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威虽说胆大包天,却也不敢把干坏事的窝放在将军府,而是敦煌城的城北。还在家里得意的皇甫威心里可乐呵呵了,这得意劲儿还正兴起,就有仆人来报,说郭良让言家的人给打了,现在在城北的房子。
郭良对他来说,那可是三条必不可少的狗之一,而是伤他的还是言家的人,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言东莱的影子,他痛骂一句,便朝城北去了。
皇甫威到城北的时候,宋泰以及他的另一条狗陆文都已在。陆文见皇甫威进来,忙迎了上去,跟在皇甫威的身后,边走边道,“主子,郭良让人把命根子废了,这一辈子,怕是只能做官奴了。”
“什么人伤的,是言东莱吗?”皇甫威穿过了两道门,问道。
“不是,那人好像是第一次出现在敦煌城,抬郭良的手下说,他自报了姓名,他叫离长风。”搜各站小说,移动书城最快!
郭良昏迷着躺在床上,下身被包上了,不过白布早已被鲜血浸红,胸口和面门处都是乌青的,看到这场景,皇甫威咬牙切齿,拳头紧握,痛呵一声,“他娘的离长风,敢把本少爷的人弄成这样,我一定让你给言伯义做伴!”
“陆文,想个办法,今晚教训一下言家。”皇甫威再看了一眼床上犹如死人的郭良,眼中折射出了阴毒的目光。
“主人,言家后院是马厩,我们可以烧了言家的马厩,烧死言家的马匹和骆驼,断了言家人的后路。”陆文说道。
“宋泰,叫上三十个人,准备一下,今晚子时一刻动手,我要让言家知道,什么人是他言家不能惹的,若是惹了,那就一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言飘雪,我看你那该死的老爹能保你到什么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奸邪之笑。
皇甫威自信满满,他的脑海中开始幻想着,子时一刻的时候,言家后院起火,所有的马匹和骆驼全都葬身火海,言伯义那把老骨头一定会气得吐血。想到这副场景,他又忍不住放声大笑,哪儿还有心思再去关心郭良的死活。
“什么?你把郭良给打了,还打残了!”言伯义听完离长风的话后,平时多稳重的人也失语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离长风会这么做。
“我都说了,像郭良这种小角色,你不打压,他就会蹬鼻子上脸。这要是在我们那儿,这种人若是遇上强势的人,恐怕也会给弄成这模样的。”这种事情,网络上流传着很多,虽然是法律社会,可还是有敢吃螃蟹的,更何况是在这里。
事儿已经惹了,言伯义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打狗你也要看主人,他相信,皇甫威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他的复仇会来的很快,来得很猛,“难道你不怕皇甫威的报复,你要知道,连我言家都不敢和他正面敌对!”
离长风笑了笑,“伯父就放心吧,这种小人,现在是他母亲的守孝期,他不会正面动用大力量,所以这点不用怕,他若是让宋泰来挑事儿,我一定让宋泰成第二个郭良。至于他来阴的,我接他的招就是。对了,伯父,让言家仆人今晚子时为我做一件事情,我让皇甫威也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做智慧,什么叫愚蠢。”
见离长风信心满满,言伯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点头,“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十根小腿粗细,三丈长的木头,一根筷子般粗细,一丈长的铁丝,十根绳子,其中两根长上一丈半,其它的也要三丈长,再准备能盛水的坛子二十只,装酒的坛子五只,这五只装满酒。等到子时的时候,就是好戏上演的时候。”离长风平淡地说道。
“离大哥,听说你把郭良给废了,太痛快了。”言东莱一拐一拐地从内堂跑了过来,脸上的喜悦之情不比谁少。
离长风点点头,“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等今天晚上,我让你见识点更爽快的。”离长风连忙扶住险些跌倒的言东莱。
言东莱还只是个孩子,虽然有些时候,他做事很沉稳,成熟,可他毕竟是个孩子,玩,可是天性,他立马点头同意。
“伯父,材料送到后院的马厩,让飘雪帮我就行了,午饭也不用管我们,等我们忙完了,我们自会出来,在今夜子时之前,伯父要保证不会有一个人进入后院,否则,吃亏的便会是我们。”离长风此刻的表情是严肃的,不容置疑!
言伯义虽然也很想知道离长风要做些什么,不过他也尊重离长风,点头答应了他。
言家的后院很宽大,马厩依墙而建,有马匹十匹,骆驼四头,这数目在敦煌也许算不上什么,可他看着那些精神饱满的马匹和骆驼就知道这些马匹和骆驼一定是良品。
马厩用茅草铺的顶,这对离长风来说是件好事,言飘雪站在一旁,她虽然不知道离长风要做什么,不过她相信离长风,相信他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离长风将十根木头并排着,开始扎木排,他还记得第一次扎木排,是在湖南境内勘察时,在导师的辅导下,他、许平、罗文和张凯四人联合扎的。你们还好吗?他在心里向天穹问道。不过他已经知道自己在这里,要怎样才能回去,他必须为之奋斗。熟练的动作来自于一次次的实践,不一会工夫,离长风就将木排扎好。这时,他额头上的汗如豆子般大小,布满了他的脸庞,他习惯的用手背去擦汗。
他顿住了,一张带着花香、体温的手帕贴在了他的额头,言飘雪很认真很仔细的为他擦汗,他比言飘雪高一个脑袋,因此,言飘雪是踮着脚尖为他擦汗。她很吃力,小嘴微张,每呼吸一次都会让离长风的神智遭受一次考验。
“啊……”言飘雪再也站不稳,扑在了离长风的身上,离长风还未回过神来,就给扑倒了。
自己的嘴,离长风瞪大了眼,这还了得,言飘雪倒下来之后,竟吻上了他。此刻,他在心里大骂自己:完了,这下就整不清了,这古代的女的可把贞洁都看得很重的,我本想以后只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可现在这样了。
言飘雪也睁开了眼,这场景,此刻她的心里像小鹿一样乱跳,她很快地从离长风的身上爬了起来,她没有责怪离长风的意思,因为造成刚才那现象的,是她自己,她心里清楚这一点,她连忙将离长风扶起,“离大哥,对不起啊,摔疼了没有?”
“呃!”离长风吃惊了,不过他还是立马摇头道,“没,没摔疼,你先休息吧,一会儿你还要帮我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