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虽然离帝都偏远,但这里也有不少的世代官僚大家族落居,所以这里商业~经济也都比较发达,是远近闻名的集镇。
夏阳回到南平后,并没有急着赶回家,而是带着血鹿来到了“蒲睿药店。”这“蒲睿药店”号称南平第一神铺,因其老板而得名,虽说这药铺并不是很大,但是这药店的老板医术可堪称神医,无论是什么嶷难杂症,只要经过他的医治,就可妙手回春,因此在南平有着神医的称号。那位告诉夏阳血鹿鹿髓可以治病的神秘人,正是这“蒲睿”药店的老板:蒲睿。蒲睿今年三十左右,可谓年轻有为,脸上丝毫没有岁月的皱纹,依然如青年人一样神彩亦亦。
“蒲老板,你看,这血鹿我抓来了,我叔父的病真的可以康复吗?”夏阳问到。蒲睿看了夏阳手中的血鹿一眼,眼中微微有些意外:“不错,这正是血鹿,既然如此,老夫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食言。夷!”正当他打量夏阳时,他轻夷了一声,随后声音有些恭敬:“原来夏兄也是修道之人,蒲某之前怠慢之处,还请夏兄见谅。”在他打量夏阳时,夏阳也在打量蒲睿。之后他稍微一想便发现了其中的缘由,原来蒲睿和自已一样,也是一位修真者。而自己在进入封界后,得到了猎天神龙的传承,并修炼了《猎天弑神诀》,踏入了修真之路,体内的真气自然瞒不了这位同行的慧眼,而蒲睿身体内也有内似的真气,如此说来他妙手回春的医术也就不奇怪了。既然他被他发现了自已的异常,夏阳也不好再遮遮掩掩,夏阳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如今自己拥有了非凡的实力,求蒲睿办事,自然底气也足了不少。
他一笑:“蒲兄说这话就见外了,如今我还是有求于你,怎会有怠慢之说,只是家叔的病就有劳蒲兄了。还有这修道之事,还望蒲兄替我保秘,家叔病好之后,我定有重谢!”夏阳想到猎天的叮嘱,才将保秘的事提了出来。蒲睿也哈哈一笑:“那是自然,不过重谢之事就算了吧!如今你我既然有缘相识,你家叔父之事,我定当全力而为,夏兄还请稍坐,待我收拾东西,这就前往你家。”夏阳微微一点头“那就有劳蒲兄了。“说罢便坐下等了起来。不一会,蒲睿提着一个药箱走了出来,“夏兄,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夏阳一声:“请。”于是带头走在了前面。
不一会,在南平镇的边缘,二人来到了一间不大房屋之前,这等房屋在南平算是中下等的存在,若不是夏阳如今和蒲睿一样拥有不同寻常的能力,那么像这种家世,如果想请他看病,就算给再多的钱,他只怕是看都不会看一眼。当初说下如果夏阳能捕到血鹿,就帮于中良治病的话,他自己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在他看来,夏阳肯定捕不到血鹿,就算是夏阳能捕到血鹿,如果自己不高兴,不给于中良治病,夏阳也没有半法。但如今不同,若是自己食言,那这件事恐怕就不会那么简单了,而且很有可能因此而得罪夏阳,所以,于情于理,他都要帮于中良看病。
夏阳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大门便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与夏阳年纪相仿的姑娘。这姑娘身材妙曼多姿,一个精致的俏脸上,一双美目更是让人痴迷。但神色中的忧虑一缆无疑,这正是于中良的女儿于菱,“是弟弟回来了,不知这位是?”于菱美丽的脸上显出一丝强笑,双眼有些红肿,像是哭过,美目眼中尽是忧虑。夏阳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一酸,特别不是滋味,他微微一笑:“菱姐,这位是蒲睿蒲神医,是我特意请来为于叔治病的,不知道于叔现在怎么样?”“真的,那就谢过蒲神医了,只是父亲的病似乎更严重了一些。”于菱开始眼中神色一亮,说到最后,不由得又黯淡了下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蒲睿能否将父亲治好,如果连他都束手无策的话,那么估计就没有人能将自己父亲治好。
“于姑娘请放心,老夫已经答应过夏兄弟,定将你父亲的病治好,还请不要但心,我们还是快些去看看吧!”这时蒲睿在一旁说到。夏阳一点头,于是三人就进了屋,来到了于中良的屋子,此刻于中良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还有少许黑色的块状物,气息极其微弱,更是无法说话。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用毛巾给他擦脸,她就是于中良的妻子何丽。脸色极其不好,她似乎没有听到房屋门开了,整个人也忧心匆匆。夏阳他们走了过来,当她抬起头发现其中有一人有些面熟,然后一恍然:“你就是蒲神医?蒲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家老头子,我们全家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说到最后便哭出了声,然后就要下跪了,于菱也赶紧说到:“是啊,蒲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父亲,我于菱这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说这一并将要跪下,夏阳赶紧上前将她们母女扶起,并劝道:“何婶,你不用太伤心了,蒲神医已经答应帮伯父治病了,你就不用但心了。”
这时蒲睿也说到:“是的,于夫人,老父已经答应夏兄帮你丈夫治病,你就放心吧,还是赶紧去看看病情吧,要是延误了病情就不好了。”一旁的何丽好像才明白过来,让开了路,蒲睿来到了于中良床边坐下,看了已经昏迷的于中良,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于中良的手腕上,片刻之后,他的神情有些凝重,又过了会儿,才收回手。这时站在一旁边的夏阳问到:“怎么样?”蒲睿皱了皱眉头:“情况不太乐观啊。”一旁的何丽母女脸上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夏阳也不由的担心起来,蒲睿都说情况不太乐观,那说明于中良此时已经非常严重了。这时蒲睿又接着说到:“不过,此时救治,也不是没有希望。”“那就请蒲神医给于叔治病吧,事后我们必定重谢。”夏阳到。
蒲睿一点头:“好,于夫人,还请你们母女暂且出去,因为我治病时不想有人打扰,夏兄弟就留下来帮忙吧。”他哪里是不想被人打扰,而是在治病中有些过程实在是太反常,一般人等还是不要看到的好,至于夏阳,既然他也是修道之人,也就没有瞒着他的必要了。何丽任有些忧郁:“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蒲神医了,夏阳你就好好的帮助蒲神医帮你于叔治病。”说罢便出了房间。这时蒲睿从药箱中拿出一个要瓶,然后取出一颗早已炼好的药丸,放进于中良的口中,再从夏阳手中接过血鹿,手中真气一现,把手往血鹿头上一照,顿时一股血红色的气状物体从血鹿头上慢慢飘了出来,当那红的气状物体完全离开血鹿的一刹那,血鹿来不急哼一声,头一下垂,没了气息。
蒲睿用真气将那血红色的气体包好,然后分出一小部份,引入于中良的口中,余下的则是用一精致的小药瓶装好,放进了药箱。这时才对夏阳说到:“好了,过了今晚,你叔父的病就康复了。”夏阳有些疑问:“真的?蒲兄,刚才那血红色气体就是那血鹿的鹿髓么?”蒲睿一笑:“不错,正是血鹿的鹿髓,那颗药丸可是我花费了不少精力才炼成的,可解天下百毒,只是需要这血鹿的鹿髓为药引,方可将这药的最大药力发挥到极致,自然解你叔父的毒也不在话下。”“什么,于叔竟是中了毒。”夏阳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愤怒。既然是中毒,那就肯定是别人给他下的,因为他不可能自己去服毒。“是的,的确是中了毒,如今这毒已解,蒲某也该告辞了。”
蒲睿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夏阳连忙说到:“蒲兄留步,你可知这毒是谁下的吗?”蒲睿没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夏兄,明日此时来我药铺一议,如何?”夏阳想了想,既然自已如今欠了他一个人情,自已还是早些还了好,免得搁在心头不舒服,他也不但心蒲睿会加害自己,就算蒲睿要加害自已,自己也可抵达一二,而自己还有保命符,他也就不能奈自己如何,所以他便同意了。蒲睿爽快一笑:“好!就知到夏兄是豪迈之人,夏兄留步,蒲某告辞了。”说着便走出了房门,夏阳抬声到:“蒲兄慢走,我就不送了。”在蒲睿走后,何丽母女走了进来,发现于中良的病情果然有了好转,呼息正常了,脸上的黑块也消退了不少,不由的非常高兴,在仔仔细细察看了一番,确定没有异常后。这时何丽对夏阳说到:“夏阳,真是辛苦你了,不仅捕到了血鹿,还把蒲神医请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夏阳回到:“何婶,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当初要不是你和于叔收留我,恐怕我早已不在这个世上,所以,以后就不要在提此事了,该说谢谢的人是我。”何丽一听,神色也舒展了不少,笑着说到:“好,不说就不说,你从山上回来,也饿了吧,我去做饭了。”说完便走出了房门。
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夏阳和于菱了,两人都不知说什么好,不一会儿,还是夏阳先打破了僵局,说到:“菱姐,你似乎神色不是很好,不如我陪你到外面走一会儿吧!”于菱听后,白晰的脸颊上升起一缕红霞,微微一点头,用蚊子似的声音“恩”了一声。于是二人来到了外面,这回是于菱先开口了:“弟弟,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父亲恐怕就…”说着就低下了头,夏阳柔声到:“菱姐,不是跟你说了嘛,不要谢我,该说谢谢的是我。”说着便看着于菱飘亮的脸不说话了,于菱发现他没有出声了,抬起头一看,发现正在盯着自己看,俏脸顿时红的像个大苹果,娇嗔到:讨厌!”说完便跑远了。
夏阳不由的摸鼻傻笑一声。其实夏阳和于菱的关系一直很好,于菱并没有因为他是孤儿而对他有偏见。夏阳和于菱在一起生活久了后,渐渐地便对她产生了感情,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世和别人的看法,所以迟迟不敢表达,但在以后的生活中,有意无意的嗳昧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而于菱对此却没有明确的表态,这让夏阳很是高兴,所以才有了夏阳今天的“大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