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天真带来的灾难
话说天真的姜桂娥满以为老板娘不知道客人给了她一万块钱,在老板娘一再的追问之下,她仍然是矢口否认,老板娘有些不耐烦了:“蔷薇呀蔷薇,你还在装?还有什么意义吗?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才第一天你就跟我玩把戏,你还嫩着呢。”
显然,老板娘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了,她说完后,点点头,身后的两个男子冲上前去,一把就将姜桂娥按倒在地,随后便对她进行了一顿暴打,姜桂娥疼痛得是难以忍受,她强忍着疼痛,躺在地上一边呻吟一边骂道:“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狼心狗肺的畜生,你们这些杀人犯,你们是秦始皇的儿子——简直就是些人渣……”
在短暂的一顿暴打之后,老板娘又及时做了个手势,叫他们停手了,然后又用一种抑扬顿挫的语气说道:“不错,你骂得不错,蔷薇呀,我们都是禽兽不如、狼心狗肺的,否则,就不会骗你们这些无辜的孩子过来受罪,就不会赚这些黑心钱了,对吧?所以呢,你骂吧,我不会生气的。刚才你在我这里值钱,可现在就一文不值了,你知道吗?”
老板娘说到这里,又对身边的两个汉子说道:“兄弟们,你们跟了姐姐这么多年,姐姐也没什么犒劳你们的,这漂亮的妞儿就送给你们解解馋。”
“好!那就谢谢老板娘了。”
这两个汉子听了老板娘的话,心里兴奋极了,老板娘话音一落,他们就一人抓住姜桂娥的一只胳膊,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姜桂娥拖进了一个房间里面,他们剥光了她的衣服,拿走了她的钱……——虽然我的主人翁有着一笔非常可观的、得天独厚的“资本”,那就是她的美貌,这是让每个爱美的女性都很羡慕的,可对于一个失去人生自由的姜桂娥而言,这笔可观的、得天独厚的“资本”,却成了她一次次遭受蹂躏的理由……
——一直具有着强烈的反抗精神的姜桂娥,在这次遭遇之后,便再也不受他们的诱惑了,再也不愿意送什么茶水了,而是整天地待在房间里,并鼓动其他姐妹们,让她们都待在房间里,无论他们采用什么引诱、毒打、恐吓的办法都不管用,她们几个联合起来,采用绝食的手段和老板娘进行着抗争,她们天真地认为她们用这样的手段可以*着老板娘送她们回去,然而,老板娘又不是她们的母亲,而是一个不择手段,灭绝人性的人,她怎么会送她们回去呢?老板娘哄着她们说:“姑娘们,只要你们在我这里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我给你们三七分,我七,你们三,怎么样?你们家里人只在乎你们每年带多少钱回去,你们村里人也会因为你们带的钱多而对你们刮目相看,他们不会问你们在外面是做什么的。你们说是不是这样?你们好好想想吧,你们要是愿意干的话就给我好好地干,不愿意干的话我就送你们回去——当然,既然你们不愿意干,自然是一分钱也不会拿到的,你们自己想想吧。”
“我们当然不愿意干了,否则我们回去怎么见人啊?”其中一个姑娘说道。
“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老板娘又问大家道。
“是的,我们都是这样想的。”大家回答道。
“你们都想好了?”
“想好了。”
“好,既然你们都想好了,我也不勉强你们,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司机过来,让他送你们回去。”老板娘说着,拿出手机来给司机打了个电话,放下电话后她又说:“你们先收拾收拾吧,司机一会儿就回过来了。”
闲话少叙,大概在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司机就将车开了过来,姑娘们收拾完行李之后便跟着都上了车。车子开动了,这时候,姜桂娥突然注意到了一个问题,车子依然是全封闭的,从里面看不见外面,从外面也看不见里面,车上还有几个陌生的汉子,他们个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一看就像是打手。而且,姜桂娥还发觉其中一个汉子就是上次跟在老板娘身后的那两个汉子中间的一个,心里不觉有些害怕,这时,他也认出了她来,并向她走了过来,走到姜桂娥的跟前,摸摸她的脸蛋儿,嬉皮笑脸地俯下身子,将嘴唇贴近姜桂娥的耳朵对她说道:“小妹妹,你觉得哥哥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姜桂娥一见到他就火冒三丈,他再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了句这么恶心的话,她更是忍无可忍了,随手伸过去,打了他一个耳光。惹得其他几个汉子都在他的背后嘲笑他。可那个汉子似乎没把这一巴掌当作是一种羞辱,而是轻轻地摸了摸姜桂娥打的地方,面带笑容地说道:“小样儿,怪泼辣的,将来看你老公怎么收拾你?”
“要你管!臭不要脸的。”
“好、好、好……骂得好,接着骂,消消气儿,”那个汉子说着伸手在姜桂娥的胸口上下模了两下,继续说道,“身子骨气坏了,脸色难看了,可卖不到什么好价钱了。”
“你说什么呢?你们要将我们卖了不成?”
“那当然,你们以为我们大老远的将你们弄来了,就这么把你们送回去呀?真是天真!你以为我们是谁呀?你亲爸呀还是你亲妈?”那人说着大笑起来。
姜桂娥听了这话,可吓坏了。她忙央求道:“我求求你了,大哥哥,千万别把我们卖了,只要你能把我们安全地送回去,我们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的。”
“报答?小娘们儿,你认为我会等着——或者是指望你们的报答吗?我们将你们害成这样,你们还会报答我们?鬼才会相信你说的话呢。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们那样蠢吗——不过,你别担心,我们这次是要将你们卖给人家当老婆,这些地方可比你们那里强远了,日子又好过,不比你们天天呆在穷山沟里强。”
姜桂娥听到这里,一切都明白了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逃跑”:“对!我一定要逃跑!”对,就是逃跑,这可是她们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了。可是,怎么逃?站在她们身后的一个个都是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汉子,他们一个个目光牟利,动作敏捷且顽于世故,相对于这些初入社会的无知的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少女们而言,可以说是久经沙场,老谋深算,从这些姑娘的眼神里,他们就可以看出她们在想些什么,一路上,姜桂娥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车门儿,她一直期盼着车子能停下来,想乘机逃走,她坚信由于这次的行程太远,车子在中途一定是要停下来的。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些看车子的汉子其实也一直在注视着她。在中途下车去洗手间的时候,姜桂娥没有跟着大伙儿走,而是向反方向飞奔过去,可没走到二十米,就被一个汉字逮住了,他抓住姜桂娥,并将她拖到车上,顺手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嘴角边流出了鲜血——“小娼妇儿,想溜?”
这时候的姜桂娥已经吓得不敢出声了,如此剧烈的疼痛使得她顿时脸色煞白,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汉子,生怕他再给她一巴掌、一拳头或者是一脚,面对着如此的凶神恶煞的“禽兽”的样子,她的心里充满着恐惧和不安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全身都已经软了,只得乖乖地被他拉上了车,这时候姑娘们都已经陆续地坐到了车上,最后,几个汉子点一下人数,继续前进。
待车子再一次开动之后,刚才那个抓姜桂娥回来的汉子走到姜桂娥的跟前,摸摸她的脸蛋儿说道:“疼吗?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就这么白白地给人糟蹋了,真是可惜,我见了都感到惋惜,不如先给我……”他说着便将嘴唇凑到姜桂娥的脸上,姜桂娥本能地往后一闪——她的这一本能的动作,并非是为了维护她的什么清白——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清白”可言了,而只是因为害怕对面前的这个令人恐惧的汉子作出的一个本能的退缩,可遭来的却是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骂道:“你这个小娼妇儿,简直就是个贱货,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是不是啊?看来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本大爷的手段。”
这个汉字的脾气是相当地暴躁的,他一边骂一边打还一边撕她的衣裳,不几秒钟的功夫,姜桂娥的外衣就给撕烂了,内衣都裸露了出来现在连鼻子也流出了鲜血来,身上给那个汉子用指甲划下了的几道伤痕也是鲜血直流。姜桂娥疼得直叫:“救命啊——”
这种呼救声,在这辆与世隔绝的车子里面,又怎么会有回应呢?这里都是些涉世不深、同病相怜的姑娘,即使有这颗心,又有谁有这颗胆呢?又有谁有这样的力量呢?再看看车上的其他几个汉子,都做着些令人作呕的事情,他们用一些恐惧和威胁的言语来胁迫这些可怜的姑娘们,使她们屈服。其中一些这次没有遭受蹂躏的姑娘,也只是因为她们长相平平,曾经为之万分痛苦的她们今天在这里终于找到了一丝平衡,一丝宽慰,可正当她们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姜桂娥呆呆地蹲在车内,一动也不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看着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同龄人就这样给毁灭,甚至走向死亡,却束手无策。这对于一个具有着强烈的反抗精神的姜桂娥而言,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面对着这不公道的世界的咒语,孤身一人,独居他乡,别说是一个小姑娘,就算是一个身强力壮的七尺男儿,心肠不够狠毒,你要是不学会见风使舵,阿谀奉承的话,要想在守法的范围内获得更多的资源是不可能的,有的甚至都难以生存。我的这一观点并不武断,多年的工作、生活经历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我堂堂一个男子汉,还读了一些书,可在受到了不平等的待遇之后却只能束手无策,法院和劳动局的门槛实在是太高了,人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要想爬上这法院或者是劳动局,比过蜀道还要难,在民间也有一句流传了许久的“气色了不告状,饿死了不做贼。”的俗语。执法者只知道做官位,拿工资,“人民民主”已经成了虚伪的外衣,政府靠谁维持,他就维护谁的利益,抗战靠人民,他就维护人民的利益,和平时期靠企业家,他就维护企业家的利益——而对于这些手无护己之力、受人控制的少女而言,面对着这些身强体壮的禽兽,她们除了屈服,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就真的咬舌自尽?毕竟求生是人的第一本能、自杀是弱者的行径……
姜桂娥被拉到车上之后,到底会被带向何方?欲知详情,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