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远远的看一帮小孩根我回来,也没说啥,我说爸我们打了几个黄皮子,你帮把皮扒下呗。我爸一听说啥,你们干啥了,我说打了几个黄皮子。我爸一听就火了,说道你们都他妈找死呀,在哪呢。我说二伟背的就是。我爸拿过去一看,都傻眼了,把我揪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揍,一边揍一边说,今天老子先把你皮扒了。这几个小子也太不地道了,一看我挨揍黄皮子也不要了,扔那就跑。我一看不行我也得跑呀,我抽身也根着跑。我们跑到二宝家,我说咋回事,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我爸打我你们也不拉一下。二伟说,谁敢拉呀,谁不知大老徐烈害呀,我们拉还不根着挨揍呀。我说黄皮子呢,二宝说,还在你家呢呀,当时光顾跑了,哪有心思拿那个呀。我说不行揍都挨了,黄皮子在丢亏大发了,哪啥我们偷偷回去偷回来,自己扒。我是不敢回去了,你们几个去。
他们你推他他推你,谁也不敢去我家,后来乎黑白谁输了谁去。二山子输了,没办法,他硬着头皮去我家,我们在二宝家等信。不一会二山子就回来了,我说黄皮子呢,二山子说没法偷,被你爸拿屋去了。李拐子也在你家呢,我听说好象要埋了,还要埋南山去。
我说你在去看看,埋南山你就远远把地方记住,我们去挖出来,这顿揍不能白挨。二山子说,不行我可不敢去了,你爸看见还不得揍我呀,要不我不要钱了,你们去挖你们分吧。我说不行谁让你输了呢,要不以后我们玩不带你了。他没招又回去了。过了两个多小时他才回来,我说记住地方没,他说差不多,我们走吧,去挖黄皮子。我们五个就去南山了,南山我们也经常来玩。二山子说离你奶坟不远。我们过去后看了有个地方土很新,应是这没错了,挖了一会就挖出来了,挖出来一数不对呀,咋六个了呢。多的还是个大的,有老猫那么大,他们说可能这大的是你爸打死的也一起埋这了。我说不管了,多一个多买点钱。二宝说这一个大的就顶那五个了,这拿供销社一个就得给二十。我说不对呀,这玩意能卖钱,我爸咋不知道买呢,打我不说还都埋这了。你回家在问问你爸到底收不收。他们几个一听也对。我们商谅这黄皮子咋办,还埋这吧要不,二伟说别的呀,这来一趟也挺费劲的,挖都挖出来了,反正冬天坏不了,先拿回去吧。供销社要不要就喂你家小黑。我家那狗也爱吃。我们一听也是个理,就把六个黄皮子背回去了,不敢放我家,就放二伟家了。同时叫二宝问他爸供销社要不要黄皮子皮。
梦中的白围脖我爸打我经常事,我也没放心上,晚上快吃饭了我回家了。回家我爸也没理我,我也没理他。只听我爸在哪叹气,我妈也不高兴,但都没说我,我心想管他呢,大人的事懒的管。
吃了饭也没事干,跑了一天也有点累了,晚上做了个梦,很不好的一个梦,梦到和我玩的这几个小子都他妈不听我的了,我就根他们打起来了,陈二也根他们在一起。一共五个。最后打我打不过就跑,跑到二伟家门口看见二伟他妈了,我说婶快找个地方让我藏下,那几个小子打我,还有你家二伟。她说没事,我叫他们不打你了,我还有东西给你呢,我很奇怪。平时二宝他妈经常给我东西,因为他家有钱,我和二宝经常一起玩她就经常把吃的什么东西老给我。可二伟她妈从没给过我东西。他们家哥六个,冬天都穿夏天的鞋哪有东西给我呀。这时那五个小子也追过来了,每个人身上全是血,我一看是我打的么咋都这样了。我刚才也没下死手呀。他们吹胡子瞪眼就要接着来打我,二伟他妈就骂他们,你们几个小仔子不学好学人家打架。还把二伟打了两巴掌。你们都老实点,要不告你家大人回去揍死你们。他们一听也就不打我了。二伟妈给我带到他家,拿出个围脖要给我,二伟在边上看着也不说话。我心说这么好的围脖给我干啥,咋不给他自已家孩子呢。后来一想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管他呢。很白的一围脖,就是有点细,不过还挺好看。
她叫我过去拿,但她拿的有点高我够不到,她说你够着就给你,我想这还不简单,我拿个凳子放那就上去了,真够到了。我拿过来,是叠一起的,我就打开,粘的挺紧,好半天才打开,这时我奶奶来了也不说话上来就抢我的围脖。二伟妈就过去拉她,说婶子没事不就给孩子一围脖么。奶奶没抢到被拉一边去了。我打开了就往脖子上围,还没等围上呢,这时看见我妈来了,拿个瓢装了一瓢凉水,一下子就倒我脑代上了。我一下就醒了,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我们家窗户是上下开的那种。屋里顶棚有个白色的绳,上边带个钩子,上边窗户打开时挂窗户用的。现在我站在窗台上,(窗台比炕高五十几公分)正把那绳破开要往脖子上套呢。我妈拿着瓢站地下。我说我咋还梦游了呢,这要套上不就吊死了么。
我妈说净亏半夜那小黑叫的烈害,还挠门,把我吵醒了,要不你就完了。这时我爸也醒了,问我你说你半夜不睡觉为什么玩上吊,我说爸我也不知道呀,我做了个梦是二伟他妈要给我围脖,我还没带呢我妈就把我浇醒了呀,我就把我做的梦给我妈和我爸妈说了一遍。我爸说看来是那黄老太奶和五个小黄皮子找来了呀,你梦里的二伟他们是小黄皮子呀,那二伟妈是黄老太太呀。它们这是要把你往死里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