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山傍水,宁静的小山村,和煦的日光倾洒水面,同着泛起的涟漪,波光凌凌,偶尔有鱼跃起,涟漪四溅。几十座低矮的民房,组成一个平静的山村。
山村的旁边,一条河徐徐流淌,河宽十几米,水流十分平缓,一艘渔船停在河的中央。船上,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正用力拉着鱼网,从网中飞溅的水波可以看出,这一网定是满载而归。一个约十七八岁的少女坐在船沿上,纤细的腿白皙光滑,宛如剥了皮的鸡蛋一般,玉足在水中摇晃,好像一块温润的美玉,看见爷爷一网捕了那么多的鱼,立马雀跃道“哇,好多鱼啊,爷爷加油!”
老人没有说话,但长满皱纹的脸上泛起的笑容可以看出老人心中的喜悦。“傻妮子,这次收获很丰盛,等爷爷进城把鱼买了,给你扯块花布,做件新衣裳。”女孩甜美的一笑,一把将爷爷抱住,亲昵的靠在老人背上:“谢谢爷爷……”
“嘿,你这妮子。”老人粗糙的手抚摸着搭在自己腰前白皙的玉手,满眼喜悦与爱意。“爷爷老啦,没多少活头啦,是该给你找个好婆家了。”“不嘛,若若谁都不嫁,若若要一辈子陪着爷爷。”靠在老人背上的少女一脸依恋。
“呀,爷爷快看,似乎有什么东西漂来了。”正准备继续劝说少女的老人顺着少女指的方向望去。一个少年仰起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缓缓漂浮过来。“快,我们过去!”老人撑起竹蒿向前荡去。渔船缓缓驶到那个人的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和少女一起将之拉了上来。
“哼,竟然不穿衣服。”少女俏脸一红,躲在老人后面,探出个脑袋望着救上来的人,转而又一脸担心的问道:“爷爷,他还活着吗。”救上来的那个人全身皮肤已经被水浸泡成了白色,有的地方甚至浮肿起来,但依然可以看出他分布合理,不是十分发发达,却宛如猎豹般健硕的肌肉。老人没有说话,蹲下身在少年的胸口按了下去,一口水从少年嘴中涌出,却丝毫不见转醒。
“丫头,快过来帮忙!”少女连忙跑过来,和爷爷一起蹲下。“你将他的嘴捏开,我每按一下,等他嘴中的水吐尽,你便向他的嘴里吹起!”老人焦急的说道。“啊,那怎么行!”少女听到爷爷的吩咐,虚捂着脸道。“人命关天,顾不了那么多了!”少女不敢违背爷爷的吩咐,只好遵从。
“呕……”老人十指合实,用力在那人的胸口一压,一口水便吐了出来。“快,就现在!”少女玉手轻轻捏住那人的腮部,轻缓的闭上双眼,极不情愿的将小嘴贴合那人的嘴,一口香气吹出。
“咳……咳……”少年一声咳嗽,老人放下心来。知道他命算是保住了,如果自己没有将他救上来,恐怕过不了多久便再也醒不过来了。“妮子,快,将他趴着放平,让他把水咳出来!”老人再次吩咐到。但见少女一脸娇羞,俏脸通红,捂着眼睛不敢往下看,只好扭过头去,将少年翻转过去。
少年趴在船沿,将腹中的积水咳尽后,再次晕了过去。“爷爷,他又昏过去了,怎么办?”少女见少年再次陷入了昏迷,连忙问爷爷。“不碍事,命已经保住了,长时间的缺氧让他的大脑昏迷而已。将他带回家,熬点姜汤,好好养养就好。”说着撑着竹篙向岸边驶去。
就快到岸边时,老人大声对岸上的人喊道“阿杰,阿豪!快来帮忙!”老人在村子里似乎有很高的威望,两人听到老人的召唤,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跑过来。“老爷子,怎么出去打鱼捞回来个人啊!”少女两手叉腰,对着两人瞪道“管那么多干嘛!快来帮忙!”声音清脆悦耳,宛若风铃。听到少女的呵斥,两人连忙手忙脚乱的将少年抬起,向老人的家里走去。
村子很小,从南头到北头用不了五分钟,老人的屋子在最南头,屋前一个菜园,用篱笆围着,一旁还种这一棵老树,生机勃勃的舒展着枝干,一只毛茸茸的黄狗懒洋洋的趴在门前晒着太阳。
“若若,这是什么人啊?”与阿豪一起抬着少年的阿杰问道。“我怎么知道!手脚轻点,动作快点。你们俩怎么这么笨啊!”少女站在老人旁边,对着两人喝道。十七岁的若若已经出落的十分美丽了,是全村青年共同追求的对象,众青年都再私底下谈论,谁若娶了若若,定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因此都再暗地竞争着,争相向若若献殷勤。
受不了这些青年骚扰的若若曾放出话:“我要嫁给最厉害的猎人,谁若可以猎到一头血纹巨熊,我便嫁给谁。”若若一句话放出,顿时打消了九成年青人的念头。谁都知道血纹巨熊的可怕,那恐怖到可以开山的力量叫所有人望而却步。虽然没有机会知道没有机会娶她,但所有人都将若若视为自己的亲妹妹,活泼可爱的若若在村子里就向个小公主一样被拥护着。
老人家里的布置很简单,三间屋子,左边一间是老人的住处,右边一间是若若的住处,中间是客厅,放置着一个香案,铜制的香炉燃着青烟,两个灵位置于上方,一个木制的四方桌,两个木制水杯,几把木椅,仅此而已。
“把他抬进我的屋子吧。”若若指着右边的屋子道。抬着少年的两人一脸羡慕,毕竟不是谁都可以住进若若的房间的。将少年平放在床上,两人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便告辞准备离去。老人叫若若好好照顾少年,便跟随两人一起出去,刚刚打捞上来的鱼还没有拿回来呢!
轻轻拉开被子盖在少年身上,这才有机会仔细观察他。少年大约十七八岁,一头漆黑的长发散在背后,显的与众不同。不知是不是被水泡的原因,白皙的脸庞给人吹弹可破的感觉,一道三厘米左右一指粗的疤痕从鼻梁斜划而下,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
正看的入迷的若若轻哼一声,“想不到还挺好看的。”又想起在船上那一幕,突然俏脸一红,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PS:本来周六该发两章的,但只发了一章,今天补上,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