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为什么不杀了这恶贼为师傅报仇?”邱光明举着剑愤怒的道。
“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何林通看着刘凤离去的方向,这样做何林通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刘凤生性爆裂有练就了一身邪功,这样硬打起来自然不利的是洪桐派的弟子们,自己不是贪生怕死之辈,隐忍了这么久也就是在等着刘凤暴露本来的面目,自己的性命又有何所惧的。只是这刘凤为何花了五年的时间让朴义山做了这武林的盟主,他们真正的目的定然不是这个盟主的位子,刘凤也不是单单为了接着洪桐派的刀搅乱了武林杀了那些平原山庄的绊脚石这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尉迟府上。
一个满脸胡子四十来岁的彪型大汉走进厅堂,手里拿着一条长鞭,脚步稳健。
“将军。”满脸胡子的彪型大汉看见站在厅堂的尉迟祥恭恭敬敬的叫道,眼里是有几分对尉迟祥的敬畏。
“图索,你来了。”尉迟祥欢欢喜喜的双手抱住彪型大汉的双肩,如似见了故友,“快坐。”
“将军咋眼看去依然是那样的英勇威武。”说话的正是安图索,当年跟着尉迟祥南征北战浴血沙场。
“这将军是叫不得了,你这一叫我这身毛骨坚挺了,已经人也老了,没有了仗可打这身子骨一天一天的松散了。”尉迟祥叹息道。
“要是有仗可打我安图索也就可以跟同大人驰骋沙场了。”安图索兴致极高的说道。
“看你,依然还是乃年轻时的那一股劲,朝廷给你封官你却愿意给我一年送这几次的粮草,真是可惜当年英勇奋战的英雄啊。”尉迟祥道。
“大人,这卸甲归田可也是走了另一个战场啊。”安图索生性鲁莽,有一腔浴血沙场的热血却是对做官毫无兴致,尉迟祥下了戎马安图索也就卸甲归田了,这是每年要送粮草去往泌阳时他就会回来带队。
“也就这有你安图索能做到这般了。”尉迟祥哈哈道,“家人是否安好啊?”
“好,马上就要天孙子了。”安图索满脸喜悦的道。
“谁添孙子了啊。”一个响亮的声音说道,门外尉迟瑶满脸笑容的进来,“安叔叔。”尉迟瑶娇嗔的叫道。
“哎呦,瑶瑶,这么久没有见到想死安叔叔了。”安图索全身打量这尉迟瑶,“这姑娘家还真是十八变啊。”
“姑娘是大了,可是还是那么爱玩。”尉迟祥说道。
“爹,你又说我。”自那玉角丢了后,伤心的尉迟瑶成天的把子哦及所在房里生闷气,那玉角是陪伴了她十六年的信物这丢了就像是丢了心似的,她也知道这玉角是非常重要的,父亲很看重。尉迟祥知道女儿伤心,成天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是心痛,这玉角固然是重要,可是也不能因为这玉角折磨了这女儿。尉迟祥就千般万般的在门外劝说玉角只是自己给她的信物,丢了就丢了,尉迟夫人也是不断的劝说这尉迟瑶才肯出门。在那期间阿珠不知打流了多少的眼泪,看着伤心的小姐又不敢说玉角是因为就母亲哥哥自己偷了去,若是那人知道了自己说了此事出来怕是他会伤害母亲和哥哥。
“你去你娘那里,我要安叔叔谈事。”尉迟祥催促着尉迟瑶出去。
尉迟祥转过头来对安图索轻声的道:“玉角丢了。”
安图索听到显得有些惊慌失色,“是谁为何要这玉角呢?”
“这玉角的秘密连当今圣上都不知道。”尉迟祥道。
“大人说是…”安图索没有继续的说下去,自己是尉迟大人的心腹知道玉角的秘密,天下还有知道这秘密就是他了。
“这次路途遥远又要辛苦你了。”尉迟祥道。
军令如山,安图索站起身单膝跪地。
“大人,我安图索跟随大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安图索字字显得铿锵有力。
长安城。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两个身影在急速的在长安街的屋顶上飞跃,红色和白色的衣衫在风里呼呼的作响,脑后飞舞的发丝如一根根细针在划破着淡淡红色的空气。
夕阳晒在聚速飞舞的两个身影上。
紧接着两个身影自屋顶上消失了。只留下远处天边的夕阳,如血的夕阳。
树上的叶子一片一片的飘落下来,飘落在头发上,飘落在肩膀上,飘落在地上的枯叶上。
树林中,树旁。两个人的眼神如一把把锋利的箭翎,树梢上的落叶在他们的视线之间飘落下来。两个身体散发着凶凶的杀气。
他的眼神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他的眼神中有着邪恶的扼杀。
“没想到你还活着。”红衣男子道,手里紧紧的握住剑。
“老天有眼要我回来讨回一个公道。”白衣男子的声音充满了仇恨。
“那就看你的扇子是否能斗得过我手里的这把剑了。”红衣男子缓缓地举起剑来,夕阳光洒在树林中,男子的剑锋发出灼眼的光芒,似乎在他拔剑的那一瞬间划破了周围的空气,那夕阳是空气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