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元木即将丧命,
智明大惊,元木也是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元木如拼了老命一般双手在胸前以极快的速度结印完毕,元木丹田处金光一闪,瞬间,一个大木盾牌便在元木身前凌空出现,
与此同时,那金光终于到了!与盾牌撞击在一处!
也未听到多大的响声,盾牌立刻四分五裂般炸开,金光终于打在了元木身上,
元木狂吐了一口鲜血,身形晃了又晃,终于还是稳住了身形,
虽然那木盾牌并未阻挡住金光,却还是将金光的力量削弱了许多,这才没有当场毙命,
智明脸上一松,但紧接着,一个更大的震惊又出现在他的脸上,在他的眼中,那头黑色的怪物如同诡计得逞一般悄无声息的在元木身后再度出现,然后一爪击在元木的身上,
元木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也自空中栽了下去。
智明彻底愤怒了,他冲智勇喊道,“师弟,你看好灵幽仙子。”
智勇应声刚刚飞到被郭琳琳搀扶着的灵幽仙子身边,
就见智明猛地飞向怪物,双掌闪着金光,一看便是有超强的功法运用于双掌之上,
但那怪物却没有选择与智明硬碰硬,而是一转身跑了!
智明怎容它跑?又追了上去,怪物一看智明穷追不舍,立刻又调转方向,再次朝着金刚门众弟子飞来,
只见它每一次进出,都会有金刚门的弟子一声惨叫自空中直直坠下!
智明的心乱了……,
智勇的心也乱了……,
黑毒蛇君的心也没好到哪去……,
这是什么天杀的怪物,不但速度极快,攻击力惊人,还一副诡计多端的模样,虽然没有与智明等元婴修士硬碰硬,却专找筑基期、结丹期、乃至金丹期修士的麻烦,
那些弟子在那怪物的手下根本支撑不了几个回合。
怪物这意思摆明了就是今天谁也别想跑!
智明和智勇可以飞走,但这些弟子可就跑不了了。
金刚门众人是跑也跑不得,打也打不着,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空中,那怪物正不停的折磨金刚门众人,
在地上,玄阴门众人则是眼巴巴的看着黑毒蛇君,意思是咱们上不上去?
就在此时,突然从阵法师那边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
“诸位前辈,我等已布好阵法,请速速前来避难!”
智明和黑毒蛇君一看,就见那个叫做武振明的阵法师正朝自己这边喊着话。
在他的脚下,一套阵法已经基本完结,就待最后一步便能彻底封死形成一个完整的保护圈。
智明心中一动,立刻道,“下去,进阵!”
瞬间,所有金刚门的弟子便齐齐朝着那群阵法师的方向飞去,那些受伤掉落在地上的弟子也被同门扶起钻进了阵法,
那怪物见金刚门众人逃往地面竟也不追,而是身形一转,又看向还呆在外面的玄阴门众人,
玄阴门众弟子心中一颤,终于听到黑毒蛇君长叹一声道,“进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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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火等人时不时看一眼张平,他们实在是搞不明白,这武振明为什么要放这些人进阵,
刚刚就在那怪物在空中折磨金刚门等人时,张平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以极快的速度布下了一套防御阵法,一套他们绝对不可能独自完成的高级防御阵法!
大家都是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武振明的阵法修为居然如此之高,喜的是只要呆在这个阵法中,阵法那些人和那怪物应该都已构不成威胁,
但武振明却在阵法完成前让那些人都进了阵,
武振明是不是疯了?那些人可是一开始就没安好心的人啊!放他们进来,不等于放了老虎进自己家吗?
张平心中微微一叹,因为他也是不得已而为止。
智明和黑毒蛇君两方人马的目的都是往生泉,
但看刚刚他们分明就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随时都可能火拼,
要得到往生泉之类,就必须要有灵幽仙子,而灵幽仙子的命,却掌握在黑毒蛇君的手中。
他们可以因为不信任彼此而放弃合作,张平却不能!
肥肥出现的便恰是时候,张平立刻给肥肥下了命令,无论如何,也要阻住两方人马分道扬镳!
于是,便出现了刚刚那一幕,
张平设好阵法,就等着肥肥将他们两方都赶进阵来。
一声声剧烈的冲击在不停的击打着阵法,
而在阵外,肥肥依旧在卖命的“表演”着,用各种方法攻击着阵法,还要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似乎恨不能立刻冲进阵去将众人杀个一干二净。
张平看到肥肥的左边前爪受了伤,应该是刚刚被智明所伤,鲜血不停的从伤口流淌出来,心中不由一酸。
智明虽比不得噬魂老祖那般强的变态,但也毕竟是元婴期大圆满的超级修士,刚刚肥肥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智明所重伤。
经过与噬魂老祖那一战,张平曾估算过肥肥目前的实力,应该差不多可以有元婴期小乘境界的水准。当然,若是发挥出那日被噬魂老祖所激发出的无限潜能,睁开额头上的第三只天目的话,也许元婴期大圆满的对手也能拿下。
张平看了看阵内的众人,金刚门和玄阴门众人依旧各自远远的分开而坐,
肥肥的力度控制的极好,给金刚门众人造成的伤害并未致命,此刻那些人正各自闭目打坐运功调息着。
突然,只见三个人走向了自己,张平眉头一挑,心中暗道终于来了!
原来是智明、智勇和郭琳琳走了过来。
他们一来,所有的阵法师立刻都站起身来,警惕的看着他们,
但他们三人却没有理会别人,而是直直的走向张平,
郭琳琳深深看了张平几眼,似乎想把张平看个透彻,“武道友,听说这个阵法是你自己设的?”
张平点点头,“让前辈见笑了。”
“见笑?”郭琳琳笑着摇摇头,“若是这种阵法都能让人见笑,那才是天大的笑话!武道友隐藏的如此之深,不知所为何意?早知道友有如此能耐,这几日还费劲设什么阵法,都交给道友一个人就行了。”
张平淡淡道,“隐藏?在下从始至终就未曾隐藏过什么,只是前辈没问,在下也不便多说什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