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话犹如雪上加霜一般,在这中环境之下,我们如何去弄来食物?而且这地方也不知道是哪里,能不能出去都另说,没有食物,再加上现在大家的体力都不怎么好,根本就连两天都坚持不了,“一点都没有了?”我问道,“没有了。。大家都空着肚子一天了。”她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悲哀,也是,只要是个明白人都我们现在的处境无疑是只有等死了。
“小姑娘,我说你也别老光着陪你们的人呀,有空来陪陪小哥呀。。”正在我们说话之际,那些聚集在一起的青衣们对我们这边喊道,那声音说完后,就传来了一阵喧闹的笑声,我一皱眉,将小雨子拉在我的身后,“谁说的?!站出来让你霍爷看看!你霍爷来陪你!”霍先锋听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就拔出身上的大刀对那群青衣吼道,我不知道霍先锋这刀是从哪来的,也不知他的枪去哪了,我下意识的就摸想我腰间放枪的地方,我手上的绷带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我这一摸,心里顿时稳了下来,枪还在。
“怎么着?哥们你想好了,一人对我们四人,占不了多大便宜,要不我看这样。。”这时一个青衣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木棍走出来,说完,他顿了顿,盯着我身后的小雨子道:“先让你上,你上完了我们上,你看成不?”“我上你老娘!!”霍先锋一声怒吼一刀就向那青衣的脖子砍去,那青衣以为霍先锋虽然勇猛,但是毕竟还是自己这边人多,霍先锋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动手,但是,霍先锋还是动手了,那青衣根本就没想到,随后,一阵血花四渐,那青衣甚至还来不急躲闪就被霍先锋一刀将脑袋给砍了下来。
其他的青衣见自己同伴被砍,一时兽性大发,话也不多说就向霍先锋和我冲来,其中两个冲向霍先锋,一个冲向我,那两个女医生就那样坐在那,看也不看我们,就像这里发生的一切与她们毫无瓜葛一样,我拿着枪对准那向我冲上来的青衣,才发现这枪已经进水了,现在就跟废铁没什么两样,可是我还是没有迟疑,虽知道枪不能打了,还是将枪上膛,对准那轻易的脑袋,那三个轻易一见我有枪,也呆在了当场,霍先锋一脚就向一个轻易的*踢去,疼得那青衣捂着自己的那话倒在地上叫疼不止。
此时我也是极度紧张,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的枪因为进水现在已经跟废铁没什么区别了,可我还是要装出一副,这不是废铁,这还是那把可以很轻易就要了你们命的枪。霍先锋得理不饶人,见我有枪,更是冲到那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青衣边上手脚齐加,那青衣哪吃得住霍先锋的这般拳脚,还没多久便疼晕了过来,到最后女医生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被霍先锋活活给打死了,霍先锋见那青衣晕过去后就大骂一声,走到那被他一刀砍掉的青衣的脑袋边上,提起那脑袋,向上面吐了口唾沫道:“我呸!谁要敢再说点什么,就跟他一个下场,知道不?!”霍先锋说完就一把将那青衣的脑袋扔进了急流的地下河中。
随后日子里,前几天我们都还聚集在一起商量着怎么逃出去,但到后面的几天,因为实在饿得不行了,根本连商量都不商量了,还好其中一个女医生发现这地下河里竟有鱼,我们遍用那些尸体的人骨做成叉子来叉鱼,这些鱼我见过最大的一条仅仅有三根手指那么大,而且极难捕捉,一天顶多抓到六七条,也不知在这尸岛上过了几日,有一夜,刚好是由我守夜,我们已跟那些青衣们决裂了,虽然说现在这处境不应该分散人心,但是我宁愿跟他们决裂,也不愿相信他们,他们捕鱼技术很不好,一天最多就能捕到三条,三条,他们四个人分,自然是那两个男人不给那两个女的,我看那两女的可怜,也不时的给了她们一些鱼,而这些鱼并不能阻止我们日渐消瘦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我是不会与他们为伍的。
“她们睡着了,,真干吗?”这时,一个男青衣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边,他们声音虽然不大,但我还是听到了,他们想这样在所有人睡觉的时候说悄悄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也没放在心上,可谁想接下来一个青衣的话却让我大吃了一惊。“不干?!不吃她们吃你吗?!你不想活了??那你割几块肉给我我也不介意。”这帮孙子居然要吃起人来了,听到那青衣这样说我就立刻转过身去看着他们,而他们一见我注意到了,就对我连连摆手然后指了指那两个睡着的女医生对我悄悄:“游兄弟,等会我们两去把那两个女的其中一个杀了割肉吃,放心,绝对有反科学研究部的兄弟们的事,另外一个女的,先玩乐了再杀。。来不?”他们一边对我说着一边看着那两个熟睡的女青衣,眼中闪过的除了贪婪和食欲再无其它。
我一手摸想腰间的枪一手堆着正睡着的霍先锋,他们看我要推醒霍先锋,以为我想让霍先锋和他们一起看,就冲我笑了笑,然后向那两个女青衣悄悄走去,“你们他妈还真敢干!!”我一声怒喝,这时霍先锋也醒了,拿着那把大刀站起身问道:“怎么回事??!”经过我这一吼,原本熟睡中的所有人也都起来了,包裹那两个女青衣医生。
我指着那两个不知所措的男青衣道:“这两孙子想把那两个女的吃了。”那两女的一听,脸色立刻大变,看着那两个靠近自己的男青衣的脸上也充满了戒备,“游兄弟,咱可不能这么做事啊!我们吃我们自己的人,碍着你什么事了?!就算你看不顺眼,大不了我们兄弟两分几块肉给你们得了!你这样做太不道义了!”可笑的是这两个畜生居然在跟我说道义,而且还说得慷慨义愤,好象倒是我做错了,他们是对的。而那两个女青衣听他们那样一说,连忙站起身向我们这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