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祥给常夕美发了信息,信息上说:“将精力集中在考古队身上,别让他们钻了空子,秀才府的事交给我。”常夕美看了信息之后,心领神会的朝张俊祥点了头。
常夕美现在也学会了张俊祥细心观察,认真推理的习惯,她也觉得这支神秘的考古队很可能是一个阴谋,他们可能是叶大勇或者某个躲在阴暗处的势力用来监视他们的,尤其现在他们两人的处境和当初在石公馆时的情形非常类似,他们两人都是寄人篱下,处于别人的势力范围之内,所以不防范是不行的。
二人跟着叶大勇往前走,大概有一袋烟的功夫,他们来到了一个大院,叶大勇推开了大门,带着他们进入了大院。
院子里,一个年龄大概六十岁左右的老年人正在院子里和两个年轻人聊天,看到有人推门进来,他们就一起从凳子上站起来,对叶大勇说:“叶老爷子!你把我们的伴侣给带来了。”
叶大勇把张俊祥和常夕美让到身前说:“就是这两位了,他们也是海山市本地人,他们也要去秀才府,今天他们就和你们结伴同行吧。”
张俊祥率先走到前面,对他们伸出友好的手说:“你们好!我叫张俊祥,是一个探险爱好者,这位是我的搭档常夕美小姐,几位是搞考古的吧?幸会幸会!这次能和几位一起去秀才府,我们也能长长见识,还望多多关照呀!”
张俊祥说话非常客套,老考古学家也握着张俊祥的手说:“那里那里,这位小朋友说话彬彬有礼,真是后生可畏呀!敝姓孙,孙文钊。我是D大的历史学教授,这两位是我的两个学生,这一位叫张子初,这一位叫黄尚勇,这两位都和我一样,热爱考古,这次听说能和几位结伴,我们也是荣幸之至啊!”
常夕美也站出来跟孙文钊打招呼说:“孙教授你好!我叫常夕美。”
孙文钊的两个学生也站出来跟张和常打了招呼。几个人客套完以后,张俊祥迫不及待的对叶大勇说:“叶老爷子!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去吧。”
叶大勇也不推辞,就带着他们离开了大院。几个人结伴相互聊着天,走在了乡间的小路上。
让他们意料不到的是,几个人走了一个多小时,竟然都没有到秀才府。几个人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了,可是叶大勇却脸色不红,心不跳。看来乡村生活确实养人,七八十岁的人竟然还能有这样的身体。
几个人一路上轮番的问叶大勇:“叶老爷子!怎么还没到呢?还有多远啊?”叶大勇也总是头也不回的说:“别着急,就快到了。”
几个人从大院出来以后,一下就走了一个半小时,几个人也都累的都不知道是哪了。叶大勇却突然停下对他们说:“好了,几位!到了。”
几个人一听到了,都吃惊的看着叶大勇,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显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现在正身处在一个鸟不拉屎的荒芜之地,这个地方周围可以说连一块砖一片瓦都没有,黄土地上稀稀拉拉的张着泛黄的杂草。说这里是充满离奇古怪的荀秀才府,怎么可能呢?
张俊祥不断的咂着干裂的嘴唇,对叶大勇说:“叶老爷子!你开什么玩笑呢?这个地方荒得快赶上黄土高坡了,你说这里是荀秀才府?我是真没想到古代的秀才们原来都是这个待遇呀?”
叶大勇笑着对他们说:“这个地方本身因为有这个荀秀才府这个鬼地方,所以这附近一直没有人居住,再加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人打理,就成了这个样子。前些年有一家人家不听劝,非要在这里盖房子,结果刚把秀才府拆掉,到了晚上包工队的人在这里就接连遇到怪事,有几个人被吓得说以后再也不来了,说是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孙文钊不停的擦着额头的汗,边擦边对叶大勇说:“那您的意思是说原来的秀才府已经被人拆了,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那里才是秀才府的原址呀?”
叶大勇此时刻意的站的离他们很远,由于距离远,叶大勇扯着嗓子对他们说:“你们往前走,到了那里你们能看到一口井,井口被一块儿大石头堵着,那个地方就是秀才府的原址。”张俊祥一听“古井”这两个字,眼神中不由自主的一亮,他心中说着:“古井,对呀!我怎么把它给忘了,这口古井难道就是一切罪恶的来源吗?”
孙文钊此时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发着感慨:“嗨!真是可惜呀!这个秀才府如果保存到今天,也算是一处历史文化遗迹了,只可惜这些乡民无知呀!他们不知道这秀才府的价值呀!”
孙文钊自顾自的感慨,将几个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的身前,孰不知此时叶大勇已经退的离他们越来越远,等到几个人想起他的时候,叶大勇已经站在离他们几十米以外了,张俊祥觉得不对,就连忙喊他道:“叶老爷子!你准备走了吗?”
叶大勇扯着嗓子喊:“我就先回家了,如果你们后悔了的话,就到我家来找我来吧!”
张俊祥知道叶大勇对这个地方心存忌惮,他只想把他们几个带到这里就完成任务了,他是不会陪着他们的,张俊祥干脆对叶大勇喊了一句:“老爷子!您慢点,我们回去的时候会再去找您的。”
张俊祥这一喊,叶大勇也回了他一句话,不过他这一句话却没有大声喊,只是用平常说话的声音说出了三个字,按说这三个字是不可能传到他们的耳朵里的,但是奇怪的是这三个字他们却听的非常清楚,而且是声声入耳,并且听完之后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叶大勇其实只是简单的说了三个字:“但愿吧……!”
几个人呆呆的看着远去的叶大勇的背影好久,才再鼓起勇气离开了原地,去寻找荀秀才府的遗址,几个人向前走了不久,果然就看到了一口古井,井口上被一块大石给盖住了,看来这里就是当年荀秀才府的遗址,不过四周却是和刚才他们身处的地方一样,片瓦无存,连个遮风挡雨的窝棚都没有,如果不是这口标志性的井,谁还能知道这里就是当年怪事频生的荀秀才府?
张俊祥站在井的周围,脸上充满了无奈和失落。常夕美看出了张俊祥不高兴了,就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温柔的说:“俊祥,你怎么了?”
张俊祥不断的挠着头说:“看来我们又失算了,这个地方不但找不到李老师,恐怕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常夕美抿着嘴看了看周围说:“说的也是,这个地方根本就藏不住人,李老师就算是来过这里,恐怕看过以后也早就失望的走了。哎!不过这里不是还有一口井吗?会不会?”
张俊祥摆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对常夕美说:“我的常大小姐!你是不是《午夜凶铃》看到了,你觉得李老师可能在井里?你也不想想,如果李老师在井里的话这口大石头是怎么回事?他自己跳到井里,又自己搬块大石头把自己盖上?”
常夕美不服气的说:“那也可能是被别人盖上的呀?”
张俊祥说:“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他都一个癌症晚期的人了,谁还用这么悲壮的方法害人呀?关他一两个月他自己就并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