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朝义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女生亲亲,随着舌头在袁雪妖嘴里轻轻搅动,史朝义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即使隔着厚厚的棉衣也能听得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也不知是什么力量驱使着自己拿开了一只原本放在袁雪妖背后的手臂,想要偷偷溜到袁雪妖鼓鼓的胸脯上游走一番。
就在史朝义隔着衣服抚摸袁雪妖胸部的时候,袁雪妖惊叫了一声:“啊……不行。”说着把史朝义推开了。
史朝义还想上前继续跟袁雪妖缠绵,之间袁雪妖脸颊绯红,全身微微发抖,双臂交叉置于胸前,像只受惊的小鸟一样看着自己。
史朝义的情欲瞬间转化成了保护欲,只是轻轻搂着袁雪妖,抚摸着她的后背:“好啦好啦,不怕了啊,你抖什么呀。”
“相公你坏死了,你这样亲我我会怀孕的。”袁雪妖的语气里七分娇羞,三分埋怨。
史朝义听了觉得袁雪妖单纯得好笑,没想到平日总表现的精明的袁雪妖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上啊,他拍拍袁雪妖的后背,说道:“放心吧傻丫头,这样是不会怀孕的。”
“相公你没骗我吧?我要是肚子大了变丑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袁雪妖不安的情绪继续升级。
“又说傻话了,相公我是用来干嘛的,不就是用来陪你一辈子的么?你不怀孕是最美的姑娘,怀孕了就是最美的妈妈,我对你的喜欢是不会因为这个改变的,别乱想了啊。”史朝义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词,只知道这招挺管用,因为袁雪妖此刻正感动地趴在自己怀里轻轻抽泣呢。
过了一会,袁雪妖从史朝义怀里挣扎了出来,擦擦眼泪说:“相公,给你的药吃了么?还做噩梦么?”
“哦,吃了药好多了,再也没做噩梦。”
“其实,上次给你的时候我没有说,我给你的是种解药,你之所以被噩梦折磨就是因为有人给你下了毒,相公你这次去长安一定要小心点啊!”袁雪妖突然从一个柔情的小姑娘转变成一个关心人的老妈妈,这女人还真是说变就变啊。
跟袁雪妖分别后,史朝义感觉心里满满的都是对袁雪妖的喜欢,有这么个可爱精明又体贴的姑娘甘心陪在自己身边,还想那个可望而不可及,冷艳的杨玉环干嘛?
去长安的路上,史朝义回想起袁雪妖的话,“你之所以被噩梦折磨就是因为有人给你下了毒!”那这又是谁干的呢?要说机会的话,第一次去长安的时候,李艾,安禄山,父亲,安庆绪,甚至是杨玉环都跟自己接触过,只有他们这几个人有作案机会,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有作案动机啊,李艾对自己只有保护之心,安禄山和父亲不可能坑害自己的亲人,安庆绪是自己的铁哥们,杨玉环跟自己也没什么过节,史朝义把他们一个个列出来,又一个个地排除掉,到底想害自己的人是谁呢?史朝义深陷在苦苦的思索中。
从范阳到长安顺利的话也就两天的路程,第二天傍晚,安禄山以及他的部下就入了长安城。
虽然安禄山已经从亲信刘骆谷那了解到皇上他老人家的意思,但他还不能打百分百的保票,稳妥起见,他决定在去大明宫之前先去拜访一下李林甫。
安禄山知道李林甫爱喝茶,买来了一盒上好的毛尖,到了宰相府。李林甫接到下人的通报之后,故意拖延了一会才到大门接见安禄山。
安禄山已经浑然没有了第一次见李林甫的傲气,正在门口弓着腰,作着揖,等待李林甫的到来,由于安禄山体型肥胖,站着不动都会流汗,更别说保持弓腰的动作了,地上已经被他的汗水湿了脸下方的一小片地方,但他还是保持这个姿势等到了李林甫出现在自己面前。
李林甫走到了安禄山身旁,轻轻拍拍安禄山的肩膀,说道:“哈哈,安大人啊,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多谢大人照顾,小人才有今天到长安面见圣上的机会。”安禄山没得到李林甫的允许,仍然没敢抬头,继续恭恭敬敬地低着头。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李林甫真是感受到这次的安禄山大不相同了,看着满头大汗的安禄山,李林甫觉得考验也差不多了。他说道:“安大人怎么还躬着腰啊,快,快,进屋说吧。”
进了府上,李林甫的关切地问:“安大人在家中排行老几啊?”
“回大人,小人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丁。”
“哦,哈哈,我在家里排行老十,以后你也别一口一个李大人了,就叫我十郎好了。”
“小人不敢!”安禄山不知道李林甫这是演的哪出,身后泛起一身冷汗。
“哈哈,这有什么敢不敢的,让你叫你就叫吧。”李林甫脸上是完全放松的大笑,不像是考验安禄山的样子。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十郎兄!”安禄山斗胆这样叫了一声。
“哈哈,我与家中兄弟阔别已久,好久没听到人这样叫我了,来,给我安兄弟沏茶。”李林甫吩咐下人道。
“十郎兄,今天我刚好带来点毛尖,若是兄弟不嫌弃的话,不如一起品一下这毛尖如何?”
“好啊,来,用上好的泉水把我安兄弟的茶沏了。”
就这样,安禄山莫名其妙地与李林甫以兄弟相称了,但是到皇宫后皇上的反应如何,还不得而知。拜别完李林甫之后,安禄山带着手下的副将们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