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月的呼吸快了起来,一下子抱紧了虹敏。虹敏的心砰砰砰地加速跳了起来,她感到丹田剧烈地颤动着,灵力在波动。星君,你反对么?
砰砰砰,小雅在外面敲起了门。虹敏忍不住骂道:“死丫头,真不是时候,晚来一会儿会死啊。”
虹敏的衣服已经破了,只好摸过西门月买的衣服匆忙穿上。西门月把破衣服塞到床下,赶忙开了门。
小雅先伸头进来看了看,然后才放心地走了进来。
西门月奇怪地问:“小丫头,搞什么鬼呢?”
小雅皱着眉头说:“奇怪了,你们没事吧?”
虹敏没好气地说:“没事啊,不过现在有事了,被你这个死丫头气出病来了。”
小雅四处看了看:“可是,我刚才明明感觉到你们房间里有剑气,最后灵力强烈地波动,怕你们出事,我才敲门的。你以为我来捉奸啊,我才没那么无聊呢。”说着,小雅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我们俩,“你们不会在那个吧?”
这个死丫头,她还神了。西门月想了想说:“小雅,你现在感应一下,我的灵力在不在动。”
小雅凝神了一会,摇来摇头。西门月慢慢把手背在身后,又问:“现在呢。”
小雅一下子跳了起来:“不好,你背后有剑气在动。”
西门月伸出手,一道若有若无得剑气正激射而出。他笑了起来:“好,这下子我放心了,虹敏,只要你和小雅联手,就是阴剑现在也奈何不了你们了。不过,你们不能分开,那样两个人都有危险。”
小雅说:“我们两个是孟不离焦,没事的。”
她突然发现虹敏的新衣服,一下子转移了注意,忙冲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好漂亮啊,西门月你真会买衣服。偏心,不给我买。”
她回头看见床上还有一套,忙抓了起来:“没收了啊,这归我了。”
虹敏没好气地说:“你抢劫啊?”
小雅奸笑着说:“嘿嘿,我猜出来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了,这衣服就算你们拿来灭我的口了。”
西门月难堪地看着小雅:“你怎么知道的啊?”
小雅乜了他一眼:“哼,帅哥,你知道么?你们刚才脸上红的很厉害哦。”
死丫头!
第二天,送走了西门月,虹敏小雅赶紧往学校里赶。
她们刚进教室,正好撞见了赵老太太。小雅心虚,低着头就往座位上钻。虹敏忙笑眯眯地给小雅打掩护:“赵老师,您好!”
赵老太太理都不理虹敏,一把抓住了小雅:“张小雅,往哪里跑?还反了你了。放假那天去哪了?”
张小雅只好站住了:“那个啊,我去看我妈了,我哥给买的票,他这人特不会办事,买的是提前一天的票,我为了赶车,忙得也没顾上请假,赵老师,我错了,我检讨。”
赵老太太冷着脸听小雅说完,转过来瞪着虹敏。虹敏心里一激灵,完喽,搞砸了!这几天乱糟糟的,我和小雅忘串供了。我那天跟老太太说,张小雅发烧了,反正明天就放假了,她让我帮她请假,就先回去了。这下怎么办?穿帮了啊。
她佯装生气,不高兴地问小雅:“张小丫,搞什么搞?你不是说生病了么,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雅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她装作很委屈地说:“嗨,我还能撒谎么?在车上我还发着烧呢。可是,票都买好了,又不能退,汽车票又不带改签的。我想头疼发烧也不算什么大病,就买了点药带着上了车。”
赵老太太恨恨地说:“编吧,你们就给我编吧,我原来以为虹敏是个撒谎精,现在看来,还是你张小雅厉害。”
虹敏心里那个火啊,这老太太,原来我在她眼里就是个撒谎精,气死我了。
赵老太太奸笑着问小雅:“那,你去哪里了?车票是多少钱买的?路上走了多长时间?”
这回轮到小雅奸笑了,她朝虹敏吐了下舌头,回答道:“我去明州了,车票270块,从车站打的又花了28块才到明州江东区。路上总共用了十四个小时。”
是啊,她真去明州了,不用编的。
赵老太太点头笑道:“小雅啊,我要表扬你了,有进步啊。上回撒谎说买药,竟然不知道多少钱。这回有了经验,先调查好了,有准备地来蒙我,行行,有进步。”
小雅急了:“赵老师,我真去明州了。”
赵老太太和蔼地伸过头来:“那么,张小雅同学,我问你,你妈妈在明州哪个单位上班?电话号码是多少?三秒钟,马上回答。”她突然变了脸,大声吼道。
张小雅都快崩溃了:“我,那个,不是看我妈去了。”
全班同学哈哈大笑起来,靠,都看小雅的笑话呢。
赵老太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大度地冲小雅挥了挥手,示意放行了。然后她大步走上讲台,敲了敲桌子,等大家静来下来,就慷慨激昂,循循善诱地开始了她的班会讲话。
“同学们,在日常生活中,很多考试成绩很好的人,却办不好事情,被大家叫做书呆子。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他们只有书本上的知识,却没有实践经验。这是要误事的。很多时候,书上说的和实际情况差距大的很,甚至风马牛不相及,甚至大相径庭。所以孟老夫子说,尽信书不如无书。不光书不可全信,很多东西,看起来应该是真的东西,却常常是假的,是人家专门做出来骗你的。这种时候,书呆子就要上当了,这时候,就需要靠自己的经验和独立思考。”
“大家知道,法院判案要证据,审计部门审计要账目,可是,那些证据和账目却有可能是别人精心伪造的。这时候就需要经验,要仔细踏实地去了解情况。”
“刚才,以我的经验,一眼看穿了张小雅在说谎,但我不是武断,放假时我专门打了张小雅妈妈的电话,她根本就不在明州,更没见过张小雅。”
小雅惊得目瞪口呆,这老太太,变态啊。
赵老太太点着了一只烟,侃侃而谈:“当然,我不想干涉小雅同学的隐私,不过我要告诉大家,你们的家长,大都在外面打工,他们把你们送到这里来,老师就要对你们负责,你们更要对自己负责。特别是女同学。我们一中,今年已经发现三个女生怀孕了,你们说,这叫什么事,这是我们学校的耻辱,是我们整个教育界的耻辱,是整个社会的耻辱。这么好的孩子被教坏了,耻辱啊耻辱。”赵老太太痛心疾首地拍着桌子,声音都有点嘶哑了。
那些听到女生怀孕的男生,正在起哄,看到老太太恐怖的样子,谁也不敢动了。
有人低声议论:“靠,老太太发的哪门子疯,难道被校长性骚扰了?”几个男生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赵老太太第一次真的发火了,她一拍桌子,摔门而去。
其实,虹敏感到赵老太太说的好像也没错。看到这个结果心里到有点同情她了。
正在沉吟,小雅神秘兮兮地碰了我一下:“虹敏,有情况!”
虹敏还沉浸在赵老太太讲话的气氛里,漫不经心地接口道:“什么情况?你也怀孕了?”
张小雅气急败坏一把拧住她的大腿:“死丫头,我跟你拼了。”
虹敏赶紧求饶,“那你说到底什么情况?”
小雅低声说:“我刚才,感到教室里有灵力波动。”
“真的?又有一位传人要出山了。”
“不是,那个灵力很陌生,但肯定很强大。”
“你没搞错吧?”
“你不信我,昨天,我就是感觉你们俩的灵力突然跳的厉害,怕出事我才敲的门,我的感觉灵的很。”这虹敏信,至少,她清楚知道,小雅的鼻子象狗一样灵。
乖乖,难道教室里有修真高手,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