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看到众人的表情,淡淡的笑了一笑,“看来诸位都听过传国玉玺,我就不打哑谜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请各位帮帮忙,寻找这个传国玉玺。”
石黑的心一下就凉了,“我还以为大师得到传国玉玺,能让我们见识见识,敢情也是说说呀?”
广成子又笑了笑,“虽然传国玉玺不在我手上,但是我有一条线索,说不定真能找到。”
林正英纳闷了,“广成子道兄,你应该是无欲无求,怎么会对传国玉玺如此上心,难道另有隐情。”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你们不会嫌我啰嗦吧?”
王明一听这些稀奇古怪的事精神就来了,“大师,你说,我们几个洗耳恭听。”
广成子润润喉咙,“这要冲传国玉玺的来历说起,“传国玉玺”就材于“和氏璧”。为秦以后历代帝王相传之印玺,乃奉秦始皇之命所镌。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嗣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由此便促使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致使该传国玉玺屡易其主,辗转于神州赤县凡二千余年“传国玉玺经过秦、汉、魏、西晋、前赵、冉魏、东晋、宋、南齐、梁、陈、隋,后到唐朝,至五代后梁、后唐。唐末,天下大乱,群雄四起。唐天佑四年,朱全忠废唐哀帝,夺传国玺,建后梁。十六年后,李存勖灭后梁,建后唐,传国玺转归后唐。。”
广成子一下子说了一大堆,说得口干舌燥,拿起杯子一下子喝完了所有的茶水。
石黑正听得津津有味,听着听着突然断了,这让石黑那个难受呀,“大师,这就完了,这传国玉玺不是烧了吗,那还找个屁呀?还有说话不要那么文绉绉的,我听得别扭。”
“黑子,广成子道兄话还没说完呢,你着什么急呀?”林正英拽了一下石黑,让他闭嘴。
这时朱晓碧提着一壶开水走了过来,“你们一大群男人挤在一起,谈什么呢,这么神秘!”
王明递过茶杯笑呵呵地说,“嫂子,我们聊些男人的事,你要不也听听?”
“去去去,男人的事,我可不爱听,如果没水了再叫我啊。”
看着朱晓碧走进内堂,林正英想了想,隔墙有耳,还是换个地方说。不是他不相信朱晓碧,而是接下来要说的,可是有可能惹上杀生之祸的。“道兄,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到我的书房谈?”
广成子也正有此意,几个人一进书房,就把门一关,窗户也放了下来。朱晓碧也明白,林正英要是能告诉她的一定会告诉她,不能告诉她的,她也不会多问。
“我有一个多年的好友,叫董玉章,是一个古董商,前段时间,他收到了一卷古字画。本来这画也不是什么名家手笔,是五代时期一个叫吕忠的人画的,不值几个钱,谁知道这画里居然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天他拿着这幅画和同行们交流交流,无意中被茶水浸湿那幅画,那画上居然浮现出几个字,你们猜是什么字,就是‘传国玉玺’。他一看这几个字立即就把画收起来,匆匆赶回家。结果没过了几天,我这好友就莫名其妙死在家中,同时画也不翼而飞了。”
“啊,那线索呢,到底是什么?”
“一首诗,一首关于传国玉玺的诗!”广成子从身上拿出一个带着体温的小竹筒,打开竹筒的塞子,取出一张卷纸,“你们看看,就是这首诗!那是我去为好友超度时,他夫人亲手交给我的,说是他如果有不测,一定要交个我。”
“传国玉玺非传国,千年传承千年祸,几朝天子几朝臣,二马长乐常伴左,唯恐天下再纷争,至宝不如送阎罗,遍寻仙山藏地宫,永无天日太行左。
石黑看得一头雾水,“这什么呀,我石黑是个粗人,看不懂!”
林正英和王明也看不懂,“广成子道兄,这首诗从字面上看,传国玉玺应该是被谁藏起来了,但是这里写的不清不楚,根本就看不出藏在哪?你参透了吗?”
广成子摇摇头,“从最后一句看,应该藏在山西境内。你们看山西省之所以叫山西,就是因为它在太行山的西边,而西也为左,因此我想应该藏在山西。”
“山西,大了去了,我看就别找了,把这诗一毁,一了百了,咱们也少*这份心,“石黑这么一说,林正英和王明也有同感。
“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们忘了吗,这首诗的原件可是不在我们的手上。”广成子苦笑了一番,“我也不会想那么多,但是董玉章的夫人告诉我,董玉章出事的前两天,有一个日本人曾经找过他。”
“又是小日本,最近怎么老和小日本扯不清,不行,可不能让日本人占了。我石黑决定了,广成子大师,我石黑无条件帮你!”
广成子有点激动了,看看林正英和王明的眼神,“我知道我一个人是成不了事的,不过有你们的帮助,我想我们一定能抢在小日本之前找到。”
“流主,还有两个小时,这里风大,还是请您到船舱休息吧?”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站在山田的身后。
“杏子,你不是说还有两个小时吗,还是很漫长的,不如到我的船舱,我们好好聊聊吧!”
山田不等杏子说话,抱起她就往船舱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