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一面托付荀彧治理洛阳,一面与手下商议攻取荆州的事宜,打荆州不难,但是刘表和张绣的组合有些麻烦,曹*不相信两人就是一条心,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派兵攻打益州,两人却一定能联合到一起,共同对抗自己。
而如果能招降一方,则另一方是抚是剿都由自己,至于先招降谁呢?曹*心里已有了定计。张绣、贾诩,曹*通过毒蛇对二人已经熟悉,张绣号“西北枪王”武艺自然不俗,而贾诩更是堪比座下郭嘉、程昱这样的谋士,当年就是他将一盘散沙的董卓旧部收拢到一起,败了吕布,智谋不可小看,如果将其二人招降,对自己的王霸之业是一大臂助。
曹*与手下谋士商议,最后决定先招降张绣。“报”这时一守卫进来说:“辽东太守公孙度遣信使到。”曹*道:“让他进来。”一文官进来,拜见曹*说:“我家主公向魏公求救。”(献帝当年得曹*相救,特封曹为魏公)曹*:“公孙度在辽东不是过得好好的吗?因何求救。”使者:“近两年来,幽州袁熙,率军向东扩张,先后占领北平、辽西、昌黎三郡,将乌桓人打得败逃,此刻已打到了玄菟郡,辽东告急,所以我主特派我向魏王求援。”曹*摸摸颌下胡须说:“好一个袁熙,本初兄后继有人啊,打得好!”使者:“啊!这?”曹*双眼一瞪说:“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公孙度身怀圣恩,却不知回报,反在天子危难之际自领辽东侯,我曹*只因辽东偏远,鞭长莫及,不然等我一统北方之时,亦要踏平辽东,诛其全族。”
公孙度的信使被赶了出去,曹*对手下众臣说:“我这本初兄弟的二子当真有乃父之风啊。”程昱:“臣办事不利,请主公降罪。”曹*:“仲德何罪之有,我们这些年将眼睛盯在刘备、孙坚、和荆州等地,多有疏漏,岂是你一人之罪,不过我们应该尽快将荆州夺到手里,然后再会会我袁熙侄儿。”
幽州玄菟郡的玄菟城,浓烟四起,城墙上已满是箭支,颜良与赵云并骑站在城下,看着手下的大军正进入城中,接管这座城市,义从和铁骑野战无敌,在城外时消灭了很多前来支援的公孙度援军,其中斩获甚多,公孙度不敢再派援军,只能看着玄菟被攻破。
曹*的拒绝,让公孙度雪上加霜,连续打击之下,公孙度一病不起,终在204年时撒手人寰,子公孙康继位,在辽东郡襄平继续抵挡赵云和颜良的大军。
袁熙在大军向东扩张连战连捷时,将治府也逐渐迁到东部,现在正驻扎在昌黎,只等大军打下辽东时,在辽东襄平建立治所,同时也没忘记陆逊的要求,在辽东沿海建立码头。
公孙康或许很有能力,但他的能力绝不是在战争方面上,公孙度死则死矣,却给他留下个情势危急的摊子,赵云的义从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后面还有袁熙的大军,公孙康心里已有了投降的念头,如果自己投降,想必袁熙会饶恕我公孙一族吧。
帐下的将军已被义从打得没了脾气,任谁敢出城一战都是送死。公孙康已打定了主意。
袁熙的大军到了,尚未开战之时,襄平城的城门大开,新任的辽东侯公孙康,带着手下出城递上了降书。袁熙不战而拿下了襄平。
204年夏,袁熙将治所设在襄平,大赏群臣,并作出了一系列的调动,赵云守昌黎,颜良辛评守渔阳,郝昭和高顺待在右北平,并继续训练义从和陷阵营,高览辛毗守玄菟,沮授田楷守蓟县,张辽守上谷、张郃守范阳、田丰、郭淮、和吕旷兄弟等皆随袁熙待在了辽东,准备对付身边的异族高句丽。
曹*带着长子曹昂,两个护卫典韦,许褚,族弟曹仁,来到了荆北南阳郡宛县张绣的地盘,又让夏侯惇和夏侯渊兄弟领重兵驻扎在昆阳,作为接应。听说曹*来了,张绣来到城外十里亲自迎接。曹*看了看张绣,微笑着点点头,又看看张绣身旁的文士问:“这位就是贾先生吗?”文士做了个揖道:“回魏公,在下正是贾文和。”曹*:“张将军一表人才,贾先生才智过人,不知两位可愿追随与我,共创大业。”张绣:“多谢魏公厚爱,绣已备酒宴为公接风,此事稍后再谈不迟,请!”曹*也知道此事急不来,和张绣一起进了宛城。”
到了宛城后,张绣将曹*一行人迎到大厅,吩咐手下端上酒菜,献上歌舞,款待曹*。这一顿酒宴,张绣等人频频敬酒,直到酒宴结束,曹*已喝得大醉,张绣让手下将曹*扶到准备好的住处。
张绣的书房,“先生,曹*欲招降,我等该如何?”贾诩:“我等这些年虽积攒了些实力,但比之曹*,仍是卵石之别,即使联合刘表,我等仍不是曹*的对手。”张绣:“那联合刘备如何?”贾诩:“刘备巴不得我们与曹*拼个俱伤,他好坐收渔利,别忘了,刘备与刘表的关系。”张绣:“那我们只能投曹*了?”贾诩:“唯今之计,只有如此了。”张绣:“我本欲做一番事业,没想到为别人做了嫁衣。”贾诩:“少将军,想想董卓和袁绍,现在均已成了冢中枯骨,身在乱世,身不由己,看开些吧,至少我们还能活着。”
当晚,曹*醒来,问在身边照料的侄子曹安民说:“宛城中可有美丽的女子?”曹氏和夏侯氏都是曹*的亲族,因此这两族的子弟皆被曹*重用,这曹安民正是毒蛇的副头目,此来宛城,曹*将程昱留在了许昌,带了这个侄子。曹安民:“回叔父,这宛城中的女子,最漂亮的乃是张济遗孀,张绣之婶邹氏,乃宛城第一美人,而且其年龄与张绣相差少许,张济死后,张绣将她留在身边侍奉有加,至今仍未再行婚配。”曹*:“好,你等可将邹氏带来,与我瞧瞧。”曹安民领命出去了,不多时就带进来一妇人,曹*见之,惊为天人,大呼果然是人间绝色,难得尤物。曹安民将那女子带进来后,就识趣的告退了。房中仅留曹*与那女子。
曹*:“你就是邹氏,可知我是何人?”邹氏:“奴家便是邹氏,当然知道你是坐拥三州的魏公。”曹*:“今日招你来侍候本公,你可愿意?”邹氏:“奴家愿意,但请魏公带我离开此地,邹氏愿一直侍奉魏公。”曹*:“这是何故?我听手下说,张绣对你可是敬重有加。”邹氏:“张绣确实待我很好,可惜他并不了解女人。”曹*已经明白了邹氏的意思,道:“好,等宛城事了,你便随我回都,我纳你为妾室。”邹氏:“多谢魏公大人厚爱。”
邹氏当晚留在了曹*的住处,第二天,张绣就收到了消息,气得推翻了案几,咬牙切齿道:“曹*,你欺我太甚!”说完就欲带兵去拿曹*,被贾诩拦住,张绣不悦道:“先生可是要拦我?”贾诩:“非也,你如此大张旗鼓的去拿曹*,定讨不得好,别忘了曹*的身边可是有典韦和许褚二人。”张绣一听典韦和许褚的名号,心里稍微冷静了一些,问贾诩:“那先生的意思是?”贾诩:“你可以去找曹*报仇,甚至杀掉他也成,但需好好计划一下。”
这几天张绣手下一壮汉胡车儿,经常找典韦和许褚二人比试武艺,请二人喝酒,而二人也对其以朋友视之。而张绣先答应了曹*的招降之事,曹*高兴之下便在宛城多留了几日,每夜都留邹夫人侍寝。
这一日胡车儿又来找典许二人喝酒,同来的还有一帮张绣手下武将,典许二人被众人连番敬酒灌得烂醉。张绣自答应了曹*的招降后,无论曹*还是手下几位的戒备之心已降低了不少,胡车儿临走前命人将典韦的双戟和许褚的配刀拿走了。
夜了,张绣带着兵将杀向了曹*的临时住处,被曹仁撞见道:“什么人?站住!”张绣:“杀曹*者,赏千斤!”曹*正搂着邹氏睡觉,听见喊杀声立刻惊醒,坐了起来,曹安民和曹昂二人跑进来道:“张绣反了。”曹*也不管邹氏穿起衣服后,跑了出去。喊杀声同时也惊醒了典韦和许褚二人,二人爬起来后,寻不到兵器,赶忙跑到曹*的住处,护着曹*乘了马匹,曹仁借助手下的武勇杀出了一条出路,护着曹*几人向宛城的城门冲去。
曹*一行人正策马奔逃中,后面张绣的骑兵紧追不舍,通往宛城城门的道路上埋伏好的弓箭手已经射出了箭支,典韦和许褚拿着不趁手的兵器,挥打射过来的箭支,一左一右保护着曹*。“啊”后面一声惨叫及落马的声音,让曹*向后一瞧,眦目欲裂,“昂儿!”中箭落马者正是曹*的长子曹昂。曹昂遭难不久,曹安民的马也身中数箭倒毙,曹安民被摔出老远,半天没爬起来,被随后赶到的张绣追兵踏成肉泥。
连折了两位亲人,曹*痛心疾首,快到城门了,典韦将马停了下来,对许褚说:“仲康、子孝,你们先护主公离开,典韦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