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生生气了可不管他用了多少功力,他冲到近前就猛的将右拳向刘二的右脚打了过去。
好多人都转过了脸,他们不想看着一个孩子被刘二这种人一脚踹死,但是没人能管的了这件事,围观的人没一个不怕六二。
雷生的右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刘二的右脚上。
一声惨叫,刘二的右脚出现一个洞,一个好像被人用利器开的血洞。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没人知道刘二脚上的洞是怎么出现的,他们只看见刘二用叫踹雷生。
刘二惨叫连连,手下都围上来询问,可是刘二痛的只是惨叫,他没有机会回答。
雷生也感到奇怪,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他清楚的记着是自己一拳打在刘二的右脚上,难道自己真有这么大威力?就算自己的修为没有失去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老奶奶刚刚爬起来,她清楚的看见雷生一拳打在刘二的右脚上,刘二被大的连声惨叫,她急忙拉起雷生说:“孩子,你惹祸了,咱们快走吧。”
雷生跟着老奶奶离开了鱼市,鱼也没敢收拾,回家的路上雷生试着运用真元之力,丹田里还是空空如也,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元之气都到那里去了。
回到家里,老爷爷早就打渔回来了,他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后安慰两人说:“没关系,鱼没了咱们还会打,只要人没事就可以了。”
老奶奶和老爷爷说起白天的怪事,他也感到不可思议,但是他们没有追问雷生,他们只是记在心里,本来雷生出现的时候就发生了怪事,他们这道这个孩子不一般。
刘二被手下抬回了侯四家,伤口已经被郎中上了草药,包扎好了,只是他的整条腿都肿了,而且肿的很蹊跷,好像中了毒。
侯四带着众弟子和家里的食客来到大厅,他家养了很多有本事的食客,关键的时候这些人都能帮他。
“解开”侯四指着刘二脚上的绷带说。
刘二的手下急忙动手将绷带解开,整个脚现在红肿的十分厉害,就像一个烤猪蹄子,红里透亮,脚掌中央的血洞已经被草药堵上。
侯四看看伤口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伤口呈圆形周围的皮肤破口处极其整齐,就像用利刃高速切割而成,绝对不是一个孩子能办到的。
“你们再说一便,这个伤口是怎么出来的?”
“四,四爷,刘爷的这个伤口确实是那个孩子空手弄出来的。”刘二的一个部下慌张的说。
侯四还是不相信,他又问刘二本人:“刘二,你的这个脚真的是一个孩子弄的?”
“师傅,真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一拳打的。”
“一拳,就用拳,没有兵器?”
“嗯,他手里什么也没有。”
侯四回头看了一眼他背后的几个食客,这些人不是修为了得的修真人士就是有一些法力的人,他们都不同于常人。
一个白衣公子上前仔细看了看伤口说:“这绝对是利器所伤,这个孩子手里一定有神兵仙剑之类的兵器,不然不会出现这么整齐的伤口。”
侯四点点头说:“很象是这样,不过他们所说的和我们分析的不一样,看来这件事有极大的蹊跷。”
“你们其他人怎么看这件事?”侯四问道。
其他人议论纷纷,但是他们议论的结果和白衣公子的判断一样。
侯四对白衣公子说:“赵豫兄弟,看来我们又有麻烦了。”
“侯爷,对方只是一个孩子,我们有这么多高手,不要太担心了。”
“唉,我的右眼直跳,心神不定,也不知道这件事会有一个什么结果。”
侯四从来办事果断残忍,从来都是以打杀来解决问题,这一次他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看来他真的遇见高手了。
“出去查一下,这个孩子是什么人。”侯四命令道。
他的几个部下和徒弟齐声答应道:“是”转身离开了,侯四的命令从来都是必须马上执行不然就会受到惩罚的。
徒弟和部下都走了,侯四看着身边的几个食客抱拳说:“看来这次又要么烦大家了。”
几人看见侯四对他们如此,他们急忙也抱拳说:“四爷多礼了,我们受四爷恩惠,正想找时间报答哪,现在机会来了,看看我们几人的,不管他是什么,我们一定要让他有去无回。”
“好,好”侯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雷生也不跟老奶奶去卖鱼了,两人都怕雷生再惹上麻烦,可是侯四是这一带的鱼霸,他在各处的耳目众多,没用几天侯四的部下就连雷生的情况打听了个一清二楚,侯四得到消息后怎么也不相信两个老人捡来的一个孩子有这么高的能力,他决定带人找回这个场子,不然以后他侯四爷还怎么在洞庭湖畔混,还怎么去收保护费。
侯四没有带太多人去,对付一个孩子如果兴师动众会被其他人瞧不起,他只选了白衣赵豫和鬼手周堪,这两个人是侯四食客里修为和法力最高的,他总是感觉不安,他没有见过雷生,但是刘二的那个伤口让他感到害怕,这种害怕发自内心的害怕。
早晨爷爷去打渔,奶奶一个人到鱼市去了,雷生一个人跑到湖岸去玩耍,其实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儿的,普通六七岁孩子喜欢玩儿的东西雷生已经厌倦了,现在据鬼什么的把戏他没了修为又干不了,他只能一个人看看水面浩荡,烟波万顷的八百里洞庭。
早晨的露水打湿了雷生的衣裤,他感觉很不舒服,草丛里偶尔惊起一些水鸟和小动物,看着这些可爱的小东西,他不舒服的少了很多。
站在湖边看着湖里的渔船在烟波中依稀可见,周围渐渐静了下来,雷生感觉自己又进入了自己的潜意识,似乎又看见了身体里的哪两个人那两个,一个红衣赤脸,一个蓝衣翩翩,两人正在怒目而视,一团白光在看着他们,雷生就不明白,怎么他们两个就不能和睦相处哪?
扑棱棱一阵被惊起的是水鸟打断了他的沉思,雷生回头一看,从远处走来了几个人,前面三个一个白衣公子和一个灰衫中年人跟着一个青衣中年男人,后面几步远地地方跟着四个打手模样的人。
青衣中年人长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眼中充满了一种霸气,白衣公子在清凉的早晨不合时宜的摇着一把纸扇,脸上透出一种奸诈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好像在不停的寻找什么东西。
几个人不一会儿来到雷生身边,雷生一看几个人一个也不认识,不知道他们干什么,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侯四来到雷生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下问道:“你就是雷生吧,和爷爷奶奶住在那边的草棚里,对吗?”
雷生奇怪的点点头说:“你们怎么认识我,我从来没见过你们?”
侯四哈哈的笑着说:“这不是见过了吗。”
“有事吗?”雷生在这里除了认识爷爷奶奶之外就是湖边打渔的几十家邻居,其他人一个都不认识,他不知道这些人来这里找他干什么。
“我们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来这里。”
雷生虽然在智力和社会阅历已经超过了他的同龄人,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他对这些人并没有什么戒心。
“我掉到水里了,爷爷奶奶他们救了我,我就来这里了。”他将自己的情况如实的说到。“这个我知道,我只是不明白你小小的年纪怎么这么厉害?”
侯四的话突然让雷生起了疑心,自己厉害不厉害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开始对对方有所戒备,不过他的戒备没有多大用,没有了修为他根本就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我的情况?”雷生问道。
侯四哈哈大笑,他从看见这个孩子开始不安的心就踏实多了,这个孩子不可能是伤了刘二的人,如果是这个孩子以自己的功力不可能感觉不出这个孩子的的气场。
他回头问后面的四个跟班儿的,这四个人都看见了雷生伤刘二:“是这个孩子吗?”
四个人从看见雷生就感到紧张,他们四个一起点了点头,他们没敢往前走,只是躲在远处。
“好吧,实说吧,你打伤了我的大徒弟刘二,我们来找你要个是法。”侯四直截了当的对雷生说。
“我不认识什么刘二。”
“前几天你伤了我徒弟的脚,这两天他的腿肿的连裤子都穿不上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雷生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那个收保护费的地痞的师傅,看来是来寻仇的。
雷生虽然没有修为,但是他的胆量还和从前一样,他的性情也没变,他怕连累爷爷奶奶,他面色平静,从容不迫的说道:“你们和那个地痞是一伙的,想报仇是不是?”
雷生的镇定使侯四感觉到了一种霸气和豪气,他感觉自己面前站立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君王。
侯四定了定神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雷生笑了,那天他和奶奶回来的时候听爷爷说他得罪了鱼霸侯四,看来这个就是侯四了。
“鱼霸侯四。”
侯四听雷生这么回答脸都气青了,多年来没人敢直接叫他的名字,大多数人都叫他四爷,没想到这个孩子不只是叫他的名字还在名字前加了鱼霸两个字。
他即使是鱼霸也不能容忍别人这么叫,就像流氓不喜欢别人直接叫他流氓一样。
侯四向白衣公子赵豫挥挥手说:“给我杀了他。”
赵豫满脸奸笑的站在雷生面前,他的扇子摇得更快了,好像突然特别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