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晴空下万里无云。在一个树木从生的森林中,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少年向身前面不远处的一只血红色的动物追去。
那少年正是夏阳,今年十七岁,家住山下的南平镇,从小父母双亡,而邻居的于中良夫妇见他可怜,这才将他收养。而后夏阳就和他们夫妇生活在一起。就在前不久,于中良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一病不起,这使原本就不大富裕的于家陷入了困境。家里也请了许多大夫来看病,但都说病情奇怪,以他们的医术实难使他康复。这犹如晴天霹雳,让这个家庭落到了绝境的深渊。就在全家人准备放弃时,这时一位当地的药店老板告诉夏阳,这病也并不是真的无法医治,只是配药需要一计药引,如果夏阳能找到,他就可以救活于中良。
夏阳从小就在于中良夫妇的关照下长大,在外人眼中,夏阳是个孤儿,如果在他父母死去后,没有人肯收养他,那他就回会流浪街头,在疾病,饥荒双重压迫下,最终难逃死亡的厄运。但在于中良夫妇眼中,夏阳就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这给家庭增加了不少压力,但夫妻二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半点怨言。在夏阳心中,除了感受到家的温馨,无尽的温暖外,还有莫大的恩情,而从来就不善言谈的他就只好将这份恩情默默牢记在心中。等将来自己有能力时,再加倍偿还。
而今于中良的了奇怪的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使夏阳心中无限悲痛。
当听到还有希望时,他非常高兴,自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药店老板告诉他,需要的药引是血鹿的鹿髓,再加上他所配的药,于中良服下后,他的病就会好转。那血鹿终年生活在南平对面的祁连山上,周身血红,因而得名。专食清晨露草,异常机警,反应灵敏,稍有风吹草动,便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逃到安全的地方,捕捉起来相当困难,所以除了有过硬的狩猎经验外,还需拥有莫大的机缘。而此时于中良的病情已十分严重,那药店老板告诉他,于中良最多还能坚持三天,所以夏阳只能在三天之内将血鹿抓回来,如果延误治疗的时机,那么就算大罗金仙下凡,也难以救活于中良。
夏阳听后,心里一沉,感到莫大的忧虑,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去试一试,因为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强。于是向家里人告别后,他立刻起程,就来到了祁连山上。
而此时夏阳前面的血红色的动物就是血鹿,夏阳的机缘还算不错,在他来到山上不久后,他就发现了一只血鹿的踪迹。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血鹿,打算不会吹灰之力就将它捕捉,然而血鹿终就是血鹿,无论夏阳多么小心的隐蔽,还是被它发现了。自然血鹿以最快的速度逃逸,没有半法,他只好尽全力去追,而这血鹿岂是那么容易捕捉,到现在,夏阳已经连续追了近两个时辰,他这才体会到血鹿的机灵狡诈,但无论血鹿多么难抓,夏阳都不会放弃,因为这关系到他的养父于中良的性命。
而他与血鹿之间的距离终与从三十丈逐渐缩短至不足十丈,夏阳的心中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慎重,接近并不等于成功。“只要再过半个时辰,我就可以抓到它,一定要坚持,有了它,于伯父的病就有救了。”夏阳在心中默默的念到。只见血鹿在树丛中穿梭逃奔,忽左忽右,夏阳提起一口气,加快速度向血鹿追去,全然忘记周围的环境已发生了便化。
血鹿逃,夏阳追,一人一鹿在林中飞快的散闪过。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夏阳看到血鹿逃进了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山洞,夏阳大喜,既然是山洞,那就肯定有尽头,等到了山洞的尽头时,就算血鹿再能逃,也插翅难飞,那时夏阳再来个瓮中捉鳖。
夏阳提了提神,飞快的冲进了山洞。这是一个大约三丈宽的的山洞,里面宛延曲折,一片漆黑。里面很安静,从洞口吹进来的风刮起地上的枯叶“沙沙”作响,夏阳提起脚向前走去,发现这山洞似乎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这山洞应该没有尽头。但是夏阳并不会放弃继续追赶,因为希望就在前方。以他的性格,不到追后一刻,绝不后退,更不会言败。在山洞中穿梭一阵后,他便否定的最乐观的看法,因为这个山洞,要么没有尽头,要么就是一个迷宫,如果是前者,那么这情况似乎不是很严重,只要夏阳继续走下去,还是有机会抓到血鹿的。如果是后者,那么夏阳今天不仅会抓不到血鹿,而且还有可能走不出这山洞,到那时就会误了大事。此刻夏阳心中是万分矛盾,就在他犹豫是否继续向前追时,这时他突然听到前面有响起“沙沙”的树叶声,既像风在吹,又像什么东西踩在上面。而这里面根本就没有风,所以夏阳断定这声音肯定是血鹿发出的。
这时夏阳便不再犹豫,提起脚步向前走去。又走了一会,发现这里于前面似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夏阳的额间渐渐地渗出汗水,“没想到,再次判断失误。“此刻夏阳心中有些心灰意冷,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夏阳将身体往身后的石壁上一靠,默默的叹息。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咯了他的背,但他并没有在意,因为这是山洞,石壁凹凸不平很正常。但接着他又立刻感觉到背后的石壁异常软和,就像临界面似的,上面荡起一层又一层似波浪一样的花纹,而自己的身体非常轻松地就挤进了石壁里,在他进去之后,那石壁又恢复往常的坚硬。
夏阳来到了一段不同于前面山洞的地方,发现这里是一个圆形石洞,大约有三丈宽,四周无比光滑,四周的石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而在正中间有一个圆形的祭台,上面也是刻面了符文。夏阳环顾了一下四周,他开始四周仔细的搜寻,看看这里有没有机关可以出去,但不久后他就失望了,因为这里除了石壁还是石壁,除了符文还是符文。
“唉!这是哪里?这可怎么办啊?”夏阳坐在祭台上担心到。
原本上山来捕鹿为于中良治病,但是现在却被困在这山洞中,心情又怎么不着急。说这便一拳向祭台狠狠地砸去,鲜血一下子就溢了出来,全滴在了祭台上。夏阳并没有在意,此刻他在想身在南平的患病于中良,若是捕不到血鹿,再过两天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夏阳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虽然不是亲生父亲,但是他为夏阳所做一切,可以说不比任一位亲生父亲差。想着想着,他却不知此时祭台已经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原本漆黑的台面在鲜血滴在上面以后,渐渐的发出血红色的光芒,上面的符文像活过来了一般,在祭台上渐渐的蠕动,整个祭台开始缓缓的启动。当夏阳发现身下的祭台发生奇异的变化时,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可思仪的神情。正当他继续观察那祭台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时,突然眼前的祭台发出一到耀眼的光芒,待光芒消失后,祭台恢复了平静,整个山洞顿时静了下来。而此时夏阳正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将他拽往另一个地方。
当那股神奇的力消失后,夏阳睁开模糊的双眼,发现此地竟与前面的山洞截然不同。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惊呆了。这里山无尽,地无垠,整片漆黑的土地,一眼望不到边,塌山险渊,比比皆是。这地方有多大多宽,在目测的范围内他是不会有答案了,这里天空昏暗无比,地上一片漆黑,焦土中夹杂着烧焦的树枝的炭末,断兵残戟,山地之间,少有完整的地方。这里原本是一个群山绵延之地,山峰山谷交错,但是依现在看来,这里像是经历了一场异常激烈,残酷的大战,使这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然为什么大战,大战的结果,夏阳都无从所知。这些奇怪事接二连三发生在他的身上,使他还不能一下全部接受。他调整了一下难于言语的心情,然后抬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