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包厢后,先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再整了整衣服和领带,再梳理好短碎发,看了看脸上留下的两块淤青,心里不是滋味,要是此时,叶青看到我现在狼狈的的样子,一定会急得要死,因为我就是她的“艺术品”。
美丽见我终于从洗手间出来了,见我虽然一脸严肃,但满身的狼狈,她笑了,我也笑了。
美丽早就叫来了啤酒、饮料和点心,我坐在她旁边,开了啤酒就喝,美丽急道:“涵哥,先吃点东西再喝酒比较不伤胃。”
“先喝酒,喝晕再说。”我毫不理会道。
“那喝吧!不过东西也要吃。”美丽关心的道。
“谢谢!你也吃吧!喝酒。”我边喝边道。
“嗯!我不喝酒,要是我也喝晕了,谁开车呀!”美丽笑道。
“那不要管,到时候涵哥安排。”我信心满满道。
“不、、、、、不我不喝。”美丽推辞道。
“那不客气了。”我也就自顾自的猛喝。
“涵哥,你慢点。”美丽自己倒了一杯椰子汁还不忘关心道。
“我没事。咱们吼吼”
我拿一支麦克风递给美丽,自己也拿一支道:“吼什么歌啊?”
“吼什么?是唱。我不会,涵哥你唱吧!”美丽笑了笑推辞道。
“你是叫唱,我可是吼,那我开始吼了。”喝着啤酒道。
我拿过遥控随便乱按,按出了一首《兰亭序》,我随着字幕依依呀呀的乱唱一气。美丽听着听着把耳朵握住了,我看她奇怪的表情,不敢再唱了,放下话筒不好意思的道:
“难听哈、、、、、”
美丽笑了笑没说什么,她依然喝她的椰子汁,她不时的看着我。没办法,唱歌也唱不好,我只好便喝酒边选歌,我想还是选一段乐曲听一下,我选了萨克斯曲《回家》,这是我很喜欢的萨克斯曲,那悠美而略带伤感的音乐,使我陶醉了,我不停的喝酒吃东西,真的太爽了,平常我怎么就没有感觉这是一种快乐呢?很明显美丽也被这悠美的萨克斯曲触动了,她流泪了,我看美丽流泪了,喝得有点晕的我,心慌的道:
“美丽,怎么了?哭什么?想家?”
“嗯!”美丽点点头,然后道:“涵哥,我陪你喝。”
“真的?其实我也想家、、、、、、都好几年、、、、、、没回去了、、、、、、”我醉醺醺的有感而发道。
“来!”美丽倒好酒开始和我对饮。
“谁怕谁呀、、、、、、”我举起杯毫不推辞的就一饮而尽。
我们就这样一杯、一杯的对饮,也不知道我们喝了多少,反正地毯和茶几上到处都是酒瓶,不多久美丽喝得也不行了,满脸像涂了胭脂一样桃红,身子开始不听使唤,她断断续续的说:“涵哥、、、、、、、我醉了、、、、、”
“我也醉了、、、、、、哈、、、、、、”我也变得头重脚轻。
美丽看我色色的眼神也没有回避,竟然很随意的倒在我身上,我支支吾吾的道:
“真好热、、、、、、”
“你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美丽羞涩而迷迷糊糊的说道。
“我、、、、、、”我找不着合适的理由,于是,就干脆流氓一下,一把就把美丽抱得紧紧的,我贪婪的双唇粗暴的吻着她的小嘴,她没有拒绝,看来怀春的少女,也是很容易犯错的,像她哪像的功夫高手,只要随便几招就有可能把我变成残废。
但是,美丽没有反抗,反而,像温柔的羊羔一样。
就在这时,有敲门声,我火气马上就来了,心想,那个王八蛋敲门不挑时间,我大声:“谁呀?”
“先生、小姐我是来看你们还要不要什么服务?我们要打烊了。”一位女服务生小心的进来道。
“你们打烊就打烊吗?管我什么事啊?”我气得不得了。
“先生、小姐,你们可以去开房吗?”那小服务生提醒道。
“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不行啊?我又是不给钱。”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哦,我和我们经理说一下。”小服务生转身出去了。
美丽见我气急的样子竟然羞涩的笑道:“涵哥,你这么性急呀!”
我的电话又响了,我真是气得不得了,把手机掏出来往茶几上一摔,那手机竟然还在茶几响,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关机了。
天已亮了,我们看到甩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美丽害羞得马上穿起了衣服,我很过意不去,我歉意的道:
“美丽,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啊!”
“我有什么心思、、、、、、、”我明知故问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太极门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打我的主意。”美丽揭我的老底道。
“不好意思、、、、、、”我只好乖乖的承认自己的不良意图。
我知道她说的话是真的,我便像做错事的孩子道:“我做错了,请原谅我。”
“不要说原谅,否则我走了。”美丽起身就要走。
“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了,我们回去吧!”我小声道。
我们随便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而后,美丽陪我到吧台结了帐,我们小心翼翼的坐电梯下了楼,生怕被别人认出我们来。我们总算上了车,我掏出手机开了机,见,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仅仅英子的电话就不知道有几个,还有秦天、方明、叶青的电话。由于我的放纵使他们都为我担心,我内心真是过意不去。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正想怎么应付英子的追问,但是,一看显示屏是星辰的老总许先生,我镇定了许多,道:
“许先生早!”
“子涵,我昨天还去你家了,怎么没见到你呀!你昨天去哪了?”
“我昨天有点要紧的事。”
美丽听我这话在偷笑。
“哦,我本来是要当面谢谢你救犬子和张小曼小姐的恩情。”
“哎!许先生,这你倒不必客气,只是我现在和空手帮结了仇,你看怎么办?”
“这、、、、、、哎!不管怎样,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就说一声。”
“这个怎么帮啊?再说您对我有知遇之恩,这次的事情就算是我报您的恩情吧!”
“这、、、、、、”
“没什么,以后再说吧!”
我说完挂了机,发动宾利开出了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