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节:惊雷
瑟瑟星风2015-10-25 03:253,118

  陆逊随着管宁三人和周瑜来到蔡邕府,一进府门就看到蔡琰正怀抱着一个婴儿。看见有客来了,忙上前见礼。管宁三人点了点头先进去了。蔡琰看到陆逊笑了笑说:“臭小子,知道回来了,害你大哥和我经常惦念。”陆逊:“谢大嫂,陆逊知错,这个可是大哥的孩儿?”蔡琰低了低身子让陆逊看了看怀中的婴儿。蔡琰:“嗯,他叫亨儿,太史亨。”婴儿正在酣睡,五官和蔡琰有些相似。陆逊:“恭喜大哥大嫂,喜得贵子!”蔡琰:“快进去吧,莫让我爹爹等得急了。”陆逊和周瑜转身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众人已经坐下,除了蔡邕,师傅卫贲也在。陆逊和周瑜上前给二人行礼。礼后二人在旁边的空席上坐了下来。卫贲:“伯言,为师看到你平安归来,很高兴,一走两年,你身体结实了不少。”陆逊:“多亏师傅教导,伯言每天起早练武,身体自然康健。”蔡邕:“伯言,老夫等人找你是因为你的秘密。”周瑜:“你走后管先生三人前来寻你,得知你不在,便来拜访蔡师,言及你的种种,疑惑甚多,当然如果你不想解释,我们也不会去*迫你。你陆伯言还是大家的小伯言,还是我周公瑾的好兄弟。”陆逊:“谢谢大家的信任,在说之前。”陆逊站起身对着蔡邕跪下说:“请蔡师原谅陆逊的欺骗,只因陆逊的秘密太过诡异,陆逊不得不如此。”蔡邕:“伯言,你品性善良,叔父自然了解,你双眼似乎洞明世事,却没有野心,这点叔父也看得很透彻,叔父相信你。”陆逊:“多谢叔父,那陆逊就说了,众位是否知晓先贤庄子的庄周梦蝶一说。庄周梦见自己变成翩翩飞舞的蝴蝶,非常快乐,忘乎所以,只记得自己是蝴蝶,而非庄周,突然梦醒,不知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伯言自出生后,也曾一场大梦,梦里自己走过千年,看尽万物变化,朝代兴衰,看到未来我大汉子民被异族所屠杀,土地被外贼所侵占,潸然泪下,人间炼狱,怎一“惨”字可表。梦中得遇仙人,授我仙术,使我能取千年之物。我问仙人,是否要我改变历史,仙人授我四字“一切随心。”我梦中醒来,已知晓一切,只是不知一切是梦是真。先前对蔡师之言,半真半假,世间真有“凯撒”其人,乃西方之地一雄主,只是不曾来过中土。那些乐器实乃千年之后的物事。”

  不待众人疑惑,陆逊挽起衣服,露出双手,神识从戒指中拿出照相机。众人只看见凭空一物落在陆逊手中,陆逊拿着相机对着蔡邕一按快门,闪光灯一闪,一张蔡邕惊讶表情的相片,从相机的底部弹了出来。众人起身观看,皆震惊不已。

  “这叫照相机,乃千余年之后才会有人发明出来。”陆逊将照相机交给众人,解释道。这时不知道谁按了快门,闪光灯一闪,管宁等人吓得手一松,相机在掉落时,被卫贲抓在了手里,避免摔坏。陆逊从卫贲手里接过相机对众人道“来,我给你们几人照张合影。”屋内众人都在整理着仪容,然后站在了一起。陆逊调好角度:“笑一个。”“咔!”“邴先生刚才眨眼睛了,再照一张,笑一个。”“咔!”

  给众人都照完后,众人又坐在那里,听陆逊说,陆逊又拿出了几套紫砂陶茶具,还有几种茶叶,又拿出了一些饮料,送与众人。蔡邕摸着茶杯,爱不释手,对陆逊道:“这也是千年后之物?”陆逊:“这不但是千年后之物,而且还是我们中华人民自己创造的。”

  邴原:“千年之后,中华如何?”陆逊:“几经沉浮,朝代更迭,千余年后中华已经没有了统治者,国家改制由帝国改为民国名曰“中国”。人民才是国家的统治者。”陆逊的话犹如一道惊雷,震颤了众人的心底,让他们无法相信和接受。陆逊:“未来实行人民选出官员为人民服务,人民有选择的权利和罢免的权利。军队也是掌握在人民的手中,国家再不会出现一言而决,一切公正、公平、公开。中华各地开办学校,开启民智,教育人民知识,以儒家的思想教育人民一心向善,以法律为行为准则,衡量道德标准,法律面前一切平等。”一道又一道的惊雷,震得屋中当世大儒和英雄豪杰,久久不能自语。陆逊所说出来的,他们想都不敢想,“人民当家作主,从此没有君王。”在现在看来多么的大逆不道。

  “当年与两位先生一别,我曾经迷惑过,迷惑,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我说我想为百姓做点事情,让他们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如今我做到了,扬州的百姓日子越来越红火,不再一日三餐没有着落。我又想我这样虽然可以让他们暂时的过上好日子,但是将来呢,我如何可以改变他们的奴性,让他们受到压迫时,可以站出来反抗。于是我想到了去办学,我要开启他们的民智,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真理,让他们明白自己的价值,让他们明白其实帝王并非是高高在上的,只有自己才能统治自己。

  陆逊说完后,整个屋子里沉默了下来。除了陆逊,其余的人皆在消化着自己刚才听到的一切。最后管宁先开口了:“听起来似乎很遥远,但是我有生之年找到了目标,我想尽力的去改变百姓的思想,希望在我去世后的不久,我大汉成为“民国”邴原:“我也愿意为实现这个目标,奉献一生。”王烈:“算上我一个。”

  蔡邕:“老夫曾对伯言说过,走这条路,有可能粉身碎骨,现在我还是那句话,真要粉身碎骨,老夫也一起陪你。”

  卫贲:“很高尚的理想,伯言,为师愿意当你前进路上的垫脚石。”

  周瑜:“无论刀山火海,我愿意陪我的好兄弟一起走过。”

  蔡邕:“好,今天伯言所讲之事,不可泄露半句。”众人点头。

  出了蔡府,周瑜拦住陆逊想一起聊聊。两人来到周瑜家,早有仆人上前侍候,周瑜对仆人说:“我与贤弟商议要事,知会一下主母,让府中之人,不要打扰!”说完二人进了周瑜的书房,周瑜的书房还是按原来的样子摆设的,居中一案,内里一架,架上摆着一琴,架里放满书简。

  二人就坐,周瑜微笑的对着陆逊说:“两年了,你不知道我看书的时候最想你,饮料没了,茶叶没了,就连葡萄没酒也喝光了,喝过你带来的东西后,我是再也喝不下别的了。”陆逊:“谁让你喝得那么快!”周瑜:“你是不晓得,我家小乔自喝过一次饮料后,一发不可收拾啊。”陆逊:“三嫂如今怎么样了?”周瑜:“怀胎5月,身子不便。”陆逊:“恭喜三哥后继有人。”周瑜:“如今大哥和二哥都有了子嗣。”陆逊:“那可真是皆大欢喜啊,当好好庆祝一下。”陆逊说完拿出一箱的可乐和雪碧,又拿出了一些茶叶还有牛奶。周瑜说:“茶叶这东西,只给我这两样就好,我喝过几回就喜欢猴魁,而小乔却喜欢碧螺春。”陆逊又找出了几袋猴魁和碧螺春说:“茶能明目,提神,喝些对身体有益,嫂子有孕在身不能喝茶和汽水,和这个吧,这叫牛奶,对母子都好。”周瑜点点头后说:“让伯言费心了,如今有了你送的紫砂陶茶具,喝茶就真是一个享受。对了,以后有了好东西一定要多多孝敬哥哥!”陆逊笑着说:“伯言明白!”

  周瑜“这次我找你商议,是为了你今天所说之事,哥哥支持你的理想,不光因为我俩乃结义兄弟,还因为你是我周瑜的知己。哥哥知道你并无野心,凭你之能,当一方诸侯,轻而易举。然而你却帮助了二哥,你的理想到最后势必要与二哥的利益发生冲突,若那时,你将如何?”陆逊:“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若到那时当尽量保全二哥。若事不可为,伯言…甘愿一死,也不愿伤害二哥!”周瑜:“伯言,你…”陆逊:“但愿那一天不会到来。”

  屋子中的气氛突然很沉重,周瑜:“你与伯符任何人受到伤害,我周公瑾都舍不得!”陆逊:“现在言之尚早,我打算因势利导,一步一步来。”陆逊:“现在天下战乱,兄长又何看法。”周瑜:“北方纷争不休,不出几年,必有大战,吕布、袁绍、公孙瓒、曹*、皆野心勃勃之辈,就是那徐州刘备也非池中之物,北方之主,现在还不好说,但我观之曹*、袁绍、刘备,这三人最有可能。”陆逊:“兄长之看法,伯言赞同!”周瑜:“依伯言之见,我扬州收复全境后,下一步呢?”陆逊:“交州。”周瑜:“高见!”

  天已经很晚了,陆逊起身告辞,临出门前,看见了小乔正由丫鬟搀扶,在院子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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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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