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莉说要带我去法师的世界去走一圈,你说我能不激动吗?第二天我就开始准备东西了,就等她办完手里的事就出发。
“叮当……”她办事这么快的,我一路小跑的去开门。
门口却站着的女人却不是郝莉,她就是在择森公司和道一起出现的那个女人,脸上还是一样的没血色,气息比以前还要弱,只是不再红光满面了,已经带青了,看来她的大限要到了。
我很客气的请她进来,她很客气的和我点了一下头,便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她脚步已经快没声音了。
“我叫林相楚,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我从厨房里拿了杯水递给她。
她很有礼貌的起身接过水说道:“我叫欣是道的未婚妻,不好意思,事先没有预约就突然到访。”惨白的脸上带有一丝歉意。
“坐呀!呵呵……这到没什么,最近我也不常出门,也没什么要紧事,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她的过于客气我反而不是很好问她最近出什么事。她的气血很不正常。
欣坐下后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很很焦虑的搓着手,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
“有什么事情就只说吧!既然都来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这样的焦虑,我还是先开口缓解一下要好一点。毕竟她不是特意过来要我看她搓手的。
欣听我这样说把头抬了起来,看看我笑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有件是想请你帮个忙,事情很紧急,如果你愿意可以陪我走一趟吗?”
“什么事?你先可以和我说一下吧!至少我还可以准备一下。”我听她要我跟她走一趟,心里只是感觉这件是应该很严重,但我一点信息都没有,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她,到时候万一解决不了,其不是很尴尬。
“是这样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把我知道的大概和你说一下吧!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前些日子你们不是赶走了一个启蒙人的法师吗?回来后道其实很高兴的,因为他觉得我应该安全了,可是没想到没过几日那个影子又来找我了,道知道后非常气愤,又进了他的实验室,走之前给我说了你的姓名和地址,说如果三天没见他回来,就来找你。”欣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顺手递了一张纸巾给她,示意叫她继续说下去。
欣接过纸巾继续说道:“他说如果三天后他都没回来,就不要去找他了,他说我不能进他的实验室,可现在都三天了他都还没有回来,我想我不能进去,你是可以进去的,我想你帮帮他好吗?我知道,我知道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不是那么容易亲近的人,说话也很容易得罪人,但他真的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在沸罗人里没有几个像他这样重感情的人了。”欣越说越激动,眼泪也一直不停的流。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接着说道:“其实我们还没有结婚,他也没必要为我冒险,我现在求求你去救救他吧!我不想他为了我出事。”说着她起身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哎呀!你不要这样,我又没说我不去,只是我不是什么法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你的忙,我可以进去看看,如果他没事我就把他拉出来,如果我不能解决你最好很是请个法师。”说着我把欣扶了起来。
欣听我这么一说担心的说道:“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你也不行,道就没的救了,法师是绝对不能进他的实验室的,就算是死也不能。”
看着她带着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的眼神,我看我拒绝的权利在她的眼睛里已经消失了。
于是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进屋拿东西了,我带上了几道符和香烛,以及在择森那顺手拿的桃木剑就和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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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道的实验室,站在门口都有一股很强烈的阴气,我看了看欣叫她先回去,这个地方她的确不能多停留一下,只要她一挨上就不是鬼上身这么简单了。
看着欣离开后,我立刻念起了护身经文,等身体渐暖后我才进去。
一开门本来自然光线不很很好的屋子更加的昏暗,就来走道里亮着的灯几乎都是摆设,天花板上照射下来的光顶多只能让人看清楚路的方向。
我试着走了进去,后脚刚迈进屋子,就听见身后的门自己关上了。视线一下子变暗了,我站在原地定了一下神才试着往前走,这下才发现我开始的判断有点小失误,过道里渐渐的开始起雾了,慢慢的通过灯光已经看不见脚下的路了,只能靠两边的房间来确定下面的是不是路,幸好是实验室过道上并没有障碍物,我走的还算轻松。
雾顺着时间的推移也开始越来越浓,这时的我就算用了护身经文我的后背也开始变凉了,上面的房间都是这样了,在地下室的道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我顺手拿出了符纸用念力点燃后抛到了空中,身边的雾一下子散开了,见状我立刻加快了行走的脚步,等到符纸烧尽掉落在了地上,那些雾又开始聚集在一起,速度很快,还好在雾没有完全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我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处,现在在地下室的道应该很庆幸我以前来过,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去。
脚刚踏到地下室的地面,我正个人都开始发凉了,阴气直*骨子心,冷的都带有刺痛的感觉了,很无奈我只有先停止找道,尽量把心安静下来开始打坐,没办法安抚篇我是基本上没学,现在只有完全靠毅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待气血稳定以后,我就把所有高阶篇护身经文用念力通过气血在身体里过了一遍,直到我的身体又开始变暖了为止。
睁开眼,眼前的雾感觉要比我下来的时候更加浓烈了,只是他们都没有靠近我的意思了,我便起身向道做实验的房间走去,越靠近道雾就越大,渐渐的在我一米之内就根本完全的看不见有光了,是的那些雾就是在我身体周围的一米外跟着我,不管我怎么动基本上都是保持在这个距离,我只有通过手触碰墙体,感觉到了一扇门我就记下,一直数到差不多到了,我才试着去开门向里面叫两声,如果连所有的房间连一点回应也没有了,我想我也没必要找了。
就在我开了第三道门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声音,不对那不是声音应该叫呻吟才对,很小声如果外界有一点点的声响都会听不到。
我走了进去,这下我才发现我周围的雾已经不是纯白色的了,隐约能看到一点黑色,不过还是依旧在我一米开外的地方飘着,从衣服兜里拿出符纸,依旧用念力点上往空中一扔,雾急剧的缩了开去,就这样连丢了几张后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道。我并没有马上的去扶他,而是在他相反的方向把香烛点上了,这时我的耳边出现了很多声音,有笑的,有哭的,还有吵架声。不知道谁是谁,但我很清楚数量是相当的惊人。我立马有多点了好几只。为了不让外面的一起挤进来,我转身走向过道。
我一离开香烛的火势一下旺了起来,看来这一点东西是支撑不了多久的。走到过道我也点上了相同数量的香烛,情形也不比里面的茶多少。
看见雾都往香烛这边跑,我赶紧的去扶道,准备把他带出来再说。
可就当我把他翻过来的时候,在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