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全部闭绝,不就是让人成了聋子、瞎子、哑巴吗?而且性格还会变的如此暴躁。这方法过于歹毒,听的丁鸿瞬间就皱起了眉头。钟朝见他这么表情,嘿嘿笑了一声,道:“所以我刚看到后才会急忙拉着小兄弟你离开那里,这一代扶桑帝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把这套铠甲都拿出来用了!”
“这套铠甲不是并这代扶桑帝王用的,而是如今的六皇子沛傀用的。”姬太忽然从城里出来,紫霜紧紧跟随在他的身旁。
丁鸿见到是他们,有点奇怪他们为什么这么早就出来了,但是却没有问。听到他刚才说那套铠甲是沛傀用出来的后,脑海中不禁一闪,想起了昨日晚上在房顶上曾看到沛傀和一个穿着跟刚才卫士所穿铠甲差不多的人在一起。
哼,这沛傀果然有问题。
钟朝听见姬太如此说,问道:”姬公子是如何得知的?”
姬太摇了摇手,道:“恕在下不能告诉你们,这其中缘由也不方便细讲。”
钟朝急忙道:“这是哪里话,还请公子莫怪我多嘴才是。”
姬太笑了笑,道:“在下和师妹还要出去办点事情,这就先走了。告辞。”
丁鸿和钟朝都道:“告辞。”
见他们两人离开后丁鸿道:“钟大哥,我们也进去吧。我们也耽误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等会错过了最佳场景却是不好。”
钟朝笑道:“自然,自然。”
两人一同前往这雄伟的皇城。
这传说中的地底皇城却完全没有地底的感觉,如若不刻意去想还真没有发现它跟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区别。丁鸿和钟朝走了许久才来到一片非常大的广场,广场中间有个台子,台子后有一条卫士把手的通道。此时在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而在台上,依旧是穿着火红霓裳、带着面纱的七公主栖凰正拿着一柄如水长剑跟人比斗着。但丁鸿随便看了两眼便知她心不在焉,手上的动作看似精彩却完全是在磨耗时间。
周围的人着装各异。有公子、商人、行人、剑客、修道士等等,直把丁鸿看的是晕头转向。此那些人眼睛都是紧紧盯着栖凰,眨都不眨一眼,而台上的比试又是无聊至极,直把丁鸿和钟朝看的意味索然。难怪刚才姬太和紫霜回如此早早的就离开了这里。
丁鸿转过头刚想跟钟朝说话时,突然感觉有一层非常微弱冲击从脚底蔓延过去。他不禁一顿,向自己脚下的大地望去。钟朝本就有些无聊,对着比武招亲也有些失望,注意力并不太集中,丁鸿这一动他立马就发觉了。他奇道:“小兄弟,你怎么了?”
丁鸿摸了摸下巴,沉吟了一下,道:“钟大哥刚才可有感觉这地面有什么异常么?”
“异常?”钟朝有些不解,特意往地面看了看才道:“刚才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呀。”
不可能的,自己现在的阴阳阵图虽然说只是一个半吊子,但能沟通天地灵力却是事实之事。刚才明显感到了一阵非常微弱的波动,而且看那样子应该是某种阵法所散出来的,却是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
丁鸿暗自猜想着其中原因,倒是让钟朝有点莫名奇妙。
“小贼,你果然来了!”忽然在台上的栖凰发出一声清喝,身她也不给丁鸿反应的时间就是一剑直接刺了过来。
钟朝大惊,急忙喊道:“兄弟小心!”他这一声大喊如同一个响雷直接打在丁鸿心里。他猛然醒了过来,刚刚回过神就见栖凰一剑直刺自己。
丁鸿见那剑离自己差不多只有几尺距离,瞬间冷汗都冒了出来。也不犹豫,身子急忙向后一翻。有位修道士见他空着手,许是心好,手臂一扬便是扔出一柄长剑,喊道:“公子接剑!”
这关头丁鸿也来不及道谢,身子又是一跃接住了那柄长剑。这时栖凰又是一剑刺向在空中的丁鸿。丁鸿见状也不躲闪,身子猛地一转,借助转力一剑削了过去。
栖凰冷哼了一声,左手一动,身子竟然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直接躲开了他的用力一削。他这一剑下去身上已是没有了后力接上,身子顿了一下就往下落去。丁鸿本以为栖凰那一躲也应该没有了后力,哪知她冷笑了一下后背后忽然长出一对巨大的火焰翅膀来。火焰巨翅一扇,她又借着那力量一剑刺向丁鸿。看她那力道和速度,分明就是想致丁鸿于死地!
见到如此,丁鸿也不得不用伏羲手骨的阴阳图来抵挡。谁知他刚举起右手之时,钟朝忽然一声大喝,身子拔地而起,手中一对青铜锏瞬间就抵上了栖凰手中之剑。栖凰的剑被他一抵,竟然发出一声清脆的“砰”一声,她手里的剑也应声而断。一惊,身子向后一翻收去翅膀,落在了地下。
丁鸿此时也稳稳落地,对钟朝道:“谢谢钟大哥。”
钟朝见他如此,不禁小声道:”你谢我做什么?刚才我看你那样子指不定就要放些什么绝招出来,要把别人怎漂亮的一个娇女娃给打伤了怎么办!”看他颇有义正言辞的感觉,顿时让丁鸿无语。
栖凰看着他们两,不服气的道:“你们耍赖,一打二!”
忽然下面有人起哄道:“羽蝶公主,你就直接嫁给他们两个呗……啊,谁打我!呀,谁又在打我!啊……”此人一句话还没说全就被人接二连三的打了闷棍,估计是引起群雄之怒了。
栖凰却是不管那人,瞪着丁鸿道:“你可敢再跟我比一场?”
可敢?谁不敢!现在怕的不是自己输,怕的是自己赢!这万一要是自己赢了,岂不是就要当个驸马爷了?那怎么可以。要输的话……看她那来势汹汹的样子,指不定就直接一剑把自己戳死了。输又输不得,赢又赢不得,这该怎么办。
丁鸿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摸着下巴。一旦他开始摸下巴的时候,就代表他一定是陷入非常无语的境地了。
周围的人此时全部都聚集过来看热闹,俨然就把他们所在的位置,当成了一个大擂台。
钟朝似乎能理解丁鸿的苦恼之处,但他还是笑道:“小兄弟,你直接上去把她赢了娶了她多好。她虽然带着个面纱,但看这身材就知道绝对是个大美人,你娶了她d做老婆又不亏本。上吧,上吧,钟大哥我在下面给你助威!”
栖凰冷冷的瞪了钟朝一眼,哼了一声。
丁鸿被他这么说的硬是连脾气都没有了。他故意出了一口气,正了正表情,看着栖凰。众人都被他这副表情弄的来了兴致,纷纷凝神屏息望去。场面上顿时一片安静,就连钟朝也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栖凰皱眉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忽然丁鸿拱了拱手,诚恳道:“小生有事,这便先走了。”说完双眼一凝,直接隐去身形离开了。
我是来扶桑找东西铸剑的,不是来参加这劳什子比武招亲的!
丁鸿心中一片郁闷,隐去身形后也不停留,直奔出口而去。路过那穿幽天十二将铠甲的卫士时,他故意多了一个心眼,观察了一下那套铠甲。发现那套铠甲却是比一般的将军铠甲还要霸气一些,其遮住眼睛部分的盔甲刻画了一只古怪的东西,丁鸿却是不认识。
不敢逗留太久,急忙过了光门,离开了通道,来到地上。其实他这么早离开是想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从百晓阁拿来的情报。
回到客栈后,他拿出了两张质地很好的纸,这两张纸就是从百晓阁得来的情报。第一张上画的是神鸟金乌所在的地方,第二张则是讲解神鸟金乌的。
丁鸿看着第一张。金乌是在扶桑城北面的一处黄土荒山中。荒山中有一颗巨大树木,上面写着“扶桑”两字,想必就是扶桑神树。只是丁鸿却有点疑惑,为什么这扶桑树周围会是黄土荒山呢?如若要这么推算的话,那这扶桑树岂不也是一颗巨大的枯树了?
但这是不是真的,也只有到了那里才知道。
丁鸿拿起第二张看了看,眼睛一亮。第二张纸上是这样写着。
扶桑树,生于汤谷内。多生林木,叶如桑。又有椹,树长者千丈,大二千余围。树两两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是以名为扶桑。神鸟金乌者,其身全金,三足而立,又称三足或阳乌。金乌高一丈,宽约两丈,十同,孪生于扶桑高枝中。
这般读了几遍后,出了介绍一些简单常识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重点。丁鸿皱眉拿着这张纸,莫非前几天“子”花费了那么多金子买来的东西就值这么几个字么?
丁鸿皱眉看着手中纸张,却是怎么也想不通。忽然从窗外拂进一丝凉风,那张纸被吹得动了动。但是这一动,却让丁鸿瞬间看到了端倪。
因为他突然看到了这纸张在边缘部分竟然有两层!他沉思了一下,随后缓缓的引导灵力沿着那层非常小的间隙里放了进去。
“嘶”的一声,那张纸在丁鸿期盼的目光下化为了两张!
他急忙打开那分开的纸。发现那张纸上总共有两部分,一部分画着图,另一部分写着很小的字。
图还是跟第一张纸上一样,但在其中某些地方标了一些红点,随后在下方的文字部分注解有说明。丁鸿将其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发现其中有许多暗卡,一个不小心开启某一阵法那将是死无葬身之地!而那些暗卡,最多的却是在扶桑树上,这倒是有些让丁鸿想不通缘由了。刚才看那画上所述,金乌应该是在树上不同地方的树枝上站着的,可是有很多红点却是真真实实的,标注着在扶桑树干里面的。
但越是这般凶险丁鸿就越想到一件事情。
钟朝自己说他找过金乌的晦气,意思就是他见到过金乌!但是却为何没有见他说出什么困难?而且根据先前的对话也能看出他们家族也必定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家族,就连那如此隐秘的幽天十二将的铠甲他都能一下认出来!
“这钟朝和沛傀,都是有意思的人呀。”丁鸿喃喃道。
他又再次将那纸张拿起来,仔细看了几遍后就把几张纸一块烧掉了。因为那奇妙液体的作用,丁鸿虽未睡觉但精神依旧很好。想了一会儿他便提前出城,来到了北门外的葵河旁的小亭子等着。但是他从头到尾一直都是隐者身形的,想到沛傀可能看到自己,他想了想便来到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坐着。
到了晚上的时候,或许是有些累了,他便靠在树上闭目养神。到了半夜之时,他忽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猛的睁开眼睛向着传出声响的地方望去,身体虽然隐去了行迹,但还是很小心的用树干挡住自己的身体。
“少主,今天上午您所碰到的那个青年,只能查到跟时劫有些关系。”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哦?那有没有查到关于这少年几年的事情。”这声音一传到丁鸿耳朵里,瞬间就辨别出了是钟朝的声音。
苍老的声音答道:“没有,关于这少年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根本找不出一点东西”
钟朝的声音顿了顿,道:“沛傀查到了多少?”
那声音道:“沛傀相传他是在西蜀附近捡回的孤儿,为扶桑皇宫六皇子,也是在所有皇子中握着最大权利的一位皇子,但是有某些迹象表明,这沛傀只怕是跟扶桑城城主孤天宏还有着另外一层关系。此人心机深沉,手中握有扶桑最强兵家罹家的掌控权,其修为传闻更是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只怕已到了三重天的第二重天也犹未可知!”
钟朝惊奇道:“怎么会如此之高?就算当今天宫的掌门当年也是在修行五十年的时候才到了二重天吧”
苍老的声音顿了一下才道:“据探子传来的消息,沛傀在七岁那年似乎在扶桑皇宫出找到了一些什么东西,而他也从那一次开始缓缓的变了性子,力量也越来越强大。”
钟朝轻笑道:“有意思有意思。那那个栖凰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