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吗?两大宗门办事,你跑来玩,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萧叶不满的小声嘀咕道。
“砰……”萧叶又被狠狠的踹了出去。
“别以为你说话小声我就听不见。”水幕晰双手放在腰上,气愤的说道。
“泼辣,动不动就出手。”萧叶心中暗道。
“喂,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告辞。”萧叶说着便向前走去,打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水幕晰见状,立刻追了上去。
“哎…,你追我干嘛?神经呀。”萧叶疑惑的说道。
“你,你走别的路,这条路我得走。”水幕晰沉声道。
“凭什么呀?”萧叶不管水幕晰,继续向前走去。
“让你走别的路,就2走别的,哪这么多废话呀。”水幕晰说着便向萧叶一脚踹去。
“好好,别打,你走…”萧叶躲过一脚,求饶的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水幕晰说着便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切”萧叶叹了一声,待在了原地。估计水幕晰走的远了,这才跟了上去。没办法,谁让这就这一条路呢,周围都是树林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和两大宗门作对?”就在萧叶走了一会之后,前方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句问话。
“是嘛?你们魂帝宗什么时候打上两大宗门的牌子了。”一个声音道。
“丫的,怎么又是这个小白脸?”萧叶暗暗嘀咕道。
“你,哼,我看你就是找死。”一个男音说着便向水幕晰攻去。
“哼…,地阶二级,也敢这么猖狂。”水幕晰冷哼一声,一拳将那个男子击了出去。
“噗…”那男子喷出一口鲜血,向后栽去。
“啾……”就在这时,那吐血倒地的男子,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号弹发了出去。
“哼…,魂帝召集弹。”水幕晰寒声说完,便又挥出了一掌将男子击的四分五裂,鲜血散落在旁边的树木之上。
“哎呀,没想到这人那么狠。”萧叶想到刚才和他开的玩笑,冷汗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就在两人刚走不久,一群人便出现在了这里。“是云师弟遭了毒手。”一个弟子说道。
“哼…,敢杀我们的人,找死。传令下去遇到外来人杀无赦。”一个白衣老者阴狠的说道。
“你是什么人?”就在萧叶刚刚往前走了没多久,一个男子道。
“魂帝宗弟子。”萧叶灵机一动,道。
“那令牌呢。”男子说完便伸出了右手。
“令…令牌?”萧叶忐忑的问道。
“怎么,你没有。”男子立刻抽出了随身的配剑,阴沉的说道。
“有,有,怎么会没有呢。”萧叶扔给他一个牌子,嘿嘿笑道。
“哦”那男子接过令牌便看了起来。
“哼……”萧叶身法迅速展开,趁着男子看令牌的空当,一掌向他的脖子砍去。
“哧……”萧叶一掌击在了男子的头部,立刻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往外汩汩流着鲜血。
“你,咳…。”男子想说得话始终没有说去,便一头栽了下去。
“嘿嘿,真是傻蛋,没想到地级二阶这么好骗。”萧叶嘀咕了一句,将男子身上的令牌搜了出来,又将自己的牌子拿了回来。
“当初荆爷爷的牌子没想到还有点用处,幸亏没扔。”萧叶嘿嘿笑了笑,向一旁的树林钻去。
“把令牌拿出来。”萧叶刚走没有几步,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
“是你,小白脸。”萧叶整了整衣服道。
“你,快,把令牌交出来。”水幕晰急切的说道。
“凭什么,就不交。”萧叶说着便要闪身走人。
“咳……”就在这个时候,水幕晰突然咳了一声,吐血倒了下去。
“哎,哎,你怎么了?”萧叶冲着倒地的水幕晰,高声喊道。
“咦,怎么没有声音,难道真出事了。”萧叶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指探了下水幕晰的鼻息,发现还有气,这才舒了一口气。
“谢了。”就在萧叶愣神的片刻,水幕晰忽然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萧叶刚得到的令牌。
“我,好,你行。”萧叶摸了下全身,发现令牌真没有了,这才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没想到栽在了一个小白脸的手里。”萧叶叹息了一声,埋头朝森林中的一座小山丘走去。
“喂……”水幕晰喊了一声,发现萧叶头也没回,也不再停留,向令一条路走去。
整个森林入口处只有一条小路,可到了内部突然四通八达了起来,到处是纵横的道路。
“咦,呵呵,还是老天对我好呀。”萧叶看着前方的山丘,刚才被抢的事很快被一扫而空。
只见小山丘的中间有一个空荡荡的山洞,洞内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任何人生活过的痕迹。萧叶笑了两声,从身上掏出了一把事先准备好的匕首,深深的插入了洞壁的上方。萧叶借助匕首的提力,身法施展到极致,向洞内深处爬去。
“咳…,噗,这什么地方,怎么那么多灰尘呀。”萧叶咳了咳,用力的吐了几下。萧叶等灰尘散去,才定睛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地上什么都没有,灰尘却积了厚厚的一层。
洞壁的上方有一道裂痕,可以直接看到下落的阳光。正因如此,洞内并不是很黑暗,有一点微微的明亮。
“不错,先待在这里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再说,反正云老说过,木属性能量不是这么好得的。”萧叶扫了扫地上的灰尘,盘腿坐了下来。
这时的山丘外,一队人走了过来。“师兄,你说那人会不会藏在这山洞里。他可是杀了我们两个人,此仇不得不报呀。”一个年轻弟子阴沉的说道。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此仇不共戴天,可是那人不会躲在这里面的。”一个略微年长的男子道。
“为什么呀,师兄?”那人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你眼瞎呀,没看到这上面没有脚印吗?”年长的男子训斥道。
“是,是我的失误,师兄我们去别处搜查吧。”那人不好意思的笑道。
“恩,我们走。”一行人在年长的男子带头下,向山丘左边的小道上走去。
夜晚,月夜如水,倾撒在整个幽林里。
“别跑……”一队人紧紧的追着前方的一个人影,不时的大声喝道。
“咳……”水幕晰咳出了一口鲜血,心里异常气愤,没想到自己拿着令牌竟然还是被人认出了。真倒霉,谁能想到他们每个人的令牌都是不同的。水幕晰忿忿的跺了跺脚,向小山丘跑去。
“别跑……”后面的人显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都舍命的向前面的小山丘追去。
“咦,跑哪去了,追……”一行人绕着山丘转了一圈,又看了看山洞内没有痕迹,这才向远方追去。
“咳…,一帮傻子。”水幕晰从山丘上的树上跳了下来,转身向山洞内走去。
“是谁?竟敢擅闯我的洞府。”水幕晰刚一踏进山洞,就从洞内传出了一个阴沉的声音。
这声音正是萧叶装的,他听见山洞入口又有人走动,而且还准备进入山洞,于是开口恐吓了一下。
“晚辈受了重伤,希望前辈让我进去休息一晚,我保证明天一早就离开。”水幕晰恭敬的说道。
“不行,擅入者死。”萧叶一听,竟然是小白脸的声音,那就更不让进了。开玩笑万一那群人追来了,自己的小命还不得玩完。再说了,那丫的偷了令牌的事,还没有和他算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