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围着*场一边站着一边走,现在是初春,冬天的温度还没走,那样的低,吹的人脸上生疼,但我不想走,因为有贺晓晓在。
我问贺晓晓:“晓晓,你刚刚打电话找我干嘛?”
“不是说了吗?今天我回学校,想来看看你”
我故意说:“对我这么好的?”
“一边待着去,我是怕你走丢了,看看你还在不在”
“哦,那没别的事?”
贺晓晓,低着头,轻声说:“本来就没别的事?”
我看着她这样子,嘿嘿的笑着。
贺晓晓睁着一双大大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两个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她马上躲开,微微的低头,轻声问:“你笑什么啊?”
“我笑啊!醉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晓晓,我有些醉了,被你弄醉的”
贺晓晓好奇的问:“咦,怎么是我弄醉的?”
我和贺晓晓并排走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晓晓,我看着你的笑容就醉了,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我伸出右手握着她的着手。贺晓晓的手很小,皮肤很软,很滑,手上很暖和。贺晓晓没有拒绝,任我这样牵着,一步一步走着,冬去春来的风迎面而来,我们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许久都没说话。
贺晓晓忽然说道:“小夜,我口渴了”
我“哦”了一声,很不情愿的松开晓晓的手,说:“晓晓,你等等,我这就给你买去”
我刚刚准备转身就走,一个奇怪的“呼……”传来,但这不是风声,而是有人故意发出来的声音。我马上回过头看去,我身后除了贺晓晓别无他人。
我看着贺晓晓的脸,贺晓晓脸上写着紧张和不安。
我忙问道:“晓晓,你怎么呢?”
贺晓晓说:“小夜,你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什么奇怪的感觉?”
贺晓晓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那种后背发麻……我从刚才就感觉到了,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们”
这里四周空洞洞的,到处漆黑一片。WH大学是后天开学,到校的学生很少。*场上除了我和贺晓晓,再无其他人。远处楼房的房间,零星的几间亮着灯。风很肆意的吹,风声越来越大,“呼呼”的风声和刚刚我们听见人呼出的那种声音很像,我打了个寒战说:“晓晓,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晓晓点了点头,我拉着她的手快速的朝住宿楼那边走去。快离开*场的时候,我忍不住的回头望去,心脏陡然跳动着,就在我们刚刚站的那旁边的树后面出来了一个人的半个身子,是一个女人,头发很长,直垂而下,挡住了半张脸,瞪着一只眼睛和我对视。我全身头皮发麻,马上拉着贺晓晓快速的走开了,再也不敢回头。
我知道那女人已经不是人,是鬼,肯定是鬼,那颗树只有人的大腿那么粗,后面根本不能藏人,而那个女人一直躲在那颗树后面,我们之前根本都没察觉。
来到了一家小卖部门口,我心稍微安了些,看了看身后,有两三个学生从路上走过,谈笑风生。小卖部老板一双眼睛看着我和贺晓晓,那双严谨在告诉我:“买东西就买,不买就走,别打扰我做生意”
“晓晓,你刚刚有没有发现什么啊?”
“只是有些害怕,其他的到没发现,你发现什么呢?”
贺晓晓没发现那个*场有鬼,她一个女孩子,我还是不告诉她了吧!
贺晓晓好奇的望着我,问:“小夜,你要是看见了什么诡异的事就告诉我,没什么的?我不怕”
我心想:“晓晓你真勇敢,不过我还是不会告诉你的,晚上把赵虎拉出来,把她除了,我周小夜绝对不会让晓晓你受到伤害”
我搪塞道:“晓晓,我刚刚也只是觉得那里感觉全身毛毛的,其他什么都没发现……你不会口渴吗?我这就去给你买水,你要喝些什么?”
贺晓晓笑了笑,说:“哇哈哈矿泉水”
这个哇哈哈矿泉水还真不是一般的出名。我点了点头钻进了超市。贺晓晓的室友都来了,她那串钥匙上的黄符还在,我想贺晓晓应该不会出事的吧!送晓晓进了她的寝室,我就匆匆的给赵虎打了个电话。
“赵虎,我找你有点事?”
赵虎抱怨道:“什么事啊!我差点睡着了,你就来了,现在都九点半了,你也早点睡吧”
“你快出来,我刚刚在晓晓的学校见鬼了”
赵虎无精打采的说:“不就是鬼吗?我寝室里都有两只,你要是想见,我哪天把他们招出来找你,我想在想睡觉,挂了啊?”
“你怎么这么罗嗦啊!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真的见到鬼了……好不容易球你一次,我怕和晓晓有危险,你出来好不?我明天请你吃饭”
赵虎半天没,然后“嘿嘿”一笑,说道:“这招对我不管用,我现在不是为了这点小便宜而动心的人,现在我要占就占大便宜,比如今天那葛老家伙送给我的那个怀表,你有怀表吗?”
这狗日的赵虎,三句话没一句是离开钱来说的,我在心理面把他祖宗十八代好好伺候一番。
赵虎打着哈欠说:“小夜,给你的建议吧!你找我师弟萧子豹,他估计会为了一顿饭帮你”
“我和他又不熟,这样的找他,不会有问题吧?”
赵虎不耐烦的说:“你就找我师弟吧!就这样的啊!我要睡觉了,拜拜,祝你虎哥哥我做个好梦啊”赵虎挂了电话。
我马上给萧子豹打了个电话。
“喂,是周小夜吧?”
我马上回答:“是”
“周小夜,找我什么事,有事快说,不然我得睡觉”
我一听就知道这人真和赵虎是一路的,永远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那种,不过和赵虎相处久了,我知道怎么应付。
我说道:“萧子豹,我刚刚遇鬼了,在WH大学”
他“哦”了一声说:“鬼啊!天下间到处都是,你快回学校好好的睡一觉,我也要睡觉了啊!你也……”
我不等他说完,马上抢道:“你等等,你帮我解决了这事,明天我请你吃饭”
“明天不管我吃什么,钱都是你出?是不是?”
“当然”
“那好,你在哪?我马上过来,给我十分钟,十分钟之内绝对到”
萧子豹还是穿着那身旧的不能再旧的衣服出现在WH大学门口,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和他说了,于是我们两人遍一起朝*场走。
现在*场更黑了,风还在肆意的呼啸。
萧子豹,拿出葛村给他的那个怀表,饶*场巡视了一圈,然后问我:“鬼在哪里?”
这搞什么?是我叫他帮我把这鬼解决的,我哪里知道鬼在哪?
我说:“你拿出那个八卦镜找找,不久行呢?”
“我刚刚找过了啊?”
“你用什么找?围着*场走一圈,用眼睛到处望望就是找了啊,明天你自己的饭菜还是你自己解决”
萧子豹脸色不好看,说:“我这怀表,汇集了很多我师父和师叔的灵异,可比那八卦镜厉害很多,老子刚刚走一圈,看了看怀表没得反应,才说这里没鬼,你给老子别耍赖?是也不是?”
“那你说这鬼了?”
“鬼知道你遇见的真的是不是鬼,看花了也说不定,再说这世界孤魂野鬼那么多,无意中被你看到又飘走的多的是,要是孤魂野鬼飘走了,我到哪里找去”
他说的到也是有道理,听这赵虎的语气,看似两师兄弟的能力都差不多,萧子豹都这么说了,当然不会出错。我马上和萧子豹道歉道:“子豹同学,是我错了,明天你的伙食我包了啊”
萧子豹脸上换怒为喜,说:“那还差不多,走,回去睡觉吧!折腾了半天我都累死了,周小夜,我们走”
其实我听这话气的半死,这臭小子,什么折腾半天,只是饶*场转了一圈,那也叫“折腾半天”,当然我是自认为自己胸襟很开阔的,也就懒得和他一番见识。
萧子豹这人很健谈,在我和她一起回校得路上,和他说了很多。原来他不像我和赵虎,我们两是孤儿,萧子豹却有健在的爸爸妈妈。
赵虎的爸爸年轻的时候,曾救过一家人,他见这家人的孩子天生慧根很深,是一个练道德好苗子,所以特别收了萧子豹为徒。
回到寝室我又和贺晓晓打了个电话,她说马上就要开课了,她再看下书。我对*场有鬼,还有请萧子豹抓鬼的字之字未提,其实我也只是探听一下贺晓晓是不是还很惊慌,听她语气像是好了很多,我也就心安然而眠。
一个穿着洁白圣衣的少女,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说道:“你来了啊!”
我一个字都没回答,我知道我又在做那个梦了,这梦我前前后后的做了十几次。那团古怪的云,那个白衣女子变成红衣女子,那些喧叫的野人,那口要将我吞噬沸腾的油锅,锅里面煮的人是自己。当然最后醒来,天已发白,全身还是惊出一声冷汗。
“你又在做梦了啊!”
朱贵在刷牙,穿着裤头,背心,口中满是泡沫。我起身冲了个冷水澡,起伏的心跳静了。
现在已经是六月了,六一儿童节。这个学期走了大半。其实我为了这狗屁的梦多次找过赵虎,可赵虎说这毛原因他都弄不清楚。
朱贵问我:“今天是周末,你打算带贺晓晓到哪里去玩?”
“不知道,等我问了晓晓再说?”
朱贵“嘿嘿”一笑,问我:“你和晓晓有没有那个啊!”
“哪个啊?”
“周小夜,你我都是男人,这事,我还不知道,我和丹丹没几天就已经那个了,你和贺晓晓都多久了,要珍惜机会啊!今天可是好日子”
哎!其实我还当然明白朱贵说的是什么,只是这事我不想忤逆贺晓晓。要贺晓晓答应,而且心甘情愿才行。
和贺晓晓确认男女关系是在我们开学的第三天。那天晚上是我把贺晓晓约了出来,我们两坐在石凳子上。我忽然问贺晓晓:“晓晓,我这个人怎么样?”
贺晓晓看了看我,面无表情,说:“蛮好的,有点一大堆,好吃懒做,没什么主见,喜欢附和人,贪钱,而且还……”
贺晓晓恨恨的说道:“而且还好色”
我很失望,怎么她眼中的我是这副摸样。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哦,原来你这样的看我啊!那好吧!我没什么说的了”
贺晓晓见我真的不在言语,低着头望低发呆,噗嗤笑了出来。
“周小夜,和我说清楚了,你到底是打算和我说些什么来着,坦白从狂抗拒从严啊!”
“没,没什么,我只是……只是……”
我蛮尴尬的,我是喜欢贺晓晓,今天本人是再次来求爱的,但她都这样的看我,这还能成功吗?想到上次被她惨遭拒绝,心里面抑郁了好几天。
贺晓晓一副很紧张的样子问我:“周小夜,只是什么啊?”
我说:“只是我今天想来看看你”
贺晓晓“哦”了一声说:“那看完了吧!我明天还有课,早点回去睡觉吧!”
贺晓晓转身要走,我鼓起勇气抓住她的手,将贺晓晓抱在怀里,闭着眼睛说道:“晓晓,我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吧”
说完那句话,心里顿时畅通好多,摸着贺晓晓的脸,轻声的问:“晓晓,好吗?”
贺晓晓脸红通通的,不说话,微微低着头,用余光看我我,然后点了点头。
那天我高兴的抱着贺晓晓原地转圈圈,直到贺晓晓喊头昏,我才松手。那天我还真觉得自己是个最快乐的男人。不过我和贺晓晓,虽然确定了关系,这几个月倒是老老实实的,除了牵手,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连接吻也没,更别说那个了。其实贺晓晓也知道我的心思,经常见我一双眼睛在她身体上下搜索,就生气,骂我“不正紧”。其实我挺无语的,我有贺晓晓这种大美女女朋友,却碰不着,每晚内心深处都蛮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