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大的校长室里,校长大人正坐在屋子里一边喝茶一边思考,作为一位大学校长,每日里日理万机是很正常的,此时的他却难得的悠闲,但是他却不愿放弃宝贵的时间,就算此时没有工作要做,也要好好的思考怎么把自己的学校办好。
校长正在思考管理学校的方法,张俊祥和李春雷进来了,校长之前已经见过他们二位了,并且带他们去了图书馆,本以为他们去过图书馆之后就会走了,没想到他们又回来了。
作为一个领导,处理好自己的社会关系是很重要的,不然的话社会上的种种势力就会让你寸步难行。张俊祥和李春雷是郭宗仁警官介绍过来的,所以校长自然是不敢怠慢。
张俊祥和李春雷进来之后,便开门见山的说:“校长!我们已经去过图书馆了。我们找到了需要的东西,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恐怕要麻烦您。我们想见一见陈建国老师可以吗?”
“哦!陈建国怎么了?他是不是犯什么事了?”校长惊讶的问,由于张俊祥的到来是郭宗仁告诉他的,所以校长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们两个也是警察。
张俊祥自然知道校长误解了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愿意说透,因为如果说透了的话恐怕校长也不会跟自己这么配合了。张俊祥笑了笑说:“校长您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找陈老师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们校方能配合,具体的细节我们现在还不能说。”
校长点点头说:“哦!那好吧!”说完校长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本查了起来,查了一会儿说:“正好这会儿陈老师没有课,他应该就在办公室备课呢!我这就打电话叫他过来。”
校长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拨通了陈建国的电话,对着电话说:“陈老师!你现在请来我办公室一趟,有点事情找你。”
大概过了有三分钟,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走进了屋里,这个人带着个眼睛,身材属于矮胖型,张俊祥一看到这个人,当时就在心里说了句话:“这个人和李春雷属于同一类型。”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李春雷也是矮胖,带着眼睛,给人的感觉就是个书呆子,这个陈建国如果不是和李春雷的长相不一样的话,那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陈建国刚进屋的时候显得一脸的茫然,因为他知道校长找自己多半都没有好事。可是他一进屋,一看到李春雷,竟然表情一下就由茫然变成了兴奋,他一下子就冲到李春雷面前说:“您是著名的玄学家李春雷先生吗?”
李春雷没想到陈建国认识自己,他连忙答应:“哦!哦!我就是李春雷。”
陈建国兴奋的握住李春雷的手说:“李先生!太好了,我竟然能在这里见到您,我对你的学术论文和和学术演讲可谓是推崇备至呀!今天能在这里遇到您真是太好了!您能给我签个字吗?”
张俊祥一脸苦笑的看着陈建国,他觉得自己有点没面子了,他现在也是给破了三个大案子的著名侦探了,可是走到大街上却很少有人认识他,有时他甚至刻意去告诉对方自己的姓名,可人家都不知道他是谁,他平常也常自诩自己英俊潇洒、气宇不凡,最起码比这个李春雷要帅多了,可是没想到自己没有还没有粉丝呢,这个李春雷竟然还有粉丝。
校长看到陈建国此时竟然像个追星族似得吹捧李春雷,不由得对这个陈建国有点不满,他没想到自己手下的教师今天会如此失态。为了制止陈建国继续丢自己的脸,他就很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
可是陈建国太专注了,竟然没注意到校长的暗示,可是李春雷听到了,他尴尬的从陈建国的手里拽出自己的手,然后扭过头不看陈建国。
校长清了清嗓子对陈建国说:“小陈啊!这两位警察通知说要找你了解一点情况,你配合他们一下吧。”
陈建国一听,当时就觉得纳闷了,李春雷不是搞学术的吗?怎么成警察了?他刚要说话,张俊祥就抢到他前面对校长说:“校长!谢谢您了!能不能给我们找个安静的环境,我们想和陈老师单独谈一谈。”
“哦!当然可以,隔壁有一个会客室,诸位就请到那里去吧。”
“谢谢您了,那陈老师就请吧。”说完也不顾陈建国愿意不愿意,拉起他就走了。
到了会客室,张俊祥一使劲,“哐”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住了,他野蛮的动作也使得文弱的陈建国产生了恐惧,他问张俊祥:“你……你们要干什么?”
张俊祥知道自己吓到陈建国,连忙解释道:“哦!对不起!对不起!是这样的陈先生,我们是警察,今天是想来找您了解一点情况。”
陈建国有点不相信,斜着眼看着张俊祥说:“你们是警察?”
张俊祥笑着指指李春雷说:“我是警察,李先生不是。是这样的,因为这件事情和李春雷先生有莫大的关系,所以今天他陪我一起来了,还请您配合呀!”
陈建国对李春雷异常崇拜,他说:“哦!是李先生的事呀!那您经管说,他的事我一定不遗余力。”
李春雷突然感到身上有点不自在,他觉得这个陈建国有点断背情节。
张俊祥说:“陈老师!请问您知道《海山县野史纪要》这部书吗?”
陈建国连连点头说:“当然知道了,这本书是我父亲收集各方史料,又与多为学者经过多方讨论编纂而成的,父亲为这部书付出了很多心血。”
“那有关这部书的一些具体细节你知道吗?”
陈建国摇摇头说:“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我年纪还小,只是听说这部书后来被查封了,具体原因没人知道,父亲也从来不提这件事情。”
张俊祥点了点头,这本书当年引起了那样的一场风波,被查封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经历过文.革的人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比较谨慎的。
张俊祥知道问陈建国恐怕问不出什么来了,恐怕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陈联军本人身上了,但是几十年过去了,他还健在吗?
张俊祥试探性的问陈建国:“那我们能去问问家父吗?”
“当然可以,我去和校长请个假,咱们现在就回去。”
张俊祥一听,激动的差点跳起来说:“太好了!陈联军还活着!”
陈建国的家就住在离学校不远的职工家属楼里,大概走了十分钟就到了。进屋之后,他们发现一个老人正坐在太师椅上戴着老花镜看书,这个老人看起来有八十多岁了,脸上竟是老年斑,剃着个光头,看起来病病怏怏的,他就是陈联军。
听到门响陈联军都没有抬头,仍然低着头看着书说:“建国呀!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身体没事,你不要老是上班时间跑来跑去的。”
陈建国走到陈联军的身旁,低下身子轻声的对他说:“爸!有两个客人来看你了!”
“哦!”陈联军慢慢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