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岳大喝一声,使出了全身的力道,靠的是那股强大的爆发力,硬是在瞬间把那绳索用力气给挣断了。关岳的力气不是吹的,但他的关头还是亮的。上校几人笑声未止,关岳已是挣断了绳索,等上校反应过来,关岳已是一把擒住了他,强劲而有力的右手死死锁住了他的喉管,那死人看的是目惊口呆,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谁也不许动,都把枪放下!”关岳随即对那几人叱喝道。
那四个人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迟疑的当儿,关岳已是右手加了力道。顿时疼的上校发出低沉的哀叫,急忙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下枪。四个人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放下手中的枪。趁这个机会,水凌急忙在桌上背身拿了把被他们缴获放在那儿的匕首,三两下割断了绳索,又急忙把丁阳和火哥身上的绳索也给割断。三人松了松手臂,上前把四人面前的枪捡了起来。
“怎么样?我说对付你们几个不在话下,是不是在吹牛呢?光头吹牛头皮亮,那不是亮,是你关爷爷的汗!记住了!”关岳卡住上校的脖子,吧他的脸扭了过来,很是得意地教训上校道。
“别那么多废话了,我的那些人在哪?带我们去!走!”火哥很是不耐烦,用枪捅了捅上校的后腰。
枪杆子出政权,这使至理名言。既有长枪在手,又有那个上校做挡箭牌,几人顿时腰杆子硬了起来。丁阳和水凌在前面开道,火哥垫后,把关岳和那上校护在中间。虽不知这上校是不是这里的头儿,但看他的军衔也是不低,不是头号人物,起码也是二号。三号之类的重量级大哥。虽是如此,丁阳几人还是十分的小心谨慎,毕竟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
出了房间便进入了一条狭长的拱形过道,这地道修的是壁滑光平,拱形的顶部每隔一段便有一盏照明灯。过道有些狭窄,其间还有一些岔口,怎么看都像是一座地下要塞。或许这里是一座修建在山腹中的军事暗道,真是那样的话,这下玩的可大了。和军方作对显然是鸡蛋碰石头,但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即使是鸡蛋,宁可撞碎也不能人家当软蛋捏。
过道里每隔一段便有两个士兵哨岗,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们没敢贸然出手,乖乖地听丁阳的吩咐放下手中的枪趴在地上,让丁阳几人过去。其间过道中还不时地看到一些穿着白大褂的从房间里出来,都被丁阳他们用枪顶了回去。这白大褂的应该是军医了,难道这里在做什么医学研究?走了将近五分钟,丁阳他们押着上校下了一段台阶,转了一个岔口,又走了近百米,面前的过道开始有一道道铁门,每道铁门都有一名士兵把守。在上校的命令下,士兵打开了铁门,这样一共过了五道铁门,上校在墙壁左侧的一铁门处停了下来,命令一个士兵把铁门打开。丁阳首先走了进去,只见二十米见方的房间墙壁上拷了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是双手张开被铁锁锁住了手臂和手腕,垂立在那儿。这些人正是阿正所带的那队人马,只是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像是昏迷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开吧铁锁打开!”火哥急忙用枪顶住了上校的下巴。
上校没有回答,摆了个手势,那个士兵明白,上前一个个把阿正那些人手臂和手腕上的铁锁打开。由于每个人都是昏迷着,十几个人都瘫倒在地。
“他们怎么了?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火哥忙问道。
“他们好像都被麻醉了!”水凌翻开一个人的眼皮看了看说道。
“什么?被麻醉了?哼!接下来该怎么做该不用我招呼你吧?”火哥又走到上校的面前,用枪口顶住了他的太阳穴。
上校一路上被人这样像猴一样使弄着,心中是无比的羞愧和愤怒,想自己一个堂堂的上校军官,何时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气的是脸色灰白。然而现在小命在人家的手里捏着,脑袋只有一个,只好忍气吞声,随着人家的意愿了。他让那个士兵叫了军医过来,给每人打了一针解药。解药的药力发挥需要一段时间,几人只好焦急地等待着。外面已是聚集了很多士兵,一个个全副武装。
“看几位也是重情重义有胆识的,不如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上校一改心中的怒火,和言相劝道。
“怎么现在想起了这茬啊?刚才你可是冲的很啊!”火哥一丝冷笑道。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嘛!各位的机智和勇敢,我王某人实在是钦佩的很!桥归桥,路归路,放下刀枪是朋友。实话也告诉你们,即使有我做人质你们是出不去的。”王上校扫视着几人软硬兼施道。
“是吗?有你这个上校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大不了让你在前面顶着就是了!”关岳望了望手中的枪冷眼道。
“呵呵!只要我一声令下,上百条枪口立即便会把你们打成豆腐渣。只是我不想,想诚信结交你们几个朋友。”王上校微微笑道。
“少来这一套!我没兴趣交你这个朋友。我只要一个人,陈天师在哪?快把人带来!”火哥突然想到了此来的目的。
“陈天师?什么陈天师?”王上校疑问道。
“少装蒜!我不想再问第二遍!”火哥把枪口顶向了上校的裤裆。
“你能不能文明点!这里可是有女士在场的。”王上校望了望自己的下裆,笑了笑。
王上校话刚说完,火哥举枪便对一旁的那个士兵的大腿开了一枪,那个士兵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大腿,硬是忍住了叫声。这一举动惊呆了在场的每个人,虽说有王上校作挡箭牌,可那枪也不是随便敢开的,这也就是起个威慑的作用。现在可好,火哥首先开了枪,外面的人如果一时兴起冲进来,那可不是自己手中的几条枪可以打发的。看着手下的士兵中枪倒地,流出许多血来,王上校气的是闭上了双眼。他真想一拳打爆火哥的脑袋,拳头已是握紧,可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长泄了一口气。那名军医想上前给那士兵止血,却被火哥止住了。
“谁让你开枪的?快拿纱带来!”水凌一把推开火哥手中的枪,走到哪士兵的跟前蹲了下去,对那个军医说道。
那军医很是为难地望了望火哥,见火哥没有反应,急忙在药箱中取出纱布给那个士兵包扎起来。
“还是把他带上去给他止血吧!”水凌又对那军医说道。
“不行!陈天师不来,他只能躺在这!”火哥立即阻拦道。
水凌刚想回话,却被丁阳阻止道:“火哥说的对!别忘了我们此来的目的,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
水凌听罢沉思了片刻,站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双手站在一旁。这时阿正醒了,火哥见状急忙上前把他扶坐起来。阿正只觉得全身还是有丝麻木,看到室内的架势顿时明白了过来。
“对不起火哥!给你拖累了!”阿正很是愧疚地说道。
“没事就好!”火哥安慰了一下站了起来,走到王上校的跟前又厉声道:“你不想让他的另外一条腿也开个洞吧?”
“算你狠!陈天师是在这里!但他不能跟你走!”王上校终于顶不住火哥的威胁,还是松了口。
“那我非要不可呢?”火哥凑过鼻子,加重了语气。
“那我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你,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王上校也厉声地回答道。
火哥听罢,二话不说举起枪对着躺在地上的士兵就是一枪,“嘣”的一声,枪声在地室暗道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