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气爽,天边雪白的云朵在蔚蓝的天碧上点缀的异常的美丽,阳光穿过雪白的云层,穿插在千千万的连绵起伏的山岚中。
一对人马浩浩荡荡的在一条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共是二十五个人,前面一个是安图索,后面跟着八辆装满粮草的马车,一行人是那般的威武。
一条陡峭的山路的山脚下伫立着一个破旧的小茅屋,一眼看去这个小茅屋是经过了修理的,在到茅屋的前面看,原来这是一间小小的茶坊,茅屋里面有两张破旧的木桌子,桌子的旁歪歪斜斜的摆着七把凳子。虽然破旧的小茅屋却是打扫的很干净,地上是一尘不染,悉悉索索的恍惚听见小茅屋里有声音传出来,阳光透过山周围的树木茂密的树叶照耀在小茅屋上,照进小茅屋里的木桌子上。
缓缓的从小茅屋的里面走出来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花白杂乱的胡子掉落在下巴上,脸上已经是皱纹横壑,深深的纹路中却是聚着缕缕的忧愁与害怕,但他的脸上却表现的非常的强做镇静。他缓缓地走到木桌前,把手里端着的茶壶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让后把横放着的长凳摆放好。
忽然又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十七八岁的男子,清秀的脸庞也是聚了许多的愁容,他的手里也是端着一个大茶壶。
“爷爷。”清秀的男子叫唤道。
“喜儿,把那茶壶那张桌子上。”老人指着旁边的桌子对男子说道。
男子向屋内担心的看了一眼,老人看见孙子的举动慌忙的叫道,“喜儿。”
这唤作喜儿的马上回过头赶紧的放好手里的茶壶。
老儿与孙子今日显然是要比以前忙碌多了,因为今日他们的客人就要到了,也是他们这个小茶坊唯一来这这里喝茶的歇脚的客人,一老一少一辈子的收入也是来自这一路客人。但是老人今日明显是没有以前来接待这些客人高兴的,却还多了好多的忧愁。
祖孙小心翼翼的准备好接待将要到来的客人的茶水喝摆好一直没有人坐的长凳和桌子。太阳恰好是移动到了天的中央,应该是晌午时分,老人走到小茅屋茶坊的前面的小路上向一个方向张望去,显然是在接待着自己的客人,脸上的表情却又是不愿这客人的到来的,他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小茅屋的后山。
小茅屋茶坊前面的小路很窄,只能容许一个人走过,而在小茅屋前面五米远处有一条较宽的路,可以通过一辆马车。
在屋外张望了一会儿的老人满脸担心的走进了茅屋,在一张长凳上坐了下来。
喜儿却是慌张了起来,“爷爷,他们还没有来么?”
“还没,这已经是晌午了,他们马上就要到了。”老人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屋外面。
喜儿在茅屋里夜站下去了,走出茅屋向方才老人张望的方向张望去。一直以来这里是没有人通过的,更没有客人来小茶坊喝茶,因为这间小茅屋是坐落在一条偏僻的山沟中,这间小茶坊是专门为那一路人而建造的。喜儿也就是盼望这一路人来这荒凉之地热闹一番了。这一老一小本是隔壁不愿处村子里的,就是因了这特殊的茶坊他们每到了应该来这里的时候就会赶来打扫好茅屋,准备好茶水喝干粮。
喜欢热闹的喜儿盼望着那些人的到来却今日上午早早的盼来了一路人,可是不是这一老一小要等的人。
本来因该在这个日子高兴的祖孙也是因为上午来的这些不素之客而脸上有了这愁容。
“爷爷,他们来了。”忽然喜儿在外面叫了起来,脸上是忧喜交加。
老人听到喜儿这一唤道赶紧的在座位上站起来,仓促的出了茅屋向那个方向瞅去。
一大队的人马赶着马车浩浩荡荡的向小茅屋茶坊前面的路上赶来。一共是二十五个人,手里都拿着各式的武器,威武了得,在最前面赶路的是一个有着长浓胡子的汉子,手里拿着长鞭,正是安图索,在他身后的是运送粮草的人马。个个人脸上是汗水如淋水般。一行人是轻车熟路的向小茅屋而来。
在前面的安图索远远地就看到了一直在向自己招手的老人。满脸大汉的安图索看见了脸上立即有了笑容,满脸亲切的微笑。
祖孙两疾步的向一行人迎接而来。
“安大人,你们终于是来了。”老人欢欢喜喜的迎上去,脸上方才的愁容也飞而不见了。
“薛大爷,您辛苦了。”安图索欢喜的握着老人瘦骨如柴的手。“喜儿。”他又拍拍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喜儿。
“安大人累了,赶紧去喝茶吧,粮草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干粮也准备好了。”老人在前面引路,一路人浩浩荡荡的向小小的茅屋走去。
这茅屋虽然是小,但它是这些赶远路的人歇脚休息的不二选择的好地方,日夜赶路的他们也要在这里填饱已经是空空如也的肚子。
安图索一路人把车马停在茅屋的前面,所有的人都挤进了那间小小的茅屋,一些人在茅屋里站不下脚就坐在茅屋外的茅草上。
老人把先前准备好在桌子上的茶水倒完了,又何喜儿接着从里屋提出几壶凉好了的茶水出来。
老人缓慢的向茶碗中倒着水,他的苍老的手在微微的发抖,安图索注意到了老人这时脸上的愁容,端起茶碗的他又赶紧的放下去,手忙脚乱的在身上摸出两串钱来,满脸喜悦的道,“薛大爷,来,这是您的工钱。”
老人欢喜的接住,谢道:“谢谢安大人。”
安图索赶紧的道:“这不该谢我,要谢就谢尉迟大人。”说完又马上提起放在身边的包裹来,“喜儿,这是尉迟大人送给你的。”安图索把结结实实的包裹交给喜儿。
喜儿诚惶诚恐的接住包裹,眼中满是忧色。眼睛注意着盛着慢慢茶水的茶碗。
安图索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茶水。
这时只见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晕头转向了,见这情景安图索意识到了出了事,这茶水里有蒙汗药,不多会儿,人一个个倒在了地上,这时的安图索也开始头晕了。
眼前的这祖孙两在眼里越来越模糊,他们的脸上有恐慌和忧心,两人的手在微微的发抖。
忽然安图索终于不胜茶水里的蒙汗药,啪的一下倒在了桌子上。
这时从茅屋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这人脸上满是喜色,他看着晕倒在桌子上的安图索和倒在地上的和倒在桌子的其他人。茅屋外也出来了十几个人,手里拿着刀剑和粗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