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乔家大院的地下有一座地下宫殿,而这些人都是乔景田的心腹,不是心腹的早已在地下宫殿落成之日被田霍秘密剔除。
通往地下宫殿的秘道四通八达,像迷宫一样,没有图纸或专人带路,永远都不可能进入地下宫殿中。
地下宫殿富丽堂皇,有很多独立的房间,内部也分有多层,装饰和地上的普通阁楼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唯一不同的是,只凭着一盏盏的牛筋油灯给光,略显昏暗。
地下宫殿的主殿宽大无比,方圆近百丈宽。中央设有一张龙椅,全是用黄金铸成,在两旁壁灯照耀下,耀眼至极。龙椅之下,推放着许多金银珠宝,这些金银珠宝全都价值不菲,随便拿出一件到外面去,都能引起一阵轰动。
此刻,乔景田一脸淡漠,背靠着龙椅。田霍和廖姓女子站在龙椅左下方,木不作声。
乔景田手中拿着一颗拳头大小夜明珠,表面上看他是在鉴赏夜明珠,实则在思考着一些别的事。他这人有个毛病,只要遇到人生转折点,就会不由自主的进入自己地下宫殿,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呆望自己穷其一生收敛来的财宝。
他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在取舍中自我挣扎,不至于盲目的摒弃自己所拥有的,去追求一些飘渺的东西,到头来两头都失去,空留下遗恨。
“若是我生来痴呆,也就不用这么费神了。奈何我生来不凡,而且生在帝王家,注定我不能做一个王爷。我不杀太子,太子也会杀我。当年我也不过是先下手为强,没想到还是算不过太子,落得个发配雪域,永世不得入关内的下场。”乔景田喃喃自语。
“二位同僚,太子和本王注定只能活一人,真命天子只能有一个。王宫内卫都统严双给本王送来一道密旨和一瓶毒药。”
乔景田惨淡一笑,伸手入怀,取出一小瓶毒药,打开药瓶盖子,用鼻子嗅嗅了,“上等的鹤顶红,一口喝下,一息毙命,痛苦甚少。”
田霍见到乔景田取出毒药瓶,以为他要服毒自尽,脸色微变,连忙出声阻止,“主上,不可!”
“主上不是凡人,是真命天子,田兄多虑了!”廖姓女子不已为然,伸手按住田霍的肩膀,打消他的忧虑。
“虎毒不食子,父皇不会如此对本王。此举一出,说明父皇已经卧病不起,太子独揽朝政,动了杀本王之心。树欲静,而风不止,本王从此将永无宁日!”
乔景田把毒药瓶往地下一扔,毒药瓶碎,瓶内药液滋滋怪响,把地面的花岗岩毒穿了一个巴掌大的窟窿,黑烟缭绕。
乔景田脸色露出一丝苦楚,抬头望向殿顶,“本王绝不做那待死的羔羊,本王会绝地反击。今晚是一个转机,只要心儿拿下连子庚,有了他这颗棋子,本王和太子之间的弱势才会转变!”
乔家大院花园,独立阁楼内灯火通明,一桌丰盛的晚宴,只为款待一个人,这人就是连子庚。
乔兰心为连子庚倒满一杯酒,风情万种的说,“连公子送兰心一件雪狐皮草,兰心无以回报,本想邀公子一同游湖作为答谢,但被那两个轻薄的公子哥扫了雅兴。今夜特地备下一桌酒席,另作答谢,希望连公子尽情畅饮,兰心也心安了。”
“乔小姐费心了,漂亮的皮草本就应该配与佳人。我天云寨多年来深受乔大爷照顾,父亲和在下心存感恩,深感无以回报,得知小姐喜欢雪狐,在下只是借花献佛,表达一点心意。”美人敬酒,岂能不喝,连子庚举杯一饮而尽。
乔兰心和馨月很有默契,自己少喝,总找机会敬连子庚酒。连子庚性情豪爽,没有在意这两个小女子的伎俩,一个劲的喝可不停,三更天刚过,就已经醉得眼中里点迷糊了。
乔兰心眼见连子庚醉意渐浓,对馨月使了个眼色,馨月犹豫一下,没有动,而是很不忍心的望着乔兰心,眼中有泪珠闪烁。
乔兰心何尝不是有泪珠在眼眶里打滚,不过她一咬牙自制住了,又对馨月狠狠的使一个眼色。
馨月这次没有违背,趁着连子庚和乔兰心畅谈年少趣事,无人注意到她之际,从袖子子里取出一粒细小的丹药,放入一个盛满酒的杯中,这丹药奇异无比,入酒即化,无色无味。馨月把酒递给连子庚,连子庚丝毫不在意,一饮而尽。
馨月见连子庚喝下那杯酒,又为乔兰心倒了一杯酒,随后借故离开阁楼,进入池边小亭内小坐。
馨月眼含着泪,呆望着阁楼,“小姐,你的牺牲也太大了,老爷也真舍得……”
连子庚又喝几杯酒下肚,醉意更浓,人反而更清醒了。忽然感觉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全身发烫,裤裆里的老弟也不老实了,整个硬绷绷,直挺挺的。
“不行,要走了,不然要犯错误了!”连子庚还有点自制力,站起身,要离开。却发现自己走不动,脚像生了根一样,粘在在那里,动也动得。
其实不是他动不得,而是馨月在酒里下的丹药,名为即乐丹,是一种极为霸道*。这即乐丹能使人产生幻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恍如梦中,把人的*性尽情发挥,无拘无束。
连子庚站定在原地,凭着仅存的一点理智,双手紧紧握,忍受着一种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连公子,你什麽了?”
乔兰心佯装关心,直接走到连子庚身前,伸手去扶助连子庚,峰紧紧压在连子庚的右臂上。
如同星火燎原,瞬间烧遍全身,连子庚双眼变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全身上下一阵抽搐。那丹药的药力太猛,他最终崩溃,无法自制,任由着原始本能驱使……
他一把将那乔兰心揽入怀,狂吻乔兰心的白皙玉颈,乔兰心闭上美目,没有丝毫的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