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曹州文府,文老爷子乐善好施。在这一带有很大的名气,文老爷单字名通,没有人知道文家以前是这么发展起来的,从记忆中一认识文家它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府邸。不光老百姓,就连知府见了文老爷也是谦让三分。
俗话说的好,自古山东出响马,那些打着替天行道旗帜的响马,杀富济贫,可他们从没有打过文府的主意,甚至有时候还把劫过来的财物交给文老爷让他发给乡亲们。可见文府在山东江湖中的地位。
文老爷膝下两子,大儿子文武,次子文正,老大是文家的接班人,自小能诗善武,可谓文武双全,老二和哥哥正好相反,从小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不学无术,这可叫文老爷头痛的要紧。
江湖中和官府要不是看在文老爷的面子上,早就开出“赏善罚恶令”来消灭这畜生了。文老爷说他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文老爷也只有摇头叹气的份,打他不在意,说他他不听,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日,曹州在河南洛阳引进上好牡丹花,举办一次大型的“牡丹花会”,文正在家一听要开什么花会,寻思着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热闹的事情碰上,于是就带着几个手下去玩了。
“曹州牡丹甲天下,花开富贵冠群芳。如今,曹州又引进洛阳上好牡丹,曹州牡丹之名从此后,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文正向他身边一个看似家丁,其实就是家丁的家丁说道。
那家丁听后快速滴,讨好滴,说道:“恩,是啊,国花牡丹,如今我曹州又举办牡丹花会,不知道有多少名门小姐前来赏花·····”,文正听着听着没了声音,扭头一看,气的是一窍生烟,二窍还是烟,三窍全是烟。四窍就开始呛人了,只见那家丁说着说着竟然想入非非,哈喇子流了老长,全然忘了他的主子还在他身旁。
“靠!!牛B,我以为只有我会这么*荡,原来连我手下都到了这个火候,我要抓紧点啊,不要让他把我山东*贼的称号夺走了。”文正心里想着。
这时候,赏花的人们一看文家二公子来了,全部跑啊,最让文正郁闷的是他们边跑还边喊:“快跑啊,文正来啦,跑不快被逮到就大事不好了。”
“救命啊,···救命啊···”
“咦,通常别人看到我就跑,还没听到过救命啊,我长的还怪难看,让人家看到就叫救命??”文正疑问的转头问旁边的家丁。
“二少爷,您怎么可能长的丑啊??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阳光帅气,金枪不倒,能软能硬,老汉推车,蜻蜓点水·····”
“我草,老子还是处男那,什么金枪不倒??什么什么吗??你脑子怎么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哪天把你阉了,你个骚包。”文正笑骂着,他知道他们虽然是家丁,可全是他从小到大的朋友,谁什么样都知道。文正骂着家丁,这边就像声音发来的地方看去,一看不觉就呆了。
“是····她!!···”文正自言自语的说道。
家丁们没有听到,因为他们已经被眼前的女子迷住了,太美了,太正点了,太那啥了,太····不远处,一个绝艳的女子正在被一个龌龊的男子非礼。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么美丽的牡丹不看,你非要去采人家这朵美丽的祖国小花朵,来呀,给我上,上,上,干死他。”文正在那狼嚎似的叫。也不知道他是要家丁们干死那个男子还是“干”死某位。
那男子一看来了这么多人,一下子慌了,非礼改成挟持:“你···你们别过来,我采花怎么了?俗话说:祖国滴小花朵,长一朵我采一朵·····那个对不起我跑题了,我只是没钱去妓院找姑娘,憋的我睡不着觉,才在这采野花的,你们不要过来,过来我杀了她。”
文正一听,原来是这么个事,大叫道;“不就是钱吗?爷什么都没有,就钱多。来呀,拿五百两银票给他。”五百两银票仍过去,那*贼也算讲信用,拿起来就跑,不过文正他们没有发现,*贼走的时候和那女子对了一下眼神,眼神中有一种奸计得逞的意思。
“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朱兴儿,请问公子高姓大名?”那绝色女子向文正轻轻说道。
文正难得的正经一次,:“小生姓文,单字一个正,曹州本地人文正本来打算想给她留下个好印象的,没想到朱兴儿一听道他是文正,脸色大变,:“文正!!!早知道你是文正,我就算让他侮辱致死,也不让你来救我。”说完,扭头就走。
文正一听慌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名声竟然坏到这个地步,他叹息,他心痛,别人怎么说他他不在意,即使是他父亲,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说他,后来他一想,也释然了,经历了忘川轮回,即使是大罗金仙,也不再可能记起那百年前的事情了,何况是她?他心中的苦,没有人知道。
看着那个女子一步步离开,文正想抓住,可他心里一直在告诉他,还不是时候,现在抓住她,会害了她。看着他从自己身边慢慢走过,脸上还有着恶心的表情,文正第一次流泪了。
曹州城某个小饭店,“哥,文正他可真好骗,稍微使点美人计加苦肉计五百两银子就到手了,不过哥哥你演的好真哦,还祖国的小花朵长一朵我采一朵那,还好久没逛那地方,你真···嘿嘿嘿。”银铃般的笑声从小饭馆里发了出来,引得路人停在那里用心的去听。好像在感受世间最美好的音乐一样。
“不过妹妹,你有没有发现,那文正看你的眼神,好像有一点异样的感觉?”那男子嘿嘿的笑着说道。
听了哥哥的话,朱兴儿嘴角一撇道:“切,就他……”
“哈哈,我妹妹这么大的侠名怎么可能这曹州城里的小混混。
朱贵边吃边说,但却没有发现,一旁的朱兴儿,眼神之中,一种痛苦之色一闪即逝。
正在赶路的文正打了一个喷嚏,自言自语说:“这是谁在说我啊?”说完,拆散众家丁,一个人向家中方向走去。留下一群看着这一反常态的文二少的家丁,那落寞的身影,让人看了,一种痛彻心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