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军大获全胜 鲜卑王命丧北地
风行歌者2015-10-25 03:374,074

  狂风在呼啸,乌云在翻滚,惊雷在沸腾,愤怒的雨滴无情地击打着天地万物。

  整个战场一片黑暗。战场终于沉寂了下来。

  被包围的鲜卑士兵鸦雀无声。他们已经无法突破汉人的包围,强行突围已经毫无意义,只不过是让汉人在消耗一下箭矢而已。他们静静站在那里,拿着自己的武器,冷眼看着周围的汉人士兵。

  他们现在才看清周围的敌人,有汉人,有匈奴人,还有乌桓人。他们被所有的敌人联合在了一起打败了,败得很惨。

  弥加被抬了出来,点名要和徐荣谈谈。他身受重创,已经无法自己骑着战马。

  徐荣将自己的长戟交给周围的士兵,来到丁锋的身前,和丁锋一起策马而出。

  三个人在战场的中央交谈了一阵子。

  弥加来到鲜卑的军阵,和几个鲜卑首领商量了一下。他们面情悲愤地放下了自己的武器,接着鲜卑士兵饱含热泪,跳下了他们的战马,也放下了他们的武器。

  丁锋来到战场的中央,映衬着到来的几个士兵点亮了火把所发出的光亮,举起了用力握紧的拳头,一字一句地说道:“鲜卑人投降了。”

  整个战场突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所有汉人联军士兵疯狂地摇着自己的武器,发出声嘶力竭的欢呼。

  他们在宣泄。快两个月了,他们每天都在喝着血水,看着自己的同伴被砍杀,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鲜卑人砍了一刀又一刀,他们饱受精神和气血的煎熬。但他们挺了过来了,他们打败了凶残的敌人,他们保住了自己的家园。

  他们热泪满面,胜利来之不易。

  他们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是高喊着:狼神……狼神……

  袁绍笑着看向了自己的弟弟袁术。袁术已经被欢呼所感染,回报袁绍一个淡淡的微笑。兄弟之间的隔阂,在这生死的诀别之间已经不算什么。

  曹*来到吕布的跟前,给了吕布一个轻轻的拥抱,笑着说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好朋友。吕布报以轻轻的微笑和深深的拥抱。

  刘备带着张飞匆匆去找公孙瓒,他担心公孙瓒的生死,如果老天让公孙瓒能活着,他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换。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公孙瓒,泪流满面。

  卢植跌坐在点将台的柱子边,任由眼泪和鼻涕淌过自己的胡子和胸前,双目无神地喃喃说道:赢了……我们赢了……终于赢了……赢了……

  他想到了远在长安的皇甫嵩,想到了远在洛阳的朱俊,这两个老家伙在干什么?他们知道北疆打赢了么?他们知道鲜卑人溃败了么?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哈哈……

  卢植轻轻拍打自己的胸口,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再也冷静不下来。自己已经耗尽了所有心力,自己已经心力绞瘁,没有一丝力气。

  远处出现一条火把组成的长龙。那是王翰老大人带领的民夫队伍,他们要清理战场了。

  所有人将目光转向了激战过后的战场。

  一座又一座的尸山堆积在一起,露出狰狞的面孔,带着无数伤兵的呜咽和哀嚎,疯狂击打着每个人的心神。雨水在草原上汇集,他们带着遍地的鲜血,散发着浓烈的血腥。

  遍地的尸体犬牙交错,铺满了整个草原,零星的战马孤零零地站在草地上,发出无助的呼唤,试图唤醒自己的主人。

  他们的兄弟战死在了这里,他们的族人战死在了这里。在他们耳中仿佛又响起了震天的牛角声,沸腾的喊杀声,刀剑的碰撞声,以及镇北将军疯狂的呐喊声。

  但值了,一切都值了。

  在这里,就在这片草原,他们击败了鲜卑的战鹰铁骑神话,绞杀了鲜卑的飞鹰铁骑。他们创立了自己的神话,开始了草原上新篇章。

  天下谁人不知镇北军?从此一战天下惊。

  大雨突然停了下来,乌云渐渐散去。这场提前十天到来的,让鲜卑人彻底沉沦深渊的大雨,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所有鲜卑俘虏目瞪口呆。上天彻底地抛弃了他们。这场仿佛是来帮助汉人的大雨,在汉人取得了胜利后,它停止了它的发泄。

  因为这场大雨,在他们以后的生命中,都将彻底地烙上耻辱的烙印。而鲜卑,也将在生活在汉人的阴影之下,再也抬不起头来。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西部鲜卑王拓跋洁汾要背叛?为什么弹汗山鲜卑帝王和连要临阵逃脱?为什么?这一切都为了什么?

  是老天打败了鲜卑人,是鲜卑人自己打败了鲜卑人。如果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如果没有拓跋洁汾的临阵反击,如果他们的大王和连还在战斗,会是这样的结果么?

  他们可能已经打败了汉人联军,驰骋在匈奴的领地上。

  可是没有如果,只有冰冷的现实,只有套在他们头上屈辱的枷锁。

  弥加欲哭无泪,他看着自己身边受伤的士兵,久久不语。

  大雨突然停了下来,乌云渐渐散去,这给了汉人追击的机会。

  步度根除了抛下一切辎重,急速溃退以外别无它法。在原先存放辎重的地方,所有的战马和羔羊,尚未用完的军备和运送军备的民夫都成了汉人的战利品。

  步度根欲哭无泪。这场决战已经不能用溃败来形容了,只有两个字:亡国。

  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镇北将军丁锋的身上,他们看着从残酷杀戮战场上,毫发无伤得趟过来的镇北将军,心中充满了敬佩。

  就是这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将军,带着从四面八方汇集来的骑兵,彻底击败了鲜卑人。如果没有镇北将军南下并州攫取箭矢,如果没有镇北将军全力的后勤保障,如果没有镇北将军的若定指挥,如果没有镇北将军的奋力攻杀,会是取得这样丰硕的战果么?

  他的战略已经高到了什么境界?可以从容面对如狼似虎,纵横草原的十几万鲜卑铁骑,并将他们彻底击败?从他身上所凝聚的力量高到了什么境界?让所有人为之拼命,为之搏杀?他的武艺高到了什么境界?竟然从激战十几天的战场上趟过而毫发无伤?

  奇迹,这是镇北将军的奇迹,是所有跟随镇北将军人的奇迹,是大汉的奇迹。

  丁锋看着情绪高涨的众人,思绪却回到了遥远的雪狼湖。那里有他心爱的人儿,薄玉。不知道薄玉现在好么?她还不知道决战已经赢了么?

  我们快可以见面了。我一定要娶你。

  联军士兵得到了新的命令。卢植再次站在了高高的点将台上,他命令除了幽州铁骑和镇北将军的亲卫营留下看守俘虏,所有的士兵全速追击。

  士兵们呼啸而下,他们将在这个停息了大雨的夜晚,畅饮鲜卑人的鲜血,将鲜卑彻底赶出九原。他们将在这个夜晚,品尝胜利的果实。

  薄玉被和连和他的侍卫一路尾随,匆匆逃往汉人的上郡。沿途有不少起伏的山岭,再加上稠密的雨水,这让薄玉狼狈不堪。

  好在有白雪,他不时停下吓吓和连和他的侍卫的战马,让和连他们不能过分紧追。薄玉骑的战马也是一匹好马,善于长途跋涉。

  薄胥堂女儿的身份岂是白给?匈奴就是不缺好的马匹。和连和他侍卫的战马更好。鲜卑帝王的身份岂又是白给?

  和连紧紧追了一夜。曾经有好几次他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进入了他的射击范围,他没有下令射击。他要想活着回到大鲜卑山,他要想以这个女人要挟镇北将军,他只能捉活的。

  天已经放亮了,和连再次看到了让他心醉的女人。她已经没有路走了。

  滔滔的黄河挡住了薄玉的去路。现在已经到了汉人的北地郡。薄玉只能沿着黄河岸边奔驰。

  白雪从隐藏的树丛中再次出现,它飞速*退和连和他侍卫的战马,再次加速飞奔。和连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命令侍卫射出了箭矢。

  一支箭矢射中了白雪的后腿,鲜血直流。

  薄玉看到了蹒跚前进的白雪,猛然转头,向着白雪飞奔。薄玉来到白雪的身边,想把白雪抱上自己的战马。

  和连和他的侍卫急速飞奔,迅速把薄玉和白雪围了起来。

  和连露出了*笑的面孔,慢慢向薄玉*近。未来的美好场景已经在和连面前展现,他将握着这位女人,彻底臣服汉人的镇北将军,将来的鲜卑还是他和连的鲜卑,汉人的北疆也将是他和连的北疆。

  他还要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屈意承欢,任由自己驰骋。

  这是多么的惬意,哈哈哈……和连拄着自己的战刀,仰天大笑。

  一支竹箭突然插入和连的咽喉。和连的笑声嘎然而止。美妙的幻想飘然远去。

  薄玉和周围的侍卫面面相觑。

  又有两支竹箭飞了出来,接着便是四支,六支,层出不穷地飞了出来。当即两个侍卫当即被射中面庞,他们大惊失色,根本不顾忌插在他们脸上的竹箭,急急纵马离去。

  从旁边的树丛中走出两位壮士。他们身上挂着被射死的兔子,獐子等野物,慢慢来到薄玉的面前。

  其中一个年轻的壮士说道:“大哥,我看这个女人不是汉人,要不要杀了她?”另外一个哈哈大笑,说道:“我看这个女人真漂亮,我们两都没有女人,一起娶了这个女人吧。哈哈……”

  年轻壮士摇了摇头,说道:“咱妈不会同意我们娶胡女的,省省吧。就你的歪心思多。”

  薄玉翻出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两位壮士恶狠狠说道:“不要过来,过来我就自杀。”

  两位壮士丝毫不以为然,笑着一起说道:“那感情好,省得我们动手了。”

  年轻的壮士突然对着自己的大哥说:“这胡女会说汉人话呢。这真奇了怪了。哈哈……”

  白雪对着两人伸出了锋利的獠牙,为首的壮汉伸手指向白雪,怒声吼道:“再叫我就把你的皮剥了。”转头对着自己的兄弟接着说道:“狼皮好像不太值钱,嗯。白色的狼皮会不会贵一些?”

  白雪的獠牙呲得更厉害了。

  薄玉勃然大怒,对着两人恶狠狠地说道:“这可是镇北将军最喜欢的东西,你们敢动它一根毫毛,你们就等死吧。”

  两人大为惊诧,为首壮汉表情凝重地问道:“可是镇北将军丁锋?”

  “正是!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如今镇北将军的名号已经传遍了整个大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那你呢?你又是谁?”

  “我是匈奴左贤王薄胥堂的女儿,镇北将军的女人。你们敢动我?”

  两个壮士哈哈大笑,这年头你冒充什么不好,非要冒充镇北将军的女人,堂堂镇北将军会娶胡女么?天方夜谭啊,鬼才相信。

  两人想靠近薄玉,薄玉情急之下把匕首往喉咙上递了一递,急声吼道:“不要过来。”

  年轻的突然说道:“姑娘不要着急,可以自行离去,我们并无恶意,只是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罢了。”转头对为首的大汉说道:“大哥,我看我们杀的那个胡人身上有些好东西,不如不管这个女人了怎么样?随她去。管她是匈奴的女人还是镇北将军的女人,又不能当饭吃。”

  为首的壮汉点了点头,转身去收拾和连身上的财物。

  薄玉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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