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灵国修真界五大门派之一的问月宗,由于老宗主的飞升,宗主之位空出,几个继任者经过一番抢夺后,万众瞩目的宗主之位,究竟由谁继承,即将揭晓!
说起来,问月宗也算是五大宗派之一,虽然宗内有着令人嫉妒到发狂的天级低阶功法,宗内长老修炼速度可称为西灵第一,但是由于功法残缺的原因,却一直没有成功飞升的先人。对于本次老宗主将要来临的飞升,众人习惯认为仍是一场悲伤,不料却爆出了这等意外之喜!当飞升不再是绝望后,料想这样一个功法品阶高,修炼相对容易的大宗派,必定要走上一国独霸的位置,成为神魔大陆超级势力之一!
“吉时已到,宗主继位大典开始!”颇有几分仙貌的问月宗大长老李秋容,口吻严肃,眼神扫过台阶下黑压压的各派群雄,直直的望向出现在守山大门处的继任宗主,同时也是自己孙女的李月华。
一身雪白的新宗主李月华,刚一出现便引起了一阵稍动,须知修真界真正可以修整容貌的机会,只有在飞升前的体内灵气转换为仙灵之气的时候,而这个机会对于西灵修真界的很多人来说,遥不可及!因此,来参加本次宗主继位的中生代的大侠、魔头,以及新生代的大侠、魔头们,面对着堪比绝代妖娆的祸水级美女,有一些不堪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不错、不错!”在众人惊骇中,貌似不知死活的一位白衣青年,右手拿着一根最为普通的黄瓜,脚步虚浮一轻一重的从人群中出来。挡在李月华前进的步伐。
“听说问月宗,宗主继位有个规矩,便是要把所有胆敢阻挡前进的人杀死,要是杀不死的话,就要一生一世为奴为婢?”看着李月华绝世容貌的白衣青年,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黄瓜。心中龌龊想法丝毫不加掩饰!语不惊人死不休!
“阁下是谁?”面色冰冷至极的李月华,用一种看死人似的目光看着青年。问月宗大殿门口的台阶上,十数位临近渡劫的长老们面色不一的看着青年。因为宗主之位闹得很不愉快的三大派系,除了大长老李秋荣一系外,其他人多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主人!对了,这次我来,是替我大哥,送还给你们破戒子来的。”继续挑逗李月华的青年,在美人濒临愤怒的眼神中像是想到了本次来访的目的,从黑不溜秋的储物戒中拿出一枚形状如月的银白戒子。
戒子刚一出现,便引起一阵喧哗!
“问月戒子!是问月宗的宗主象征问月戒!问月宗连问月戒子都没有还搞什么宗主继位!”五大宗派中的魔修罗刹门长老,一脸的鄙夷,出口便是不留脸面的嘲讽!
“怪不得听闻,问月宗本次继位是通过内部比斗决定,我还以为是前任宗主没有指定继位者呢,原来是根本就没有宗主信物了!笑死我了!就这样还想压下四大派,成为西灵的超级宗派!简直丢尽我们西灵五大修炼派的脸面。”嘲讽又是嘲讽!问月宗树未大却已招风!
“给小爷安静了!”白衣青年低沉中带着杀意的声音一出,很怪异的压过乱糟糟的议论声!令得所有人不得不停止言谈,压抑*内沸腾的灵气!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问月大殿台阶上的长老们齐齐变色!本来看大长老笑话的其他长老们再次看向青年时,目光已然不同!先前青年虽然出言轻佻,可其年轻的外貌以及用特殊功法掩藏的修为,让众人还以为不过是多了一滩鲜血罢了。然后青年稍稍显露了一手后,刚刚的种种侮辱就是切切实实的打在问月宗脸上!一种侮辱,没人当回事,但是一个强者侮辱之后的蔑视,却是任何一个宗派都不能忍受的!否则,问月宗何以在西灵立足?
“本来,小爷是来还这破戒子的。不过看你出场这么的风骚,我临时做了一个决定。嘿嘿。”嘴角带起一个邪邪的弧度,青年抬头看了大殿左右的年轻女弟子一眼,其中有一个看起来顺眼,面貌柔弱,白皙中有种病容的女子。青年大步一抬,在出现时,右手已经抓起女孩后背出现在山门处!
“你叫李月华?你运气不错,能做我的婢女。一会跟爷走,这新宗主便由我看着还不错的女孩来当!”一边说着,一边在众人震骇的眼神中将手中的华丽戒子强行戴在了柔弱女孩的右手小指上!女孩眉头一皱,青年手中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枚世俗中铜钱!铜钱上一滴刚从女孩身上取出的晶莹鲜血,圆溜溜的滚动着。
“不要!”
“大胆!”
在问月宗长老们的争相变色中,铜钱上的鲜血滴入了戒子中,慢慢融了进去!青年摆摆手,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很轻松的推了文弱女孩一把,“走上去!”
“年轻人,你想凭一己之力与我问月为敌?”被青年破坏了孙女继位典礼的大长老李秋荣面色黑沉,目光冷冽,语带杀意的迈下台阶!
“敢阻新宗主继位者,屠宗灭派,株连九族!”无视掉问月宗大长老李秋荣的威胁。青年人浑不在意众人的想法。仰天打了个哈哈,眼睛带着困顿的扫了周围一眼。手中铜钱随意的一甩,问月宗大殿上的横幅:问月圣殿顿时裂成两半,滑落下来。原来横幅所在的地方,铜钱打入墙壁中造成了一道数米的裂缝!
惊骇!来参与继位大典的几大宗派,齐齐的陷入沉默!这座大殿可是经过问月宗上万年来上千阵法加固过的!能这么随意的破坏,捣乱的青年人身份必定非同一般!
“金钱落地!鸡犬不留!他是炼狱修……修……罗。”青衣白发的七星阁阁主天机子,神色恐慌,小心的看了青年一眼,确认无误后,随即将身后本派弟子招齐,连个场面话都不留,星辰飞舟一出,快速离去!
随着天机子的话落,似乎想起什么的几大宗派,齐齐的扔出飞舟带上本派弟子扬长而去。而一些看出不妙的小门派修士,也顿时鸡飞狗跳的架起飞剑急冲冲的离开。
能够修真的没有一个是傻子,几个呼吸间,除了问月宗的弟子,整个宗派除白衣青年外再无外人!
迈下台阶的李秋荣,此时脸上只剩下苦涩。台上的几位长老们也是一个个的宛如待宰羔羊般一动不动的看着墙壁上的铜钱,生怕铜钱落地的一脸恐惧。期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味。
“嘎嘎!真没劲,还没开始玩就结束了,被我选中的新宗主说下你名字吧?”右手将无人落座的椅子吸到身后,修罗懒散的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个还算顺眼的女孩。
被修罗目光扫视,文弱的女孩眼泪都要哭出来似地,“不要杀我,我叫柳弱弱,我很听话的。哇哇!妈妈,我要妈妈!”
“额!”在柳弱弱稀里哗啦的哭声中,修罗面色一变再变。颇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摇摇头,兴致全无的看了台阶上毫无反抗的众人一眼,“以后柳弱弱就是问月宗宗主,问月宗从此从属于炼狱,李月华跟我走,你们继续开始大典。一月后,炼狱死神必将一统西灵!”
话罢,纵身抓起似乎认命的李月华,御空而去。炼狱之名,魔威赫赫!
时光回转,一百年前。
神魔大陆,中央大普帝国都城御膳楼上。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坐于大普王朝京都最好酒楼的几位貌似纯良的公子们,摇头晃脑的*荡着,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诗歌,一脸的悲天悯人假慈假悲。
“好诗、好诗,王兄此诗甚赞,当可为后世称颂!”面色稍黑却又从头到脚尽着雪白的陆家三少一脸的正气,手中折扇一摇一摆,端是风度翩翩浊世佳公子!
“碰”的一声轻响,一脸定式笑容的店小二,将看上去花团锦绣的饭菜端上。稍后在其平淡如常的面容中,阴冷的令人不怎舒服的眼光,隐隐的带着不屑意味的扫了扫酒桌上的众人。这一眼似乎穿过了几位公子脸皮,定定的审视着几人眼神上,如果单单的看着三位大少的眼神,在世人眼神中完美无比的陆家三少,可能便会人人鄙弃。那一种无神中带着浓郁的*荡意味的目光,再这么的小心隐藏仍然毫不意外的被在酒楼中阅人过万的小二哥察觉。
“你这狗东西,怎么看大爷的!滚!”或许是被小二的目光看透所刺激,也可能是意识到被蔑视的恼火,陆家三少索性丝毫不加掩饰,毫无风度一巴掌直直的朝着小二扇去。
“啪”清晰、响亮,干净利落!一脸定式笑容的小二没有躲闪,直到被打后数个呼吸间方才愣过神来,自己现在的身份仅仅是个下人而已!很夸张的脸色变幻,一个呆呆傻傻的半大后生仿佛按照剧情般的在一瞬间毫不犹豫的跪倒在陆家恶少面前,“公子饶命呀!小人上有六十岁高堂待养,下有八个待哺弟妹,小人只是昨夜偶感风寒,精神不属,实在是无意打扰公子雅兴!”说罢犹自感觉不够,又咚咚咚的不停磕着头颅。
“哼,也不知道御膳楼怎么开的,竟然有你这种贱民,滚,滚,滚!”陆家三少在几位同伴的惊愕中猛然醒悟,又自瞥见了匆匆而来的掌柜,思及御膳楼背后的势力,不由的偃旗息火,讪讪的笑了笑,“各位兄弟,偶有冲动,让大家见笑了!为弟修养不够,看来还当继续深读我儒家大作。”
“当代的李大儒都有冲动之时,更何况陆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陆兄无须放在心上。”酒桌上年岁最少,却带着一种酒色过度的苍白面色的常家小霸王,满嘴的无妨,脸色却满是戏谑的嘲讽着陆家三少。须知曾今声名鼎盛的大儒李如明,为一青楼女子抗拒皇命,拒绝九公主的婚礼后已然身入天牢。
本来听闻陆家三少息事宁人的御膳楼掌柜已经回转的身子,看到这丝戏谑后,无奈的苦笑一下,微躬着身子,慢慢的度步到众人桌前,“陆公子、王公子、常公子,几位光临小店,未能亲自侍候,实在是罪过罪过,今日小二打扰了几位公子的雅兴,更是该死至极,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呀,将韩拂衣这小子压到堂后大打三十大板!”一声招呼,酒楼中顿时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壮硕至极的汉子,面色凶恶的一把举起韩拂衣,抗在身上,转身几步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韩拂衣?这名字不错,可惜竟然被一端茶倒水之人叫得,实在是大伤风雅!果然该死,该死至极!嘿嘿!”常家的小霸王一副越热闹越好的挑逗着,生怕陆家的“兄弟”不上路,半途就蔫了,王大公子微微皱了下眉头,轻轻的喝了口茶,不言不语的一副典型的事不关己。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常家恶少,本来在小二的磕头和刘掌柜的道歉下,准备算了的心,顿时不忿的直直怒起,“这个下人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掌柜的三十下未免太轻了吧,我看就这样再加它七十下,凑足了整百之数吧。”说罢一脸阴狠的看向刘掌柜!料想一个区区的小二还是引不起酒楼背后人物。
“一百下”暗中观看事态的厅中的众人,齐齐的吸了口气,三十下杖刑顶多将养个把月,也就能够从床上再次蹦跶起来,可这一百下杖刑下去,就是虎背熊腰八尺大汉也不免落个半死不活,何况刚刚被人拖进去的瘦弱小二!想明白的酒楼客人望着刚刚还觉得一副名士模样的佳公子,不由的多了丝警惕和鄙弃。
“这?既然陆公子执意如此,老朽自然照做就是,楼中诸事还待老朽处理,便不打扰三位就餐了,三位公子爷吃好。”一把年纪的刘掌柜丝毫没有婉拒,应下此事后,双手微微一弓,便自离去。
常小公子见老掌柜没有丝毫怒气的应下,思量了一番便也没有再自找没趣,几句风花雪月便将陆家哥哥绕了进去,自动的忽略了先前小二。王公子眼神隐蔽的晃了下,便自满嘴兄弟、世交的和二位公子攀谈起来。
稍待片刻后,整个御膳楼又是漫天风雅,遍地花月。
御膳楼后院,刚刚抗走韩拂衣的大汉一把将韩拂衣在酒楼人训诫的小屋中放下,“你小子也不看看那三位是什么人,让你不小心,这下惹出事了吧,看一会老掌柜的怎么训斥你!”
韩拂衣落地后,没有一丝的害怕样子,一脸犯贱的拉过大汉的衣角,“十三哥,你就忍心看着小弟我被老掌柜责罚?”
“韩小弟,不要每次都这个招数,这都大半年了,你就换个花样吧,比如贿赂贿赂我呀。”秦十三说罢,本来还算是严肃的脸,顿时浮现出些许市侩,不得不说这都是韩拂衣半年来的熏陶所致,本来高高大大,有些憨傻的汉子居然也懂了索要贿赂?以前的他就连贿赂二字究竟是何深意也不甚了解……
脸色变换数次的韩拂衣,半晌之后终究满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不就是贿赂么,给你就是。”
“哦?这么容易就给哥哥了?”习惯韩拂衣狡诈的秦十三乍听之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定下神后,谨慎的望着韩拂衣,“事出反常必有妖,韩小弟,你还是爽快的说吧,你话里的曲曲绕绕,大哥还是有点不习惯。”
“吭、吭,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貌似八月十五的那天夜里,在小凤姐的闺房前……呜呜……”韩拂衣刚刚起了个头,一张足够遮掩住小韩童鞋整张脸孔的粗糙大手,迅捷无比的掩盖住韩拂衣下面的话语。
“嘘!嘘!兄弟这玉树临风的面孔,真是越来越有安大才子的风范了,为兄这个、嗯,这个无心错事还是就此消失如何?”等到韩拂衣不停的示意明白后,秦十三这才心惊胆颤的放开了捂住韩拂衣嘴巴的大手。
“那掌柜的事情?”得脱恶手的韩拂衣,好整以暇的抚了抚被弄皱的小二衣服,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十三。
秦十三一脸的苦样,恨不得一脚将面前得瑟的小东西踹倒在地,再补上七八十脚。却碍于偷窥掌柜女儿小凤姐沐浴之事,极其郁闷的大手一拍胸脯,豪气万千的一震虎躯,“这个,一会包在为兄身上了!”说罢,大步朝着拐角而去。
只不过再怎样的豪气冲天,都掩饰不了那么一丝落荒而逃的味道。
秦大个身后,韩拂衣嘴角轻斜,很有成就感的嘿嘿傻笑。不过,笑脸还未展露,随着一道身影缓步而来,戛然而止。不停抖动的嘴角,瞬间带上无力和苦涩,眼神充满委屈,双腿犹如脱兔,一把跃出,抱着老掌柜的大腿,痛嚎不已。
老掌柜面色恸然,摸着小韩子的头,“哎,这般祸事也是无可奈何,陆御史家的恶少就是我们王爷也得轻易罪不得,更何况还有常尚书家的小魔头煽风点火,就是那一旁不语的王公子未必到时便会袖手旁观,万般无奈归于一句,谁让我们是群下人呢,哎!”
“老掌柜,拂衣明白,只是不知这群公子爷们要怎的处置小的?”说罢,尤嫌干嚎声不够凄凉,不知从何处扣出半个指甲不到的粉红色粉末,心痛无比的而又坚定不移抹上眼角,顿时哭出的泪水如同泉涌,这么一弄顿时让毫不知情刘掌柜心中一痛,连忙将韩拂衣扶起,“好了,别说了,下午,老朽豁出去这张老脸也去给你讨个人情,你就先躲到咱们王府做几年下人吧。等到风声过去了,再回来就是!”
“扑通”一声,被老掌柜扶着的韩拂衣,又自跪倒,再次抱起老掌柜的腿脚,“多谢刘老,多谢刘老,刘老大恩,拂衣来生定当做牛做马……”
安抚了韩拂衣好久,总算让这小东西先行退下,刘老掌柜扫视了屋口数眼,见无人观望,方才迅捷无比的提起裤角,一望之下,顿觉心如刀割,只见用上好丝绸织就的新衣,犹如被野猪拱过的菜园,片片阴湿中带着晶亮之物,阳光下熠熠闪光……“凤她娘织了数月的衣服呀,这个可恶的小子一定是故意的,怪不得最后起来了脸上干净的一尘不染,这小王八蛋!怪不得这小东西哭起来,我会心痛了,我的衣服呀……”老刘掌柜看着手中的腿角,摇了摇头,片刻后恢复了往日的淡定从容,仿若无事的走入自己房内。换衣不提。(遥想生出风姐姐这等渗人的爹妈定然可以宠辱不惊了)
“这上好绸缎就是不一样,擦在脸上那个舒坦,终于不用再这破楼里端茶送水了,呵呵,拂衣当年那也是夜夜笙箫,小扇扇一摇,情敌灰风烟灭,再这破楼累死累活的干了半年,起得比鸡早睡的比大黑狗还晚,才他妈的五两纹银,要不是来往的美女不少,老子早他妈的跳槽到迎春院了,刘老不死让我去王府?王府呀?漂亮妹妹定然是不少的了,嘿嘿,韩爷也终于能够一遭龙游水了……”正在意*不断的韩某人,行走间不曾看路。“哎呦”的一声,不知何时撞到一人,还未抬起充斥着狼性的色眼,一股柔软舒滑,令人心往不已感觉顿时从刚刚撞接之处穿入脑海。心中暗道了一个爽字,韩拂衣已是一脸的正人君子,规规矩矩的躬身道歉不已,“小姐恕罪,小人刚刚心神不宁,撞到小姐实属意外。”
虽被撞到,却也未倒的女子,一脸的好奇,望着这个一身下人装扮,却出口谦恭懂礼的家伙,“你这狗腿子,虽然害我胸口一阵酸麻,但看在你是无心之过,便算了吧。你是这家酒楼的小二?”随着最后的问话,伪装在脸上的责罚之意尽去。大大的眼睛中,透露出浓浓的好奇,就像……就像看上了一个新奇的玩具般看着韩拂衣童鞋(恶寒)。
尤不知命运堪忧的韩拂衣,听着这清脆如仙音的声音,只觉的整个人犹如酥了般的被整个吸了进去,不能自制,呆愣了半晌,直到小姑娘略带恼意的再次重复了一遍,方才清醒过来,“方才小姐所问,小人正是这大普第一楼御膳楼的大堂小二!不才韩拂衣是也。”
“噗,噗!呵呵,呵呵,你这狗腿子尽说些酸文酸语,不过还挺有意思的,本郡……美女看你学有几分才气,这样吧,一会跟大美女回去吧。”女子满不在乎的一语惊颤了小二拂衣。
郑重打量起眼前的绝色佳人,哦,起码在酒楼干到现在的韩拂衣眼中,绝对的第一佳人,虽然佳人看起来未过十二(万恶的萝莉控)。只见粉红色的长纱,粉红色的妆色,粉红色的娇颜,粉红粉的鞋,总之就是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只有一个粉字。看过了佳人衣着,韩拂衣顿觉冷汗直冒,这等偏执一色的小姐,非富即贵却又必然脾气古怪执拗,怕是稍一不如意便会精尽人亡?额,又想偏了,应当是尸骨无存。韩拂衣隐秘的擦了下额头冷汗,忍住小心肝扑腾扑腾的跳动。低头一礼,正气凛然道,“小姐,小人虽不是书香子弟,到也明些事理,如今小人在御膳楼多蒙刘老掌柜的照拂,方有六尺之身,安能随随便便和小姐回去。”韩拂衣抬出认识中能耐最大的刘掌柜,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女子的反应。
“没事,这家酒楼现在是我哥负责的,稍后我给刘叔叔打个招呼就是,想来也不会让你作难滴。”女子丝毫没有一分强拉人入伙的觉悟。满脸欢腾在整个酒楼四处闲逛着。
身后,韩拂衣一脸黑青,双眼怨气冲天:小娘皮的,敢无视大爷的意愿,总有一天……额,对了这酒楼是他哥的?他哥的!靖王府!我滴神呀,让幸福来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