞的面孔,二寸多长的犬牙裸露在外边,双眼之中凶光暴射,一副十足的吸血鬼的样子。
血隐双翅猛的一扇,整个身体在空中化过一道红线,向着张玉猛袭过来,几十丈的距离眨眼间便出现在了张玉的面前。
“啊!”的一声惊呼,张玉没有想到血隐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速度,看到血隐那狰狞的面孔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如鹰爪般瘦削尖锐的双手一下子便抓住了张玉的肩膀,张玉丝毫没有料到血隐这突出其来的攻击,被吓的神魂出窍,惊呼一声。
血隐听到张玉恐怖的呼声,一声疯狂兴奋的狂笑,血口一张对着张玉的脖子猛的咬下。
“不要!”吓得李民兄妹二人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哎呀!啊……啊!”一声惨叫,血隐就像是一只被利箭射中的野鸡,掉在地上不停的扑腾着翅膀。
原来就在血隐张开血口向张玉脖子上咬去的那一刹那之间,一道极白的光芒和一道紫色的霞光同时打在了血隐的犬牙之上。
血隐正在兴奋之中,防不胜防一下便被打了人正着,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张玉吃这一惊,慌乱之中取出了一个长约三寸如毛笔状的东西,猛的刺入了血隐的身体之中。
那如毛笔状的东西,一插入血隐的身体便雷光闪烁,那闪烁的的笔状物疯狂的吞噬着血隐的生命精华,血隐那苍白的身体飞快的收缩着,眨眼之间便缩小了一半。
“伟大的神饶恕我吧!我愿作你忠实的奴仆!”血隐感受着疯狂流走的生命精华,强忍着巨大的疼痛,凄惨的说道。
张玉余怒未消,那里听得进血隐的求饶之声,握着笔状物的手猛的一使劲,血隐一声惨叫,整个身体又缩小了一半。
很快血隐的身体便被吞噬的只有拳头大小,张玉正要再次加大力量,地炉那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玉!此血魔大为诡异,似乎和你的身体有些相似之处,不如我们暂时把它禁锢起来问明底细!”
张玉一听是地炉的声音兴奋的道:“炉老你可算出关了,刚老我差点被这鸟人咬死。”
“小玉受惊了,不过这对你来说未必是件坏事。”地炉那带着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玉还在用那奇怪的笔状物按在血隐身上,血隐的身体又缩小了不少,变得只有拇指大小。
一道闪烁的八卦光环,一下子从张玉体内飞出,把血隐整个包裹住。
“小玉撤手吧,要不然它真的就烟消云散了。”地炉微微一笑道。
张玉收回那闪烁着雷光的笔状物,打量着地上现在只有拇指大小的血隐,沸腾的血液渐渐平息下来。
他看了一眼还在浑身发抖、惊魂未定的李民兄妹,笑道:“李兄!公主!现在没事了,睁开眼睛吧。”
李民、李敏二人慢慢的睁开双眼,看到张玉正对着他们微笑,迷惑不解的问道:“张玉兄弟,那可怕的血魔呢?”
张玉指了一下不远处的血隐道:“瞧!那就是。”
二人壮着胆子走过去,仔细打量着刚才还凶恶无比的血隐,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李民才道:“我们看到这血魔向你的脖子咬去,吓的连眼睛也闭上了,你是怎么打败它的?”
张玉微微一笑,拿出那笔状物道:“就是它!”
李民、李敏对着笔状物端详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摇摇头还给了张玉。
“张玉你打算如何处置这血魔呢?”李民看了一眼,那只有拇指大小还在发抖的血隐道。
张玉微一沉思说道:“这血隐被我用独门手法下了封禁,现在又变成了这般大小,想它暂时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你们二人的法宝都被这血隐毁坏了,这西域高原之中处处凶险无比,我们在这西域高原之上围猎,必将寸步难行,不如我们先回去,再作打算。”
李民轻轻一叹道:“不瞒张兄弟,这西域高原处处凶隐无比,实在不是我们能够围猎的地方,我早就心生退意了。”
这时候李敏把剑灵风也救了过来,听到李民的话忙道:“是啊!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要不然围猎不成,反而把命丢在这里。”
剑灵风本来自视很高,可在这西域高原之中,连番受挫,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大家的意见。
张玉对着还在地上发抖的血隐道:“如果不想死,你就老实点,乖乖随我们回大唐王朝,如果你敢搞什么花样,我保证你会灰飞烟灭。”
血隐被张玉的笔状物吸走了绝大部分的生命精化,变得极其的虚弱,一缕微弱的声音响起:“以后我就是你忠实的奴仆,绝对不敢背叛。”
“交出你身上的所有珍藏,表明你的真心吧!”张玉打量着只有拇指大小的血隐,霸气十足的说道。
血红色的光芒一闪,一个闪耀着红光的储物手镯出现在张玉的手中。
张玉端详了一番这红的可爱的储物手镯,对着长平公主李敏一笑道:“这储物手镯太鲜艳了,还是先由公主保管吧。”
李民、剑灵风也是一笑,算是默许了,他们也认为这鲜红的储物手镯交给李敏保管最为合适。
张玉一道元气输入血隐的体内,血隐稍稍恢复了体力,扑腾了几下翅膀,飞上了半空中就好像是一只小鸟一般盘旋在张玉的身边。
血隐化为一道红光隐入了那把血红的斧头之中。
四人相视一笑,展开身形,飞快的向着传送阵奔去。几个呼吸之间四人便回到了那宽敞的校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