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恒将满腔的不满发泄在食物上,这一顿饭吃的杨云恒都快走不动道了。
“都客气什么啊,多吃点!”杨云恒是卯足了劲要坑凌萧成一次。
“云恒啊,早点回吧。”凌萧成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站在杨云恒背后说道。
“三叔,今天客栈没有客满吧?”
凌萧成摇了摇头。
“那给我们来三间上房。”杨云恒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五哥,我们可是四个人!”邢涛咽下嘴里的牛肉说道。
“这不是这么久没见三叔嘛,我不得晚上和三叔叙叙旧嘛。”杨云恒很煽情的说道,不知道的人多半会夸杨云恒孝顺啊之类,当然凌萧成当然知道杨云恒心里打的什么注意了,俗话说的好夜黑风高好行动,身怀宝贝晚上还能睡踏实觉,所以杨云恒准备让凌萧成给自己当“护法”,自己好好睡一觉。
清晨一缕晨光散进了屋中,杨云恒睡眼朦胧的起了身,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放在枕头底下的羊皮卷。
突然杨云恒觉得自己心跳加速,然后浑身不住的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羊皮卷没了!”杨云恒心情万分的沉痛。
凌萧成带着笑意进了屋,看着杨云恒一脸沮丧、失魂落魄的样子,不住的摇头。
“你的心胸敢不敢再小点,你敢不敢再悲观一点。”凌萧成接着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圆桌。
只见圆桌之上,羊皮卷静静的躺在那。
杨云恒一个蹦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拿起羊皮卷,反复检查深怕被调包。
“谨慎固然是好事,但是更要沉得住气,不要什么都写在脸上,这个江湖需要的不是纯而是伪装。”凌萧成看着杨云恒因失而复得而高兴的手舞足蹈。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你得意什么,放在枕头底下就安全了嘛!”凌萧成看见杨云恒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一点没用听自己的话很是火大。
杨云恒突然笑嘻嘻对着凌萧成说:“三叔要沉的住气,不要把什么都写脸上!”
凌萧成听了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
“再给一句话呗!”杨云恒接着说道。
“就算失去了所有,你还有自己!”凌萧成的语气中带着坚毅与沧桑。
“就算失去了所有,我还有我自己!”杨云恒重复道,不同于凌萧成说出时的老道,杨云恒给人一种热血与激情,一种舍我其是的豪情,也许这就是年轻吧。
凌萧成看了眼杨云恒,想到十几年前的自己,那时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我希望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走在路上,王杰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你怎么那么没出息啊。”杨云恒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老大,凌萧成大侠可是名满天下的四侠之一啊!”
杨云恒懒得再说话,要是这小子知道梅竹兰菊四侠,一个是自己的义父,一个是自己的舅舅,另外两个是自己的叔叔会做何感想。
“对了,王杰你和谁住一起?”
“昨晚?”
“不是,我说的是镖局里!”
“哦,我和五组的几个镖师住在东苑。”
“那行你在你房间里加张床,以后我和你一起住。”
“行啊!”王杰兴奋的叫道。
杨云恒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灿灿的说道:“小胖子咱们是不是兄弟!”
“当然是了!”
“那就好!”杨云恒心安理得多了,兄弟是用来干嘛的,一起扛事的,共患难那才叫兄弟!
“五哥要来东苑?”许烨问道。
杨云恒歪着脑袋望着许烨。
“怎么你也想来?”
“我就住隔壁的院子,咱兄弟几个没事聚聚就方便多了。”许烨有些兴奋。
“天助我也!”杨云恒心中想到。
“都是好兄弟啊!”杨云恒左手搂住王杰右手搂住许烨,侧着脸望着邢涛。
“五哥,你那多余床不?”
“如果只有地铺,你是不是就不来了啊!”
“就是睡桌子,我都去!更何况五哥怎么舍我睡桌子呢!你说呢五哥!”
“你小子别再我这煽情,没用!”
邢涛嘿嘿一笑,四人进了纵横镖局。
“你们先去收拾收拾,我有点事!”杨云恒往聚义堂方向去了。
“重色轻友!”许烨、邢涛、王杰这次倒是出奇的统一。
聚义堂是纵横镖局高层聚集的地方同时也是单筱婵的暂居地。
放着大门不走,杨云恒一个翻身从聚义堂外面的围墙翻了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单筱婵闺房的门外,有一个英俊的少年倚着门,嘴角挂着淡淡的的笑意望着房内。
单筱婵此时正在梳妆台前,不过没有在梳洗而是在涂抹什么,抬头拿东西的时候,从铜镜里面看见门口倚着一个人,单筱婵抄起墨阳剑,一个转身警惕的看着门外。
“怎么是你!”单筱婵看清来人是杨云恒,不觉放松了不少,不过突然想到自己只是穿着亵衣,又看见杨云恒嘴角的坏笑。
“谁让你进来,给我出去!”说着就要去关门。
杨云恒一手扶住门,一个闪身进了单筱婵的闺房。
“伤在哪了?”杨云恒收起的坏笑,认真的说道。
“要你管,你出去!”
“你以为你是哪咤三头六臂啊,用不用我帮你涂药,我可没有耍流氓的企图,再说我对你也没那想法,你放心!”也不能单筱婵同意,杨云恒拿起了放在梳妆台上的药。
“哟~除了外敷还有内服的,你怎么这么弱啊,让人欺负成这样,你欺负我时候的威风哪去了!”
“我这是自己摔伤的!”单筱婵嘴犟的说道。
杨云恒一把扶住单筱婵,把单筱婵按在椅子上。
“你别动我,我自己能行!”
“你是手比别人长,还是眼睛长脑袋后面了,背上的伤你都能擦到!神了!”
单筱婵依旧倔强的不同意。
“背心,背心你没听过吗,前心能要人命,背心也一样,要是你不想单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这种事发生,你就乖乖听话,我可不会像阮籍一样给你哭丧!。”
单筱婵依旧紧紧裹着白色的亵衣。
单筱婵背后伤的不轻,如果不及时的治疗,可能情况有些不妙,所以杨云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杨云恒伸手扯开单筱婵的亵衣,单筱婵突然感觉背后一凉,赶紧双手把亵衣紧紧的裹在身前,只露出后背。
“你这个色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随你便!”杨云恒将五佛散轻轻的涂抹在单筱婵受伤的部位,单筱婵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杨云恒掌心划过单筱婵滑润、嫩白的皮肤,心中有些燥热,但是被杨云恒强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