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统领和审判长那如同唠家常一般的话语中,众人分明感觉到,两人从前就认识,甚至两人的关系不浅,一时间众人都暗自猜测起了两人的关系,甚至有些人在观察了两人的体形以及相貌之后,在心中上演了一出“美女与野兽”的戏码。
“哈哈哈,太可笑了,我真不知道该跟你说些什么了!”对于大统领的话,审判长理所当然的充满了不屑,毕竟,此时的局势,是他大大的占据了上风。
“记得我们两个是同一批进入逆血教的!”没有理会审判长的嘲笑,大统领依然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当时我们两个还都是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孩,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被那些人骗到了逆血教中,不过,在当时我们的心里,其实并没有恨那些骗了我们的人,因为,在我们这些孤儿的心中,在外面与在这逆血教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对于我们来说,这只是换了一个被人欺负的环境而已。”
随着大统领的话语诉说,古堡前的广场上一时间陷入了一片沉静,所有人都在静静地倾听着大统领那充满着回忆的故事。
“后来,那些人要求我们参加训练,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训练,但是,我们依然答应了,因为他们可以给我们饭吃,可是,当真正的训练开始之后,我们才幡然醒悟,那哪里是什么训练,那根本就是一场只应该属于野兽的,最原始的血腥的厮杀,那是最残酷的优胜劣汰。”
大统领的眼中充满了回忆,那是他记忆中最珍贵的东西:“就在那场充满了残酷血腥,自私无情的厮杀之中,我们两个活了下来,并且在当时所有活下来的人当中,我们两个人的成绩是最好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两个可以彼此的相信,我们可以在厮杀中,把自己的背后放心的交给对方,如果有选择,我宁可我们一直都生活在那场残酷的厮杀当中,也不要后来的事情发生。”
“因为我们的成绩最好,所以,我们自此以后,得到了最好的生活,我们吃的是最好的,我们喝的是最贵的,就连我们玩的女人都是最好的,同时,我们可以学习到我们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知识,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修炼以前梦寐以求的异能了,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预示着我们以后的生活就会这样美好下去,这也是我们以及与我们一起修炼的那些孩子们共同的心愿!”
说到这里,大统领突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在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狰狞之色:“美好的生活一直在继续着,再后来,我们开始去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虽然我们开始贩毒,虽然我们开始杀人,虽然我们做的事情让这个国家的人恨之入骨,但是,我们依然认为自己的生活很好,因为我们之间彼此信任,可是,就在我们认为自己的生活就会这样过去的时候,变故发生了,当时我们被人告知,逆血教主要在教中挑选他最忠诚的信徒,而我们两个则是最先被选中的,当时的我们是那么崇拜逆血教主,所以我们义无反顾的参加了那场他们为我们准备的晚餐。”
“但是,一切的事情就在那场晚餐之后,全部变得不一样了。当时,就在我们吃完那顿晚餐之后,突然冲进了很多人,他们神情冷漠的告诉我们,我们已经被种植了神圣的木偶之心,从此以后,我们就会成为逆血教主最信任的信徒,就在我们不明白什么是木偶之心的时候,那些人似乎是看出了我们的疑惑,所以他们平静的为我们介绍了木偶之心,当时我们陷入了无尽的恐惧,我们不想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所以我们向着那些人冲去,我们认为,只要杀了那些人,我们就可以自由了,可是,他们手中的胶囊却告诉我们,这是不可能的。在那些人捏碎了胶囊之后,我见到了无数血红色的光芒,这些光芒有些进入了那些人的身体,在他们的眉心形成了一个水滴形的血印,而有的血光则进入了我们的身体。”
“当时的我看见,只要是被血光进入了身体的人,都会立刻停下自己的攻击,然后脸上现出深深地痛苦之色,但是,他们的痛苦都没有持续太长,在他们睁开眼之后,在他们的眼中,都会有一抹一闪而逝的血光,虽然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好事情,所以我躲闪着那道追逐着我的血光,但是,无济于事,它最终还是进入了我的身体!”
大统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话语依然再继续:“当时我感觉到,那道红光在进入了我的身体之后,似乎是想要钻进我的大脑,而我的大脑之中好像是也有一个东西在与它呼应着,我很害怕,于是我就聚起了全部的修为阻止着红光的前进,也许是我当时已经七级巅峰的异能力起到了一些作用,那道血光的行进速度被我拖慢了,但是还没等我高兴,就发现,我依然不能阻止它的前进,我被它*疯了,无计可施之下,我发了狠,我聚起了全身的异能力,向着自己的大脑冲去,当时的我很明白,那么大股的异能力瞬间冲进大脑,我是必死无疑的,可是意外发生了,那道血光由于我的放弃抵抗突然加速,与我的异能力同时进入了我的大脑,与木偶之心融合在了一起,然后,木偶之心就发出了一种奇怪的波动,保护住了我的大脑,然后与我的异能力对抗了起来!”
一抹冷笑突然自大统领的嘴角荡漾出来:“神奇的事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我想,这种事情不要说逆血教主了,就是木偶之心的制造者,应该都没有想到过,就在我的异能力与那股奇怪的波动对抗之中,我的异能力突然开始产生了蜕变,是的,蜕变,虽然直至今日,我依然没有弄清楚发生蜕变的原因,但是在当时,我知道,我也许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