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一百零二章唯一参加比试的外门长老
杨帆被众人飞速送到了圣始峰,正在闭关的兴道被他们惊醒,请出来,救助杨帆。
兴道见到杨帆这般,并未做太多的事,只是让他的弟子们把杨帆抬下去,洗感觉身上的血迹,让他自己好好的修养几天,说没什么大碍。
于是众人又是急急忙忙的般把杨帆抬下去,听到兴道说杨帆没事了,那鸳鸯也就放心了。
虽然说这鸳鸯放心了,但是满脸水迹,很是忌恨夕隅。
到是兴道,兴道目送众人离去之后,忽然开怀大笑:“师弟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弟,若不是你,可能我这个徒弟就要一生都被兴静师妹的好徒弟压迫一辈子了,他也再难有什么出息。但是你今日却给了我一个助力,这个高傲的家伙一次重重的打击。若是他这次能够吸取教训,知耻而后勇,那么将来让他继承我的衣钵是再好不过了。若是他不能崛起,而是一瘸不正,那也算了,这样的弟子,废了也就废了。”
夕隅一路飞里出比试场地,随意飞到了一个赛场,观看比赛。
接着夕隅手里的玉牌又亮了起来,遂即夕隅起身离开了,不再观看比赛。
玉牌上显示出名字,名为张亮,赛场,还是十八号。
夕隅一路重新赶回十八号赛场,飞身进去。
赛场上的观众依旧是那些人,但自己的对手却换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青衣道袍的中年男子站在场地中央,还有裁判。
裁判见到夕隅来了,脸色露出淡淡的微笑,刚才的比赛也是他见证了夕隅的胜利,所以这次他见到夕隅,露出微笑。
中年男人见到夕隅,也是露出淡淡的微笑,如同沐浴春风,剑眉英目,带着一股神气。
夕隅见到这男子,全身带着一股正气感,甚是不凡。
“常兄,有礼了。”张亮抱拳一礼。
“嗯。”夕隅依旧是衣服冷漠的神色,但是张亮并未为夕隅地这般举动而生气,依旧是满脸笑意,在他看来,能在如此年轻之时,成为不比自己差的人,都是有自己的性感的。
“好了,双方都到齐了,那么比试就开始吧。由恒宇门掌门张亮,对战圣始峰常夕。”裁判大声喝到,极富有激情。
张亮是个明白人,不似吴云,杨帆他们那般自负,而是微微一礼之后,祭出自己的仙剑,朝着夕隅一剑袭去。
“这张亮居然是外门长老!他没事参加什么宗门内之间的比试干嘛?要是被打伤了,他们可没有几大圣峰上的丹药和灵气,拿什么救治自己啊?这是在拿自己的将来开玩笑吧?”一些外门的人互相议论。
“张亮。实力不凡啊,虽然没有这常夕厉害,但是比之那杨帆还是要厉害一些,不愧是外门长老之首。”一个白发老者见到张亮的出招,明显要比杨帆高明一些。
夕隅见到这张亮不似杨帆那般拖拉,自己也还看得惯他,并未戏耍他,而是手化成手刀。
夕隅一刀挥出,剑气不断的扩大横跨半个赛场,朝着张亮飞去,接着夕隅又是几道剑气飞去,不给张亮机会脱身。
张亮见到自己没有地方躲,唯有一往无前。
“悬剑,暗影!”张亮忽然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众残影。
剑气划过刚才张亮所在的地方,消失在空中。
台上的观众见到张亮消失了,立即都在寻找。
“暗影?想不到这家伙就然学会了,速度还这么快,看来今年的外门长老首席又得是他的。”几个在观看比赛的外门长老之间互相私语,相互谈论,他们都是外门长老,每二十年都会有一次外门长老大比,首席外门长老都会得到来自圣峰的奖励,而且会得到许多的灵石,这样他们的修炼就会更进一步了。
但是当他们见到张亮的身法时,他们都感到了压力,有的外门长老已经承认自己自愧不如了。
夕隅没有动,只是站在半空之中。
或许被人的神识无法察觉到张亮的所在,但是夕隅不同,他是经过玉空道人的传承,练就混元梦道决,而且开始悟出道之人,这张亮虽然比之杨帆要厉害一些,虽然可以都过别人的神识探查,可他终究无法躲避夕隅的神识。
夕隅的神识早已锁定张亮的位置,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站在空中。
众人都以为夕隅傻了,站在那里让张亮去打。
忽然,空中一道巨大的剑影出现:“悬剑!刺杀!”
剑影朝下,正朝着夕隅的头部倒刺而下。
夕隅看都没看张亮一眼,面无表情,一挥手,一道巨大的剑气飞起,直接打散了张亮的刺杀。
众人本是在惊讶张亮的隐匿之术,但见到夕隅这么轻易就破了张亮的绝杀,现在反过来惊讶夕隅的实力和神识之强大了。
张亮微微惊讶,没想到自己这么隐匿,也会被自己面前这对手一招破解,而且差点伤到了自己,差点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夕隅依旧站在半空之中,没有出招,他只是在等,等张亮出招,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战斗,战斗。
其实夕隅只要一招即可击败张亮,但是他没有,他要见识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所以只有张亮出招了,他才会出招。
张亮不懂,为什么自己明明不是面前这人的对手,为什么这对手不一招打败自己,而是只有自己出招之时,他才出招。
不过张亮是个明白人,他很快就知道了,对方是在看自己的武学,张亮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对面这人的对手。
但是张亮依旧使出了自己的绝学。
“悬剑!万影分剑!”张亮一声低吼,持着仙剑飞去。
忽然张亮消失了,接着便出现在夕隅面前,不是一个张亮,而是数个张亮的残影从几个不同的地方进攻。
每一剑都是极其凌厉,带着一丝丝寒光闪现,显然,张亮的仙剑,也很是不凡。
夕隅全身立即出现大量元气,张亮的剑影出现在那个地方,夕隅周身的元气就抵挡在那个地方,接着元气化为剑气,接着便击碎张亮的残影。
“这!*作元气剑光居然到达这种程度,我们连元气剑光都没怎么激发出来,他居然有着道的影子了,他的神识要有多强啊!难过他刚才会这么轻易的破解张亮的刺杀,若是我,早就被他打败了,看来这常夕是让张亮打的是为了看他的招式。”很多外门长老看出了夕隅的目的,不禁暗自形惭,他们虽说是漠日宗的外门长老,但是他们始终不服气那些宗门核心弟子,虽然那些核心弟子的年纪比之他们小,但是这群外面长老依旧是幽冥期的高手,虽不说他们是幽冥几重,实力如何,但是他们依旧是幽冥期的高手,如同张亮,他的实力还在杨帆这圣始峰首席弟子之上。
但当他们见到夕隅真正得实力时,到惭愧了,还不服,他们很多人的弟子就是和夕隅一同进入山门的外门弟子,他们知道夕隅当时的实力,虽然这群人中有人突破了,成为先天高手,但是在夕隅面前,不够看。
张亮无穷的剑影攻击,似乎永不停止,一次一个或者数个张亮的剑影向夕隅击杀过来,但是夕隅依旧是用自己的元气击碎张亮的攻击。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忽然张亮停止了进攻,接着张亮的形体出现在赛场中央。
张亮对着夕隅恭敬的一礼,说道:“多谢兄台高抬贵手,我输了。”
夕隅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飞离赛场。
裁判宣判结果:“圣始峰,常夕胜!”
张亮笑着摇了摇头,有些自嘲,还有点苦涩,但是众人见到了张亮的大度,也不由的赞扬了张亮一番,毕竟,他只是外门的长老,基本上得不到宗门的真传,但是也是因为这一次,引起一个人的注意,让他得到了机遇。
“这小子不错,可以让师父带他。”一个黑袍人喃喃自语,那张亮架起仙剑,准备离开。黑袍人紧随其后。
会场外。
“谁?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这可是漠日宗,你告诉你最好别乱来。”张亮忽然抽出仙剑,转身回头警觉道。
“你不必害怕,你的苗子不错,我带你去见师尊,让他收你为徒。”黑袍人笑道,接着掏出一个绿色的令牌,那张亮见到了,立即一惊,接着就是一喜,再是一惊,他的精神已经是经过数次变化了,面容很是奇特。
接着这黑袍人便说道:“你是否愿意跟我走?你虽然不是兴夕师叔的对手,但是能在夕隅师叔手下接下这么多招,已经很不错了,在我们那,能和兴夕小师叔对抗这么久的人,不会超过一指之术,不过,那是真正的对抗,不知道你想好了没有?”黑袍人笑道,收起绿色的令牌,嘴角微微扬起,看着张亮。
“我愿意,嗯,不错,我现在便带你去见师尊。”黑袍转身,带着张亮离去,飞离大斗场。
张亮受宠若惊,但他毕竟是一宗之主,漠日宗的外门长老,立即恢复冷静,但是内心还是有压抑不住喜悦,他们外门长老,为的不就是这般?现在自己真的遇到了这个,有些微微的措手不及。
夕隅飞回漠日宗的祖师殿外,因为一日一人只要三场比赛,第二日才开始决赛。
夕隅一路飞到了祖师殿外,半空中有一块荧幕,上面是显示比试的结果,还有第二天的对手。
夕隅一眼望去,在那荧幕上面,他见到了帝云的名字,她居然出现在先天期的决赛场,不过夕隅没有半点惊讶,他知道帝云的天赋,乃至于她的背景,夕隅都从未小视过。
四大首席弟子,除了杨帆外,其他人都进入了决赛。
那杨帆因为遇到了夕隅,比试输给他,所以才会被淘汰,不然以他的那种实力,是不会就在第二轮比试中就淘汰下去的。
至于朱羽,虽然夕隅看的那场比赛赢了,但是他毕竟只是入气四层的人,而且他的分组中遇到了一个入气六重,而且隐隐有突破的迹象的,所以败了也是正常的,而且兴清也是让他来比试一下,试一下手的。
夕隅见到,明日自己的对手是关明,现在这些出现的人,总共就是十个人了,所以,这些人不管输没有输,其实都是能去参加天下大比的。
但是他们并不管这些,因为第一名的奖品,依旧是最丰富的,所以他们还会继续比赛。
这时夕隅见到张亮跟着一个黑袍人飞了出来,然后离去。
夕隅看了一眼,这黑袍人的实力不凡,几乎是幽冥期五重的高手,并不比端曼差多少,若是他还有隐藏的手段,那说不定端曼有可能还不是他的对手。
夕隅见到张亮跟着黑袍人向圣峰外飞去,似乎是向兴轩的洞府飞去。
夕隅在比赛的时候见过那些人,那些人就是在他和杨帆对抗时,两股元气对撞,产生了巨大的元气波浪,为了保护看台上的那些观众,那群人起身撑起元气光幕,保护观众。
不过夕隅没有再去看张亮和那黑袍人,往后山飞去。
他见到张亮的剑法,特别是张亮的最后的那一招,有些了领悟,似乎可以运用与他的一剑化三清中,若是运用张亮的那种方法,似乎可以减轻使用这一招时,剑的反噬之力,从而可以让自己可以更长久得与人战斗。
张亮跟着黑袍人果然一路飞到了兴轩那里,兴轩的刑罚堂外门站着几个弟子,但那几个弟子都只是站在外门,大门是半掩着的。
黑袍人走到门外时,那群弟子恭敬的一礼:“见过师兄。”
“嗯,免礼,师尊呢?”黑袍人问道。
“师尊刚回来,在屋内,你可以进去看一下。”被黑袍人问的弟子恭敬的回答道。
“嗯,好的。”黑袍人走了进去,张亮跟在后面。
“弟子拜见师尊。”黑袍人对着大堂上方那人恭敬的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