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水上涨的怎么这么快?
“别想这么多了,干脆一个个的去试不就行了嘛?”关岳显然很是急躁。
“除了这青龙返首为生门之外,其它四门还有青龙逃走,螣蛇跃桥,白虎猖狂,朱雀投江。走不对的话就会碰上这四个门,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凶险,你敢冒着这险吗?”丁阳望着关岳又一番言语道。
“那怎么办?这水可是到家门口了!”关于一脸焦急道。
“你看这门会不会是按东南西北的顺序排列而成?”水凌此时倒没有乱,反而冷静下来帮着分析道。
“这我也想过,但这五门的五行不是固定不变的,这也是它的最大的变数。如果是固定不变的话那也失去了它‘五行梅花扇’的意义了。”丁阳摇头道。
“那你再想想这五门会不会还有别的特征?比如说其本身具有的特征。”水凌思付道。
“要说这五行哦特征,除了在时间和方位上有所特指外,还对应人的五脏六腑,言行情.欲,对了!还有自然之气。”丁阳恍然道。
丁阳说到这里立即跑向那些门,在每个门上仔细地摸了摸,然后又让水凌几人也摸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同。这一摸之下,每个门的确有些许的差别,有的门有些冰冷,有的门有些干燥,有些门有些发热。只是这些现象不是很明显,如果不是手指触觉特敏感的话是不易感觉到的。
“这是五行的五气之象,分别是木为风气,火为暑气,土为湿气,金为燥气,水为寒气。这五门之后一定蕴含着各自所代表的气象。这有风气和那暑气的石门就是那木、火二门。”丁阳兴奋地解释道。
丁阳说完又去摸了摸,又在一个石门上贴着耳朵仔细地聆听起来。
“没错!就是这两个门了!那个石门些许的发热,而这个石门之后隐隐能听到一丝的风声。”丁阳指着其中的两道石门很是确定地说道。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不小心走了那四个死门会怎样?”关岳也贴着耳朵听了起来,又好奇地问道。
“就拿朱雀投江来说吧!这朱雀投江为水克火之象,如果走了这门,毕竟石门后面是无穷的水,所以说是朱雀投江。”丁阳说道。
“那火门呢?难道后面是无尽的火?那木门后面难道是强大的风?”关岳似乎明白了一点。
“应该是这样,所以说不敢一个个地去试。”丁阳点了点头道。
“既然确定了石门,那就赶紧开门就是了,这水可上来了!”水凌提醒道。
他们这边总算有了些门道,那边的水已经漫了上来,地水已开始向这层通道流进。最后一步就是开门了,这开门的程序问题顿时又难住了丁阳,一时是举棋不定。这外面的水流声不是很大,可突然发出了“哗哗哗哗”的声响,开始不是很大,渐渐是“哗哗”之声一片。十八在外开始吠叫这不停,高个队员很是疑惑,端着枪跑出去,没几步神情惊慌地跑了回来。
“大鼠!好多大鼠上来了!”
这下了非同小可,如果只是水还有一些时间去考虑怎么开门,现在大鼠当道,哪有时间细想。丁阳果断地下了决心,急忙让水凌和自己每人踩着石门前的一道圆砖。两人从中间的那个大圆砖开始跨步,丁阳向那个木气之门跳去,水凌向那个火气之门跳去,同时关岳也把和尚背在了身上。他们没跨几步,石门外那个队员手中的枪响了起来。
“你们快走!我在这里顶着!”队员便射击便大声叫嚷道。
“\两人跨过石门前的最后一个圆砖,只见火气之门前面的六个地砖缓缓陷了下去,那道石门向上开启起来。就在这时,外面的枪声停止了,随之传来那个队员挥刀肉搏的声响。
火气之门开启,并没有异常的现象发生,可石门前那些陷下去的圆砖又慢慢升了起来,同时那道石门也开始向下滑去。丁阳想不到那么多了,急忙手一挥向里跑去,水凌和关岳也跟着跑进里面。石门已滑下一半,室外又传来那个队员的惨叫声音。但见一群大鼠窜了进来。在石门完全合闭的一刹那,三只大鼠也钻了进去,十八立即上前厮杀了起来,关岳也已抽出匕首,没几下解决了那三只大鼠。
只是,那个队员牺牲了!伤痛的心情自是难以言表,几人不敢耽搁时间急忙向前奔去。
天已微明,城市在一片水色之中,无数个水井还在悠然地喷涌着。江面上的漩涡依旧旋流着,其实已经分不出哪里是江面了。城市中的水位没有向海中流去,海水还在不断上涨。一夜之间,水漫全城!这一始料未及的灾害给了市民措手不及。撤离的情况看来不是很快,虽然城市的水面上穿梭不断的快艇,空中来往不停的飞机,这些运力远远不能一下子把几十万的人口全部,即使地撤走。
中洲的江面上游停了十几艘大型的客轮,那些小艇来回不停地把市民送到那,然后上船,再转运到上游没有被水淹没的安全地带。客轮没法来到中洲的江面,那里有许多特大的漩涡,这便使得运输小艇不得不兜着很大的圈子才把市民送到客轮上。
汪队再次来到苦寒寺的上空,下面所见之处具是大鼠的尸体。在飞机上向那井边望去,周围已经没有了窜动的大鼠,再望那井里,似乎里面还有水。飞机下降停在院中,汪队和十几个队员下了飞机,几乎没有下脚之地,全是血肉模糊的死鼠,极是恶心。来到井边,向里望去,井水还在鼓动,翻涌,看不到一只大鼠。晚上明明见到成千上万的大鼠跳了进去,这里面怎么见不到一只大鼠?哪怕是一只死鼠?这还是一口水井吗?十几个队员又分成两组开始在寺院中搜寻起来,各个建筑已被大鼠糟蹋的乱七八糟,到处是指甲般大小的大鼠屎。
汪队正在搜寻之时,接到另一组队员的报告,发现了一个洞口,急忙带队过去,却是方丈居所中的那个石洞。门已倒塌,留了几个队员在上面警戒,汪队带了一组钻了下去,看见过道中有好几只死鼠,地上还有一些弹壳,知道丁阳他们可定时来过这里,急忙继续向下走去。拐了好几个弯来到那个空室,那石棺的周围净是死鼠,还有一具死人的骨架和衣服的碎片。汪队捡起了地上的一只枪,不禁眼睛湿润了,其他的队员也是神伤了起来。
这里汪队来过,知道出口在哪,便带队来到宅院底下的那个洞口。上了去,屋中的门已是毁坏,没有发现死鼠和弹壳。又来到了后面的房屋和后院各处,除了满地的大鼠屎没有发现大鼠,也没有发现有打斗的痕迹。说明丁阳他们没有来过这里。回到洞中,觉得那石棺很是碍眼。棺盖似乎没有完全合上,还有一丝的缝隙,急忙过去和队员吧棺盖移开,棺底有些水。这里哪来的水?很是奇怪!又仔细地搜查了一圈,把枪口对着棺底角落处的那个斑点捣了捣。只见棺底石板向两旁移去,继而是一股水向上面鼓动。汪队愣了一会,棺中已是涌进了半棺的水。急忙又捣了捣那斑点,底板又慢慢合上,命令队员赶紧把棺盖原封盖好。
“报告队长!上面的信号突然中断!”一个队员急忙汇报道。
“什么?开什么玩笑?”汪队轻声喝道。
汪队不信,亲自呼叫了十来次,真的是没有信号。这里来过的,有些发怵了,但没有表现出来,急忙命令队员回撤。可转了好半天就是没能转到上面的洞口。汪队不信邪,又向宅院那洞口转去,可依旧是转回到那石棺空室,连那个洞口也找不到了。这下汪队的脸上刻挂不住了,知道了这次和上次一样是着了道。可上次有丁神算在,才能有惊无险走了出去,而现在,所有的队员焦急地把目光都投降了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