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宰相萧嵩(上)
“可不就是我么,怎么,数月不见,不认识了?”老者好笑的瞧着一脸呆滞的丁渊,也是开怀一笑,显然是心情极好。
“嘿嘿,哪能不记得老丈?只不过粗听老丈竟是堂堂宰相,太过震撼了些,一时间未回过味儿来罢了。”丁渊也是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哈哈,能让你小子震撼也是一件极其了不起的事啊?怎么,因为太过震撼,你小子便还不让你家那蛮力小子住手?非要揍死我的侍卫长咯?”瞧着丁渊那一脸的尴尬相,老者也是不禁莞尔,有些打趣的道。
“哪里哪里,牛楠,快快放下那人,切莫再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奥,便宜这厮了,若按俺牛楠的想法,便是将这厮先揍个半死,然后再买一斤的盐巴,弄在他伤口上,让其好好享受一番,免得他狗眼看人低。”牛楠呸呸了两口,这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手中那个憨货。一边顺脚又踢了两脚,一边嘴中仍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只听得那一众侍卫是毛骨悚然。这厮,也太过暴力、残忍了些吧。
“大人,大人,您要位小人做主啊,大人,您看,这贼厮鸟竟敢袭击您的车轿,还殴打与小人,将小人揍得半死,大人,您可得为小人做主啊,最好是将这几个该死的东西五马分尸。”兴许是刚才一直被牛楠揍着,并未听到老者与丁渊的谈话,牛楠这才刚停了下来,这厮一见到老者,便再也顾不得那一粒粒打落在地上的牙齿,一时间是悲愤交集,一边大声的咒骂着丁渊等人,一边大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悲屈。
“住嘴,哼,没用的东西,整日里就知晓搬弄是非,狐假虎威,欺负下属,好歹还没在外面欺负过百姓,加之你乃老夫旧人之后,否则早就将你乱棒打走,今日又在此搬弄是非,你真当老夫是瞎子不成?”听着那侍卫长睁着眼睛说瞎话,老者也是气的全身发抖,一时间却又发作不得,只好命令几个侍卫将这厮拖回家去,回家再作计较。
“说来惭愧得紧,老夫御下不严,让小友见笑了。”老者惭愧的一笑,却是抚了抚袖,对丁渊几人道。,“老丈这是哪里话?正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又有谁敢说方方面面都能做到尽善尽美?并且他是老丈旧人之后,也就略加拂罩了些,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又有谁敢说老丈的不是?”既然别个给了面子,丁渊也得还别个里子不是?再说了,两者发生争执,动手一方便是输理的一方,在后世都这么判的,故而如此说来,最无礼的一方还算是丁渊等人了,并且这位老者好似和自己关系还不浅。
“哈哈哈哈,小友说话就是动听,早日里便听说了你要来参与那青梅宴,原本是想早些去接你到府中一聚的,只是因为今日里因为流民的事情,耽搁了下来,不过这也是运气使然,竟然在此相遇,既是如此,择日不如撞日,走吧,这就随老夫回府上去。”说着,老者便是拉着丁渊进得轿中。
见老者如此兴奋,丁渊也是不愿扶了老者的面子,也就一起进了轿内,麻痹,老子还没坐过这玩意儿呢,今儿个先尝尝鲜,还是做的是宰相级的轿子,这把瘾过得爽,不过老者的话却是让丁渊错愕不已。“什么?老丈怎会知晓小子会来参与这青梅宴?这样太不可匪夷所思了吧?”丁渊张大着嘴巴有些吃惊的望着老者,这一回他是真的震惊了。
“怎么。小友忘记了老夫身为宰相?身为堂堂的一国宰相,想要查到你的下落又有何难?原先是准备将你直接弄到白鹿书院去的,没想到你小子倒好,竟然直接自己便去了,倒也少了老夫一番心思,省了一些手脚,于是老夫也就托了你们院长大人,让他多多关照于你,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是个惹祸精,去书院时间不长,倒是惹了不少的祸,不过总的来说却也算是无伤大雅,原本你要在三年后方能参与这青梅宴,还是老夫特准你来的不说,便是你那表字也是老夫所取。”老者说完,已然扶着胡须,一脸的洋洋得意,直看的丁渊是目瞪口呆。
得,原来院长大人口中的那个神秘人物竟然是这位大能,而且是当朝的宰相,也确实算得上是神秘了,这一下,谜底全然揭开了,难怪自己在书院中混得是风生水起,感情是自己上头有人啊。大树底下好乘凉,看来这个道理是亘古不变。
“原来这一切都是老丈在后面推着小子咧,我就说为何小子最近诸事皆顺,感情是托了老丈的鸿福啊,老丈你可骗的小子好苦。”丁渊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甚是郁闷的道。
“得了得了,得瑟吧,有这么个人推着不好么?多少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你却在这百般诉苦,好似你被人占了莫大便宜似的。”老者也是有些无语这丁渊的无耻,随即板着个脸道。同时心中暗自嘀咕,莫非是自己真看错了,这小子是虚有其表?不会,想至此处,老者又摇了摇头,这小子有着几分本事这应该是肯定的了。否则就以那几位老友的脾气是绝不会在信中对其赞赏不已,若要说他们是纯粹是因为瞧着自己的权势,从而来巴结自己,奉承自己,那纯属是扯蛋。
“嘿嘿,还是老丈看得明白,咱这不是遇到了如老丈您这般的好人么?咱也就想炫耀一番么?也没什么大不了得吧?老丈应该不会和小子一般计较吧?”摸清了老者的性格,丁渊自然是不会相信老者是那什么如此小气之人,唯一的解释便是,这老东西——‘淘气’。
“和你计较?要和你计较我那小瑾儿还不要扒光了老夫的胡子?要知晓那丫头早就嚷嚷这要给你小子好看,可又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今儿个知晓了你小子来了洛阳,一直吵着要去修理你呢,只是又因为不晓得你小子住在哪里,否则你小子现在还哪里有这般悠闲?”老者一副你小子麻烦咯的神情看得丁渊小心肝是扑通扑通的跳。
“小瑾儿?摸非便是那日的瑾小娘子?”疑狐的望着老者,却是见老者点了点头确认之后,丁渊的脸便刷的一下变得雪白。我勒个去,咱这不会是自投罗网吧?想起当日那小娘皮对自己的一番刁难,现在依然是历历在目啊。
略有些幽怨的望着老者,丁渊内心渴求着,大爷,您还是将俺放下吧,俺可是不想和你家那位‘女王’碰面啊!
兴许是知晓了丁渊内心的想法,老者叹了声气,语重心长的道“丰先啊,你可别瞧着瑾儿那丫头看似刁蛮,其实她内心也是挺苦的,自生下瑾儿开始,瑾儿她爹娘便不幸去世了。自此,便也就只有我爷孙俩相依为命,虽说这丫头看上去野蛮了些,不过老实说这丫头的心思单纯的紧,其实那日也是我陪着她去和她父母上坟才有遇到了你,这也算是一种缘分,而且看得出你俩都是属驴的性子,我看你还是让着她些吧,算是老夫承你个情吧,你看如何?”
“老丈这是何话?我丁渊是那般和一个女子斤斤计较的人么?不过是觉得那丫头还蛮可爱的,也就时不时喜欢与之斗上几句嘴而已,断然是没有它想,还望老丈你放心便是。”既然老者都这般说了,而且还是有着一颗拳拳的护犊之情,丁渊又岂能拒绝?只得哀叹一声,可怜天下长辈心了。
“呵呵,这就好,这就好,如此老夫倒也放心了。”老者笑呵呵的抚了抚胡须,看神情是极其欣慰。
“对了老丈,小子还未曾问及过老丈姓名呢,真是该死的紧,还望老丈赐之。”
“奥?老夫当初怎么听说你是那什么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中的高人?区区俗名有何足挂齿?不说也罢,不说也罢。”老者听了丁渊的问话,先是一阵错愕,随即便似笑非笑的问道。
“嗨,那是小子当初太过猖狂,不知天高地厚,老丈你便告知丰先,也让小子好似那瞎子吃汤圆,心里有个数不是?”丁渊摆了摆手,却是毫不忌讳,得,当初怎么说的来着?咱不记得了,有句话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么?咱先认错便是,老丈你因该不会还记仇吧?
“没什么赐不赐教的,老夫姓萧,那么你便猜猜看,老夫因该是何人?”既然见丁渊一点都不买账,老者也就没在矜持,道出了自己的姓氏。
“姓萧?”丁渊心中一阵腻歪,姓萧?不过随即却是瞳孔一阵收缩,有些吃惊的问道“莫非老丈便是萧嵩萧大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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