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青说道的铜身护体似乎有刺到何林通,就是因为刘凤练就了铜身护体之功才在江湖上武林中肆意妄为的。
虽然作为习武之人,何林通对这传颂的旷世之作有好奇之心,但是面对这个对自己深深仇恨的人已经全无心思了。
“对于洪桐派,对于刘凤也许有些事你应该知道。”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这让何林通糊涂了。
青莲和苏广仁从破庙中的大佛像后面走了出来。
“玉女剑女侠青莲?”看到青莲何林通显得有些惊讶。之前一个要杀自己报仇的一个要救自己性命的现在都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正是。”青莲面带笑容的走近来。
“何大侠是否还记得我?”问话的是苏广仁,他走近何林通问道。
何林通看着眼前这个顶着凌乱发丝的苏广仁,苏广仁把遮挡在脸前的凌乱的发丝拨开,何林通似乎又有点惊讶:“是你。”依然还清晰的记得那次在巫山聚贤刘凤和苏广仁打斗的情景。
“燕大侠引我来的目的之一是找我们掌门人,那其二呢?”何林通向燕文青问道。
“青莲女侠会告诉你。”燕文青道。
何林通看向了咋和你在大佛像下的青莲。“何某人愚钝,还望明道。”
“这次燕大侠引你来这里,是为了避人耳目。”青莲道,“当然还是关于刘凤,刘凤这几年带着洪桐派的弟子在武林中为虎作伥,先前更是撩拨是非滥杀无辜,这些何大侠也清楚,如今洪桐派的弟子堕落到什么地步整个武林是有目共睹的,而你何大侠不同,你在尽力的挽回这一切,想要保住这个袁掌门传下来的正义门派,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靠你何大侠一个人是蚍蜉撼树根本挽救不了的,他刘凤是掌门,他想让这个门派怎样就怎样。”说到这青莲没有继续说下去,没因为他看见何林通脸的变化。
何林通知道往日正义的洪桐派今日堕落到了怎样的境地,自己也是在尽力的维护着门派不被诋毁,维护着门派的最后一份尊严,可是自己始终像是一个寄人于篱下的人,染了这场浑水再也洗不尽了,被世人唾骂,被武林中人诋毁。但今日青莲的一席话却让何林通感觉到自己并不是被所有的人不理解的。
“我并不是故意的再次诋毁洪桐派,这是所有的人都这样看待的。”青莲继续说道,“但这一切都是刘凤给你们洪桐派带来的。”
“可是这一切也已经无法改变了,我们洪桐派的人在江湖上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何林通说道,脸上有无力回天的伤感。
苏广仁走过来说道:“现在只有何大侠才能改变这一切了。”
“怎么说?”何林通似乎听不明白了,青莲说单凭自己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挽救了,自己也知道这样根本无力回天了。
青莲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很平和的笑容,道:“我想何大侠对袁掌门的死是抱有怀疑的吧?”
何林通突然全身神经振奋了,他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青莲接着道:“袁掌门的死是有蹊跷的,金坛寺一聚我是清楚的,那次袁掌门进禅房后遇害,而首当其冲的是刘凤,我们钦佩刘掌门当时的英雄气概,年少有为,他说是西域恶魔杀害了袁掌门,而且当时地上也留有西域人的衣饰。禅房内的柱子上也留有一些爪痕,当时武林长老也认为这些是西域恶魔的邪功,中原根本没有这样的功夫。”
三人都认真的听青莲娓娓道来,青莲道,“但是中原有一个人是练过此种功夫的。”青莲看了看何林通,“那就是袁掌门。”
燕文青和苏广仁听这么一说感觉到了诧异,不明白袁掌门是正派掌门,而且在武林中有很好的口碑,为何会学习这样的邪功呢。
何林通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但这时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袁掌门学习这功夫从来没有使用过。他也从来没有教洪桐派弟子练习过此种功夫。
青莲接着道:“袁掌门是正派掌门自然不会使用这种歪门邪道的功夫,可是很少有人知道袁掌门练就的那些只是旁门枝节,金坛寺禅房柱子上的爪痕根本不可能是袁掌门留下的,而是另有其人,也就是这个人杀了袁掌门。”
“这个留下爪痕的人会是谁?”何林通问道。
“是刘凤,洪桐派的掌门人。”青莲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何林通的身体顿时像是被锋利的尖针在一下下的扎着,猛然的颤动了一下,眼睛里有无数道伤痕在蔓延。握着剑得手在轻轻的发抖。
可是他的听到这句话后的表情是青莲他们不为理解的,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他不接受这个对于他来说几乎不可能的答案。
“当然这不是我青莲胡早乱编,因为那所谓的西域邪功并不是西域的,而是中原的邪功,铜身护体,铜身护体中有‘猎爪’这一门功夫,而中原练了铜身护体的只有刘掌门一人,袁掌门练习的是这‘猎爪’,在金坛寺留下的痕迹也是‘猎爪’留下的。”
何林通突然想起了刘凤练功房那些留下的爪痕,原来是这样,一切的谜底都解开了。可是何林通不愿意去接受这一切,尽管自己早就有这样的预测。
“相传这铜身护体是一个宫廷的太监创就的,练习的人必须童子之身,所以袁掌门练的‘猎爪’不可能到纯青的地步。”
“没想到这一切是真的。”何林通不愿相信的摇了摇头。
青莲道:“何大侠果然是个英明的人。
“青莲女侠告诉我这些就是让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刘凤做的?”何林通看着青莲道。
“我还要告诉何大侠的是刘凤是平原山庄的人,刘凤这五年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平原山庄的一个不为人知的计划。”青莲道。
听到刘凤洪桐派的掌门人是平原山庄的人时何林通震惊了一下,这更让感觉到意外,“这话怎么说?”
“袁掌门在金坛寺遇害只是一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