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杨云恒一大早就起来了,早起是杨云恒多年养成的习惯。
“早上的空气就是清爽宜人啊。”杨云恒吸了吸说道。
一个红色身影从院外闪过,杨云恒不自觉的跟了出去。
“竟然有人晨跑?”杨云恒望着那矫健优美的身影,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目光。
“纵横镖局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看来日子没有想象的那么枯燥嘛。”杨云恒打量着远去的背影,只见那女子向着聚义堂方向跑去。
“看样子还不简单嘛,有意思。”杨云恒嘴角挂着淡淡的坏笑说道,因为聚义堂是纵横镖局敦煌分舵几个主事的一起商议镖局重事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让进去的。
杨云恒就这样慢慢悠悠的在纵横镖局里逛着。
“这不是看不起人嘛!”杨云恒挑着眉毛,一副怎么可以这样的样子。
“真想不通,杂役除了能干活以外还有没有能干的,到处都不让人进,藏金子了啊。”杨云恒败兴而归。
回到住所,就见王杰迎了出来。
“老大起的真早啊,早饭我让人送来了,怎么样老大住着还满意吧。”王杰乐呵呵的看着杨云恒,心中掩不住的高兴。
杨云恒环视了一下四周,怎么可能不满意呢,这是一个独立的庭院,中间是两间屋子,东西各有一间厢房,自己这哪是当杂役来了啊,简直比邢涛那个镖师都舒服。
“小胖,干嘛对我这么好啊!”也许是感动王杰为自己做的事吧,杨云恒看得出来王杰是真心对待自己,所以不知不觉问了一句傻话。
王杰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老大瞧你说的,见外了不是,你是我老大啊,这就是理由!”说的掷地有声,毫无做作之态。
“小胖,既然都是兄弟,那也没必要这样,你老大我现在就是一个杂役,说起来还要听你这镖头的呢,我住到着不好,你安排一下,把我安排到杂役住所吧。”
看着王杰为难的样子,杨云恒换了严厉的口吻说道:“让你干你就干,啰嗦什么,还不快去!”杨云恒知道对王杰不用客气,不然王杰会以为自己不拿他当自己兄弟的。
“得令~老大先吃早饭吧!”
吃饭的时候杨云恒问道:“小胖,这纵横镖局里禁制挺多啊!”
“老大你说的一点有没有错,咱们镖局确实有几处不让人靠近的地方,比如金库,那是存放镖局自己钱财的地方,还有镖库那是存放镖物的地方,除了这两处还有就是泉阁,那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总之除了掌柜的其他人都禁止入内的,还有一个就是聚义堂,聚义堂是镖局决议重要事件的地方,前几天我去过,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王杰介绍道。
杨云恒心中暗暗记住了这几个地方,早上杨云恒可不是闲逛去了,而是把纵横镖局的格局位置大致的了解了一番,藏宝图才是杨云恒此次前来的目的,看到王杰对自己这么好,杨云恒有点觉得对不起王杰,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是王杰的老大,那么王杰就是自己人了,心中舒坦多了。
本来想多问一下今天早上偶遇的那个女子的情况,思索再三觉得不太好,怎么能第一天进来就这样呢,克制!克制!
“啪擦”一声,杨云恒筷子掉地下了,俯身去捡的时候,怀中一块鸡血石令牌掉了出来,这就是那天从董军怀里掉落的鸡血石令牌,和董辉手里的几乎一模一样。
杨云恒微微一怔,然后收起了令牌,那个黄衫女子妙曼的身姿又出现在杨云恒脑海里,温婉如水的样子,杨云恒不禁有些伤感,不知何年何日再相见!
王杰只当令牌是杨云恒的随身之物,也没有怎么当回事,下午应杨云恒的要求,王杰把杨云恒安排进了杂役房,果然杂役房就是不能和镖头苑相比啊,环境差多了,大通铺,房间有些杂乱。
王杰特意告诉其他杂役,杨云恒是他老大,说完嘻嘻一笑走了,杨云恒有些犹豫的站在院门外,看着王杰离去的样子。
“该不该告诉他,我来纵横镖局的真是意图呢。”杨云恒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好像三叔和纵横镖局的关系不错唉,如果说明情况单博应该不会拒绝的,干嘛要拐弯抹角的让自己来呢,到底是有意整我还是另有隐情?”
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进屋看到墙上的杂役守则的时候,杨云恒暗道:“还是步步为营的好,单筱婵这妮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好啊,朝中有人好做官,杨云恒这最近今天基本可以说是非常闲,除了象征性的打扫打扫庭院,基本上没什么活,不知道是许烨这个二掌柜特意照顾还是王杰那个小胖子镖头暗中嘱咐,总之杨云恒日子过的很惬意,现在每天杨云恒就琢磨两件事,每天早上期待偶遇红衣女子,晚上嘛出去“散散心”。
“大掌柜~”杨云恒一个人躺在屋内惬意的看着书,听到外面杂役的问好声,杨云恒一个激灵爬了起来,“人还真是不能太闲啊!”果然杨云恒没想完太久,就见单筱婵优美的身影出现在了杨云恒面前,依旧一袭红衣,显得格外干练,不得不承认这单筱婵确实漂亮,但是杨云恒此时可没有欣赏的念头。
“单大掌柜光临寒舍,小生有失远迎,惶恐之至啊。”杨云恒阴阳怪调的说道,不过说的可都是实话,单筱婵来找自己,还真是够让杨云恒心跳的了。
“不知道这丫头,这次又要怎么整我,我怎么就这么衰呢,不过谁让我长的帅呢~。”杨云恒揣测道。
单筱婵顺手拿起杨云恒丢在床上的《孙子兵法》然后和杨云恒刚才问好的时候一个腔调说道:“哟~这么深奥的东西,你能看懂吗?”
“本来不能,但是有你在就不一样了,不能不看懂,不得不看懂!”杨云恒回答道。
单筱婵听的是莫名其妙的,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见单筱婵秀眉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