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随着张辽的猎豹主力前去应敌,我所占的并州大部的兵力就只有防守的份,这才是进攻并州的最好时机。
俗话都说,鱼翁是最后的赢家,也是笑到最后的人,可如果你不是一个好的鱼翁,或者你不是一个撒错了网,不仅不会得利,反而会惹得
一身骚。
占据并州另一半的是张杨部,你说他一个河内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与我争地盘????
“郭先生,这么急找我来不知有何事?”太史慈进来对正在研究地图的郭嘉道。
“鲜卑寇边的事子义知道吗?”郭嘉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看着地图问道。
“刚听说,鲜卑选在此时寇边,我看这其中定有阴谋。”太史慈说道,其实他一收到消息就开始琢磨着匈奴的事。
“哦~~~子义认为有何阴谋啊?”郭嘉问道。
“鲜卑族经过上次的掺败,还敢前来,而且是并州,这可是与匈奴,我,鲜卑交界的地方,来报仇???”太史慈说道。
“不对,他们可是信奉狼的民族,不可能做这种无畏的事,可偏偏选在此时。”太史慈分析道。
“子义你说张杨为什么有胆子敢和我们争地盘?”郭嘉并没有接着太史慈的话说,而是看着地图问道。
“这我到是没想过,不过先生这么一问我到是觉得以张杨的胆子是不可能做傻子才做的事,除非……”太史慈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郭嘉有些赞赏的看着太史慈问道。
“除非有人在暗中支持,而以目前的形势看难到是……?”太史慈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
可郭嘉似乎懂了太史慈在说什么,只见他抬头道:“对,就是他他为了牵制我们,同时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先生急召我来是想。。?”太史慈问道。
“张辽此时肯定被牵制在了北边,而代县就审配一人,兵力上有所不足,而此时也是张杨这个鱼翁捕鱼的最好时机。”郭嘉说道。
“我明白了先生,审先生之能守些日子是没问题,我这就去支援审先生。”太史慈道,他自己也知道目前太的兵种可是全军速度最快的,
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哦~~对了你把文丑也叫上吧,这家伙每天来烦得我头都大了。”郭嘉无奈的道。
“先生,什么时候有仗打啊?”听声音就知道是问丑来了,看着他那张有些扭曲的脸他和颜良在一起可真是绝配啊。
“哟~~~子义也在啊,是不是有仗打了,叫上我吧。”文丑说道。
“是有仗打,先生也同意你去了,不过你在路上可要听我的。”太史慈道。
“行只要有仗打,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文丑答应能的到是爽快。
代县,城头,此时战场的气氛笼罩在整个代县。
审配此时正端了把椅子,坐在城墙之上用眼睛眺望着城下的攻城部队。
只见上面写着一个若大的张字,是张杨的部队,人还不少足足数万人。可以说代县是并不是很大,可并州除了晋阳就他最大了。
看着城下的部队,审配笑了笑的点点头,还让亲卫送了一个碗茶水,这些举动可是让守城的将士们轻松不少,信心也增加不少,目前审
配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员。
“从装备上和,攻城的武器看来张杨部显得有些匆忙。”审配对身边的守城将领说道。
“是的,看来他并没有和鲜卑人勾结,但消息很快啊,看来我们城里有他的奸细。”将领说道。
“通知天眼分部,一定要把奸细找出来。”将领命令身后的亲卫道。
一边的审配看了看道:“裴将军待会敌军前来挑战,记得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应敌。”
“先生这是为何?”裴元绍不解的问道。
“敌人新来士气正胜,我们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和他去硬碰硬,我们的任务就是守城直到援军到来。”审配道。
果然敌方前来挑战不果,气得敌将在城下大骂,‘美妙’的节奏响了起来,听得敌方的兵士是大叫过瘾,而我方将士由于有命令只得忍住
,这样第一天敌人的挑战不果。
休息一日再来,城上的兵士们有些坐不住了,什么东西,只许你骂,老子有嘴不能骂啊,再说了审先生不是只说了不许出战吗?又没说不许
骂人,于是双方的对骂开始了,以裴元绍为首的我军将士们是奋起还击,可城下的一听城上的开骂了,也不落后,还越骂越勇。
骂了一整天,城下的敌军硬是会溜溜的撤了,这还是小裴同志的功劳啊,你想啊一个土匪出身的平时就脏话不断,这骂人可是一流。
次日,输了一阵的敌军知道这会遇到‘高手’,不再开骂而是一来就摆阵攻城,这时他们也增加了一些攻城器械。原来敌人也不笨,趁对
骂之时赶做了一些器械,为攻城之用。这不一来对方主将是二话说便开始了攻城。我军将士们守城都是用的连弩,距离远威力大。敌人每前进
一步都要付出掺重的代价。
可还没到城下敌军便下令撤军了,这可让城上的裴元绍郁闷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时审配也来到了城墙上,一看究竟,为什么城攻到一半便停止了??
“审先生这是为何?”裴元绍指着撤走的敌人道。
“照目前看,敌人选择这个时候撤军,有两种可能,一我们的援军到了,可这不可能以我军的最快速度也要明天或后天;那么第二种可能
便是敌人军中有高人指点,今天只是试探攻击。”审配答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看来是第二种了。
“目前城内的奸细还没有抓住,我们不如这样……”接着审配和裴元绍两人说起了悄悄话来,只见裴元绍是不住的点头,嘴里还
不时的恩恩~~不断,好象是表示同意的样子,而审配却是不停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接着两人神秘的一笑,又各忙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