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憎恨
花子侠2015-10-25 03:403,857

  听说聂旭被打伤了,吕玲特地随花子泉前来看他,这让聂旭非常意外。

  聂旭激动的说道:“嫂子,你都病了还来看我,我真是太感动了。”

  “嫂子?”吕玲惊讶的问,“谁让你这么叫的?”

  “是泉哥!”聂旭直接指向花子泉。

  花子泉瞪大了眼,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说的?”

  “昨天。”聂旭的回答很快。

  “你小子是不是被打糊涂了?”花子泉骂说。

  聂旭做了个鬼脸,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脑袋,不再看他们,不过片刻,就听到了花子泉的叫喊声。

  “我没叫他这么叫!”

  “哎哟……是我叫的。”

  “哎哟……哎哟……到底你是要我让他这么叫还是不让他这么叫呢?”吕玲打人的时候很疼,*得花子泉不知道怎么说。

  聂旭只是一个劲的在被子里偷笑,想不到狂傲的逍遥探花子泉也会怕女人。

  最后只听见门哐铛一声关上了,吕玲走出了聂旭的房间,听关门声,聂旭想吕玲应该生气了,谁知他一掀开被子,花子泉就对着他鬼笑。

  “她生气了?”聂旭小声问。

  花子泉摇摇头,笑得更欢,他小声的回答:“她高兴得不得了。”

  这时,吕玲在外面的房间传来声音:“你们在里面继续讲我的坏话吧,我去买菜了,今晚准备撑死你们。”

  花子泉想出去和她一起去,谁知门怎么打也打不开。

  “这门怎么了?”

  “你们既然这么喜欢说我,就在里面慢慢说吧,我没回来之前你们就别出来。”吕玲得意的说道。

  “你锁了?”花子泉问。

  “当然。”

  “你干嘛锁我们啦,我想上厕所。”

  “憋着!”吕玲说完,得意洋洋的走了。

  留下花子泉和聂旭在房间里,无可奈何的望着对方。

  聂旭垂头丧气的说:“泉哥,如果你真娶了她,你这辈子就有得受了。”

  花子泉只有苦笑。

  吕玲过了很久才回来,她手里提了很多东西。她以为她回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两人会很兴奋,谁知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轻轻的打开房门,往里面瞅了瞅,居然一个人也没看到,这是怎么回事。就在她纳闷的时候,门背后的花子泉抓住了她,并把她拉了进来,抱着她倒了床上压着。她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

  聂旭一个劲的往外冲,冲进厕所。

  “你们居然骗我。”吕玲很不服气的说。

  花子泉笑笑说:“如果不这样,你定是还会再捉弄我们的,为了聂旭不憋出病来,我们也只有出这招了。”

  “你们厉害。”

  “服了吧。”

  “不服。”

  两人说话时几乎是嘴对着嘴,很近。花子泉看着那张粉嫩而又刁钻的小嘴,迷失了方向。而吕玲同样被花子泉身上所发出的男子气息给吸引,两人就这样定睛看着对方,不在说话。

  正当他俩情意相投,准备相吻时,不知何时聂旭已站在他们身后。他有时候很知趣,有时候特别不知趣。

  他看到这里,轻声的说了句:“两位,这是我的房间。”

  花子泉一下没有情趣,很想一脚把他踢飞。吕玲羞红了脸,匆匆走出房间。

  “我做饭去了。”

  看到花子泉不满的表情,聂旭有点害怕,连忙道歉:“泉哥,对不起。但是我认为做这种事还是应该到你们房间去,你说是吧。”

  花子泉被气得有气无力。

  吕玲的菜像上一次一样,很可口,被这俩馋鬼吃得一点不剩。在吃过饭后,他们坐在客厅,吕玲为他们削水果。

  花子泉此时看到了聂旭放在桌上的匕首,皱着眉问:“小旭子,我叫你把匕首收好,明天拿去化验,你怎么丢这里?”

  花子泉觉得聂旭做事从来没这么大意过,这次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万一匕首上的血渍不小被拭去后,怎么办,这上面可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聂旭生怕被骂,马上收起匕首,不敢再看花子泉。

  吕玲递给花子泉一个削好的苹果,略带歉意的说:“其实这次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病发了,你就不会来找我,那些遗书也就不会丢了。”

  花子泉笑了,说:“丢了还好。”

  吕玲瞪大了眼,问:“为什么?”

  花子泉说:“有人抢遗书,那就说明遗书上有很重要的线索。”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吕玲抢着说。

  花子泉要证明一件事,对吕玲说:“我们去院长家看看吧。”

  “好呀。”吕玲似乎很乐意。

  “那我呢?”聂旭问。

  “你既然做我交待给你的事,我要尽快了解那人的底细。”花子泉说。

  花子泉和吕玲坐在车里,相互拉着对方的手,很是亲密。

  吕玲问花子泉:“你叫聂旭查的是什么人?”

  花子泉笑笑,说:“这个还要说出来吗?心照不宣就好了。”

  “哦!”吕玲似乎明白了他说的是谁,她说:“其实关于他的一些情况我知道一点。”

  “哦,说来听听。”

  “他原在中国当过特种兵,身手很是了得。后来在美国又当个一段时间雇用兵,最后在这里定居。”

  “你是怎么知道的?”

  吕玲笑着说:“因为我的父亲、小韵的父亲、还有副院长和他都一样,他们四个最好的战友,也是最亲的朋友。”

  “副院长不是和他不和吗?”

  “那是后来的事,以前很好的。”

  花子泉想了一阵又问:“他的子女呢?”

  吕玲摇摇头,说:“他好像没有结婚吧。”

  花子泉又进入了思索状态,看着他思考的样子,吕玲感觉很有安全感。到了院长家,他们按了很久的门铃,开门的不是黑人老妇,而是张韵。

  看到是他们,张韵虽然不好受,但是没有表示出来,她问:“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我们来找院长。”花子泉开门见山的说。

  张韵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她立马回答:“伯伯不舒服,已经休息了。”

  “真不舒服?”花子泉这问话很奇怪,似乎是话中有话。

  “伯伯病了,你们回去吧,过两天到学校去找他吧。”说完,她就把门关了,和以前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花子泉和吕玲吃了一个闭门羹,呆呆的站在那里。片刻后,花子泉笑了,因为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边有带着血渍的药布。

  吕玲并没有看到,所以她看到他笑,就白眼对着他。

  “你还笑得出来。”

  “这说明院长有虚,他真的被聂旭刺伤了,明日我也就可以放心的把匕首上的血渍那去化验了。”

  “那我们现该干嘛?”吕玲问。

  花子泉坏坏的笑,用一种不正经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脸都红了。她轻轻的打了花子泉一下,说:“你这死色鬼,别乱想,我可是很正经的。”

  花子泉惊道:“乱想的应该是你吧,都这么晚了,我们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送你回家,然后我也回家睡觉呀。”

  吕玲嘟了两声,不再说话。

  把她送回家后,花子泉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拔通了邦斯的电话,想约他见面谈谈。邦斯开始拒绝,但花子泉用一种威胁式的办法才让他答应,最后他定在离自己家比较近的一家酒吧见面。

  这间酒吧很大,里面很嘈杂,什么迪克牛仔、金发女郎、古惑小仔、时尚太妹全在里面疯狂乱舞,总之,里面形形色色的各种东西都有,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酒香色气,花子泉走到这里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曾经他经常在这种场合呆的。

  邦斯已然坐在吧台边上,已喝了很多杯酒了。

  他头也没回,就知道是花子泉来了,他冷冷道:“找我干什么?”

  花子泉抽出香烟点上后说:“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真相?你不是会查吗?”邦斯的回答带着讥讽。

  花子泉又说:“有些事还是当面问你比较好,比如说你和张院长的关系。”

  邦斯一听到张院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谨慎的回答道:“我和他没关系。”

  尽管他这样说,但花子泉依然在他脸上找到了苦涩的感觉。

  “真没关系吗?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应该是你的亲生父亲。”花子泉故意道。

  果然,邦斯的神情异常紧张,但他毕竟是唐人街的神探,不过片刻就恢复了过来,淡定的问:“为何这么说?”

  花子泉微微一笑,解释道:“你到离你家很远的步行街跑步,不是因为那里的有多舒适,而是因为那里有你的回忆,而且还能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张院长。”

  邦斯的眉头皱了起来。

  花子泉继续说:“张院长到那里跑步,是因为那里有他最美好的回忆,这点从他在那里的表现就看得出来。他到了那里,一会儿看这里,一会儿看那里,看得入神,好像脑子里想着什么,时而还露出微笑。而那早我看你看张院长的眼神,充满敬意和温情,就知道你与他的关系不一般。就在刚才,我提到张院长的时候,从你的微小的表情上,我察觉到我的猜测没有错。”

  邦斯本对花子泉的印象不好,可听他这么一说,又不得不佩服。他认为他简直是一个可怕的人,竟凭这么一点线索就能得出这种结论。

  其实,花子泉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那就是他来美国的时候,大使馆已经给了一份张院长的详细资料给他,其中一条就是他的前妻带着了他的孩子跟了一个美国人,他很气愤,又觉得丢面,所以从来没有提过,以至于后来很少知道他还结过婚,且有一个儿子。花子泉是根据这份资料和聂旭所查得的邦斯资料相结合才得出来的结论。

  邦斯没有说话,一口气又喝了一杯酒。

  花子泉问:“你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张院长,现在长大了他认不出你,但你认得出他,为什么不和他相认呢?”

  “相认?”邦斯苦涩的笑了笑,“在我七岁的时候,我母亲爱上了一个美国男人,就是我现在的继父,我父亲回来的时候非常生气,毒打了一顿我的母亲,还差点杀了我的继父,但是母亲却用自己的性命救了他,父亲最后还是把我们放了。在我十三岁那年,我回去看父亲,他非常高兴,什么都帮我买,但是就在我告诉他我的英文名字时,他大发雷霆,他说,老婆跟了别人,他伤心,但不绝望,儿子跟了别人,他难过,不过同样不绝望,但是儿子跟了别人后,连姓都改了,名字换了,他气不过。我从来没有看到父亲如此伤心绝望过,也同样也没有看他如此残暴过,如果当时不是我跑得快,我可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所以你恨他?”花子泉说。

  邦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喝了很多酒,此刻显得有些醉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直言不讳。他说:“如果我恨他就不会做这么多错事了。”

  “你做了什么错事?”

  “第一,这十三起案件全是凶杀,我却公布是自杀,就这一条就足以让我蹲一辈子大牢了,这叫以权谋私。第二,我知道凶手却不能去抓,这叫荼毒社会。第三,在我把遗书交给你们之前,还故意撕掉了一些重要线索,这叫破坏证物。”

  他一口气说了三条,说着说着,又喝起了酒。

  这样看来,与吕玲所猜测的很接近了,不然邦斯为什么不惜冒着重重风险的去帮他。如果真是这样,张韵也逃不掉干系,因为要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只有她最有条件。

继续阅读:第15章 敌不动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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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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