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的孩子?”朴明杰抱住沈碧如,“碧如,我的孩子。”他的手在沈碧如的肚子上游弋着,这个男人是如此的悲伤绝望,“我的孩子。”
“啊啊啊。”朴明杰的声音穿透了黑夜,穿透了黑夜的苍穹吗,去穷无尽的悲伤如夜色般散满了黑夜里的大地。
火光在晃动着,花园的花映着晃动的火光,映着血的颜色。
悲伤。
悲伤。
悲伤在夜色里蔓延。
一个异常悲伤绝望的夜就悲伤的过去了。
黎明破晓。
苏广仁与伤心欲绝的沈夫人带了沈碧如上了巫山,把她与沈逸全和其他的弟子安葬在一起。
而朴夫人因为过度伤心一病不能起,朴家留下的加个家丁和丫鬟照看着。
那朴明杰因为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和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绝望至极。但是怕他再次的发作燕文青点了他的穴道。朴明杰是杀害规赢的真正凶手,但是在沈碧如生前对他们的哀求不要杀害他和朴夫人因为他的伤心成疾,燕文青也只得放弃取其性命为师报仇。
大仇不可报,小怨不可生。
冤冤相报何时了,燕文青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师傅生前对自己说的这句话来,不免有些伤心起来。
因为不敢面对自己的仇人,燕文青先于倪飞和老顽童回去了长安,朴明杰就暂且让倪飞二人看着再做打算。
燕文青回来了长安,直径的去了尉迟府上,因为在回来的途中他想到了一些事情来。尉迟进他先一步返回去了泌阳,燕文青就把昨晚发生的事与尉迟祥说了,也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说刘凤在江湖上武林中作恶多端,又是练就了一身的邪功,但如今不能杀了他,语气这样不知何处安他之身,不如把他秘密的带往泌阳去,泌阳是朝廷的要地,地势险要,把他锁于泌阳就相当于与世隔绝了,也就不能在残害世道,也除个眼不见为净。尉迟祥也是欣然的答应了燕文青的这一提议。尉迟进走了已是追赶不上了,再传安图索来把刘凤送往泌阳。
这安图索跟着尉迟祥毁了长安就预计在长安多带上几日与尉迟祥叙叙旧,家里的事情自是不要担心了,因为先前的在去往泌阳路上的一切都是尉迟祥预先设计好的计谋,家人被胖有的人压着很快被救了。
得到尉迟祥的传话安图索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岳阳去接了刘凤送往泌阳。
因为沈夫人的原因倪飞和老顽童赶往巫山,在巫山带了几日。
沈夫人身体慢慢的恢复过来,少了悲伤,就与苏广仁说要出家,看着如此败落的巫山派想师母再无人可依靠就只得勉强的答应了。想着师父师母待自己如亲生儿子一般,就越发的伤心起来。
削发为尼,独守青灯。
站在静心庵的门外看着屋里佛前的师母,苏广仁不禁潸然泪下。
“静心静心,与那混杂的世道隔绝,也不失是一种最好的选择。”倪飞仰看着静心庵三字叹气的道。
“为何这世道这般的不公平?”
“世人各安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