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李梅的计划「三」
斯格拉也没料到这一点,所以一点准备都没有,直到李梅慌慌张张的扭回头去,他在自己的嘴唇上除了感觉到一丝温软之外,其他竟什么都没有留下,比如说口红,再次一点比如说口水。
“斯格拉!你想干什么?!”李梅扭回头的同时还不忘低声怒骂,而且本就通红的脸蛋上更是仿佛渗出血水般殷红。
斯格拉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才小声说:“这可不能怪我,我一直都没动,是你硬把嘴唇往我嘴巴上送,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李梅拿这个油盐不进的学生是毫无办法了,只得羞红着脸站起身来,板着脸说:“走!先回学校!!”说罢率先走出“全鱼席”的大门。
斯格拉急忙起身跟上,大喊着:“小梅姐姐等等我啊!”也不管后面那“全鱼席”的老板一个劲点头哈腰的送行,满大堂的人见了无不瞠目结舌。
出了大门,才看到李梅等在街边,当斯格拉笑嘻嘻地追过来,李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低声吩咐说:“咱们现在分头回学校,刚才说过的话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想办法回到杨建国家里去住,这样才有接近他的机会。”
斯格拉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他也没有告诉李梅自己如果要收集杨建国的什么犯罪证据那是易如反掌,因为他还要通过这件事跟李梅产生联系,否则李梅肯定会鸟都不鸟他。
于是两人打了车回到学校,本来李梅是要斯格拉自己打车的,可斯格拉死活不肯,李梅也就没有办法,只不过距离学校还有一个街口的时候她就提前下了车,对此斯格拉也无可奈何。
进到教室里罗万娟和格芙妮早就来了,斯格拉昨晚又是一夜未归,手机也一直关机,几个女人虽然心急,却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寻,最后还是胡媚说:“少爷可不是普通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大家还是先睡吧,估计明天早上他就会自己出现的!”
其实胡媚已经通过妖力搜寻到了斯格拉的位置,自从和古万山他们交手之后,胡媚已经不再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所以也就敢这样大范围的使用妖力探测了。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几个女人之间早已经形成默契,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好色的斯格拉是不会专爱哪一个的,而自己又绝无可能离开这个好色的家伙,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大家依胡媚所言和平共处,因此在胡媚说斯格拉不会有事之后,她们也就真的回房去睡了,期间唯有雯雯吵闹了几句,但在刘静的威*利诱之下也很快就乖乖地上了床。
但罗万娟和格芙妮见了斯格拉之后,她们还是忍不住围上来追问斯格拉昨天晚上的行踪,斯格拉自然早就想好了理由,无非就是和吴亮出去喝酒,后来喝的大醉,就没有回来之类,反正罗万娟和格芙妮只听过吴亮的名字没见过他本人,自然不会去求证,所以这事就此告一段落。
而这之后李梅照样处处针对斯格拉,以至于罗万娟都偷偷地对斯格拉说:“小斯,这李老师总是欺负你,要不要我给她的颜色看看?”
斯格拉知道罗万娟所说的“颜色”无非就是她的“障眼法”,但李梅这样做都是为了配合自己完成任务,所以他自然不会答应,结果就弄的罗万娟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斯格拉,心里也隐隐不安,心想这家伙难道打上了李老师的主意?否则依他的性格绝不会被人欺负了还如此极力维护她的。
但这也仅仅是罗万娟心里的疑问,她并没有拿出来和其他姐妹交流,而格芙妮从恢复了对魔力的掌控,就已经死心塌地的把自己交给了这个华夏男人,也不知是她真的信奉从一而终的理念,还是斯格拉在和她交合时做了手脚。
不过斯格拉在此期间一直没有找到好的理由搬去杨建国家居住,因为他虽然名义上是杨建国的义子,但并没有在万国集团担任什么职务,平时也一直住在胡媚的别墅里,如果贸然提出搬去杨家居住,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李梅的计划也就迟迟没能实施。
不过大约一个月后斯格拉就等到了一个最好的机会,杨莎莎病了!虽然只是因为天气突然转凉而感冒,但林小玉还是亲自来到胡媚的别墅探望,当见了杨莎莎委顿的模样,她立即心疼的要杨莎莎随她会家调养。杨莎莎起初执意不肯,后来斯格拉出来劝她说自己陪她一起回家,杨莎莎这才高兴的答应下来。
而回到杨家后杨莎莎的感冒三天就好了,不过斯格拉没提回胡媚那别墅的事,杨莎莎也乐的装糊涂,毕竟就算杨莎莎脾气再好,骨子里也是希望只有她一个人和斯格拉在一起的。所以她这些天高兴的彷如中了上亿元的大奖,每天进进出出总是笑逐颜开,还经常听到她哼一首不知名的小调,如果仔细一听,就会发现这小调跟斯格拉哼的那首有八九成相似,也不知是她剽窃斯格拉的,还是斯格拉偷学她的。
林小玉见了女儿这副模样也是非常高兴,毕竟她就这么一个孩子,这几个月杨莎莎不在家,她的心一直都空落落的,虽然有杨峰这个义子“全方位”的慰问,但还是替代不了母女连心的感情。
但杨建国见了就只能不住的摇头,他尽管不大看好斯格拉,但女儿心意已决,他也不能强求,不过这几天他已经开始在考虑是不是提前让斯格拉进入公司,因为据他的线人报告这个斯格拉在学校除了和那两个女孩子打情骂俏,就是在课堂上呼呼大睡,要说学到了什么,恐怕就是华夏汉语标准了一点点,词汇量多了一点点而已。如此说来还不如让他进公司任职,说不定更有前途。
“我不就只是小学毕业吗?没文化又怎么了?”杨建国经常对自己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