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事件一:小黑被打
老北风吹雾都2015-10-25 03:312,444

  小黑是我家的一条狗,长的不是很大但很听话,也不乱咬人,以前从不讨人闲。我家里人也从不打它,可黄皮的死后一天我爸喝多了,喝的也不是特多。就是走道有点上晃。晚上回家也不睡觉,满院子找小黑,手里拿个大棒的。一边走还一边说你个不要脸的,叫你嘴馋,二小子肉好吃不,今天不打死你。那小黑也知道要挨打远远看见我爸就跑了,我爸找几圈没找着就回屋了,可半夜又爬起来了,啥话没说,拎个棒子就出去了,我妈还没睡太死看见我爸拿棒子出去也不说话还以为家里来贼了呢,也在后边拿个烧火棍根出去了,可我爸看那样眼睛还眯着呢也不像抓小偷的样呀。我妈就在后边根着,我爸在前边轻手轻脚的,往马棚去了,我妈心想是有人来偷马么,可远远的马棚灯亮着也没人呢。那小黑在马槽子下边住,正在那东张西忘,看我爸妈来了,马上起来尾巴摇的根风扇似的。我爸上去一棒的把小黑打飞出两米多,接着又抡圆了来了一下,正打小黑后腿上,小黑打了两个滚起来就跑,我爸就在后面追,一边追还一边喊,我叫你吃,打死你。看我们老黄家好不好欺负。我妈就在后边拉我爸,小黑也跳墙跑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妈问我爸昨天半夜为啥往死了打狗呢,吓的小黑现在还没回来呢。我爸说没有呀,我打它干啥完意。

  我妈就把昨天晚上我爸的反常举动前前后后和我爸说了,我爸听完,又细细一想,说坏了,前几天打死的黄皮的快去找找,是不是被狗吃了,我妈赶紧到粪坑边找,毛都没了,上哪找去呀,早就被小黑吃了,毛也被风吹没了。我爸说完了,东院柴垛里的黄皮的不知多少年了,修成气候了。我们把它家孩子喂狗了,看来这事轻易没完呢。我妈说那咋办呢,要不找他八姑来给看看,我爸说要看也得他闹时看呢,现在来也不知那老黄皮子理不理我们呢,要是闹的时候想不理都不行。八姑是我爸的一个干哥们的八姐,他们家一共十个孩子,前九个都是女的,到了我爸干哥们这才没生了。当年要不是我家太穷,这八姑就成我爸老婆了,听说我爸和八姑还处了好长时间,那时在生产队我爷爷有病长年在炕上倒着下不了地,我爸四姐妹,都还小,就我奶奶一个人支撑一大家子,家里过的那叫紧吧,我奶奶靠给别人接生小孩,维持一家人生活。所以我爸和八姑的事他们家说啥不同意,就没成。八姑后来嫁到了八队,离我们二队有七八里的。她不知啥时学会了跳大神,就是请神的那种,我爸以前从来不信这个,没事还和八姑开玩笑,记得有次八姑在村里给别人跳神,把神都请来了,我爸去了,看见八姑混身根筛糠似的,嘴里说自已是什么山上的狐仙,看见我爸来了,对我爸说狐仙说我们是前世姻缘后世了,硬叫我爸吃姻缘果,说着就从供桌上把苹果拿来叫我爸吃,我爸一看就生气了,说少根我前世后世的,当初你要是硬要根我在一起谁能拦的了,现在吃这烂苹果有什么用,别再拿我开涮了。那大神一直在哪斗叫我爸吃我爸就不吃。就在哪耗上了,大神可能也感觉没面子,不吃还就不行了,我爸也来劲了,说今天我就不吃。后来主家没办法又去把八姑的老师请来,和大神交流了好久才给送走。走了后八姑和我爸说大神生气了,我们后世姻缘出没了,我爸说别根我扯没用的,这辈子还不知哪生哪死呢,还下辈子呢,你和我就是冤家。八姑因这事后来还哭了好几天。

  有点扯远了,还是接着说黄大仙的事吧事件二:小黑变了小黑自从上次被我爸打了后,回家远远的躲着我爸,被我爸打怕了,我爸与知道是被黄老太爷迷了才打的小黑,就没事拿好的喂它,可它从来不敢上我爸根前,东西扔那要等我爸走好远它才过去吃。这都很正常,因为揍过它,可不正常的也根着来了,那小黑以前从来不吃鸡,现在也不吃,大概怕家里人打它吧。但它看我家鸡的眼光明显变了,天天盯着鸡流口水,是我亲眼看到的,以前鸡来了它理都不理,现在可好天天根鸡屁股后面。看见鸡眼睛都冒縁光,晚上睡觉的地方也从马槽的改鸡窝边上了,我们以为它变的比以前还好了,怕家里鸡丢,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因为从哪后我家十几只鸡就从来没收过鸡蛋。母鸡要下蛋在哪趴着小黑也在后边趴着,眼睛盯着鸡屁股,鸡蛋刚出来,母鸡本想叫几声以显式对主人的战果,结果还没等叫就被小黑赶走了。那鸡蛋不用说全是小黑的了,吃的小黑全身毛发亮远远看都反光。打了它几次也不管用,还是每天根鸡后面混,我妈说看来这黄皮的也不傻呀,还知细水长流,不吃鸡专吃鸡蛋,我们还得天天拿粮喂它,真是祸害人到家了。这事说来也怪小黑立场太不竖定了,被老黄不知怎么上两天政治课就判变了,但它现在找的是狗,也没法叫八姑来看呢,八姑天天给人跳神还没给狗跳过呢,在说叫人家来说给我家狗跳神看看,人家还以为是骂她呢,没办法只有把小黑栓起来,叫它远离那些无辜的小鸡了。

  事件三:老爸自夹手指我爸喜欢喝酒,有杀猪的手艺,但不靠那生活。但冬天经常邦别人家杀猪是常有的事,自已在家没事也喝,现在也那样,一天除了早上顿顿离不了酒,非到一定气候的黄皮子在人清醒时是迷不了人的,我回家时被迷是因为发烧湖涂了,我爸几次被迷都是因为喝酒。它怎么使狗变性的我就不懂了。

  我爸那天去二老候家邦杀猪,晚上和几个哥们一起喝的有点高了,回来时我妈也不知道,他自已在外屋把老鼠夹子拿出来,有大号小号的,他还挑了个大的,一边挑还一边说,这个差不多了,我妈迷湖就听我爸自已根自己说话,就坐起来从窗户看我爸,看他在整老鼠夹子,以为去夹老鼠,也就没管了。我爸也没动地方,把夹子掰开下好,就把两只手平着伸过去捅弹簧,啪捅犯了夹手上,用脚邦着掰开,下好又去捅,也感觉不到痛。一边捅还一边说,你好受了吧叫你尝尝滋味。我妈在屋里就听夹子一声一声的响,我爸还一边念叨滋味不错吧,在来。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妈坐不住了,出屋一看我爸两个手都夹出血了,还在那捅呢。我妈啥话没说,知道老黄又来闹了,拿瓢在水缸了摇了瓢凉水就浇我爸脑代上了,东北的冬天哪水可不是一般的凉,一瓢水带半瓢冰茬的,把我爸浇的一下酒就醒了,醒了冲我妈就骂上了,你个败家老娘们,大冬天的你往我脑代上浇凉水干啥完意。我妈说再不浇你手就被黄老太爷搞断了,你自已看看吧。我爸低头一看吓出一身冷汉。这时痛劲也上来了,敢紧叫我妈拿药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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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和我家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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