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他们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针对他们,先前聂天爆发的实力让他们吓了一跳,还真小看了这小子,首领眼角一眯,有聂天解决那女子是再好不过,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彩衣脸庞顿无血色,惊恐万状,这戏剧性的一幕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却被人施毒遭暗算,终于有重见天日的机会时也只将是昙花一现终究要被其抓获,她心里的不甘,强忍住颤抖的身体,女人的软弱在这一刻展露无疑,自身实力被封,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这种听天由命的感觉显得仿徨无助。
肩膀上这手沉重的好似一座大山不可逾越,自己是多么的微小,内心的坚强在这个男子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顿时瓦解。
只听他冷漠的声音想起:“放开昭昭。”难道自己要认命了么?烈日当头,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内心的冰凉终究是照不暖的,放弃吧。旋即慢慢松开了抠在小女孩脖颈的五指。
昭昭转脸抬头,目光漂过彩衣时看了一眼,愣住了。她看到了彩衣眼里的灰白色世界,那是种对任何事物都不报希望的眼神,空洞缺乏神采,好似被迫接受了命运的审判一般,呆呆的她是那么可怜,瞧见自己的目光后连忙闭上眼,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满脸辛酸看得昭昭悲情四溢,原本对她的满腔怨怒顿时化为飞灰烟消云散。
“昭昭你没事吧?”聂天的声音在彩衣背后响起,昭昭回过神,突然掐住自己的脖颈仰头剧烈呼吸:“疼……疼,疼死我了。”身体时不时的抽搐几下。聂天连忙甩开彩衣,抱住昭昭,待看清是那五条爪痕留下的血迹后,以为是彩衣女子对昭昭下了毒,狠声对她厉吼道:“怎么回事?拿出解药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神情狰狞。
彩衣瞬即睁开眼,愤怒的眼神朝昭昭望去,刚想脱口而出的话语却看到昭昭对她眨了眨眼睛,随即鬼使神差般的改口说道:“不错,她是中毒了,这种毒为三日断肠,呼吸不畅是前兆,之前我用手指划破她表皮时毒素渗入进去,若三天之内没有解药的话她就会断肠溃烂而死。”虽然彩衣不明白昭昭为什么要帮助她,但毫无疑问,她此时又燃起了生机。只要能抓住一丝希望,她就坚决不会放手。
“交出解药!”聂天很突兀的出现在彩衣面前,彩衣唇瓣惨白,一只冷硬的手掌掐住她那白嫩的鹅颈,如此风情万种却被聂天毫不怜香惜玉的提到半空,“解药在哪?”冷厉的声音透着残酷隐约带着几分焦虑。
彩衣艰难的吐出道:“解药不在老娘这。”
“是么?”聂天眼底划过一丝阴冷,手指接着用力紧了紧。
“啊,真不在我身上。”彩衣忍受的强烈的痛楚,脖颈一会就变成淤紫色。
“你觉得我会信?”
“没必要骗你,不信你搜。”彩衣脸上充满了决绝。
“好。”只见聂天把手一放,彩衣顿时落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聂天把手扯住彩衣的领口,“你想干嘛?”彩衣警惕道。
“求证。”聂天话音刚落,“撕”一声衣服扯破声传来,众人惊呆,彩衣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昭昭把手捂住小脸,嘴里喃喃道:“完了完了,死了”
聂天扯住彩衣领口的手用力往下一撕,衣衫如白纸般轻脆易撕,只见羊脂般的晶莹雪肤轻弹可破,彩衫连衣内是一件粉色小肚兜,两条丝带纤系在白嫩的鹅颈后,衣衫滑落,两条玉臂裸露在空气当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彩衣一双美目瞪得老大,熊熊火光冒出,刹那间玉肤如醉般嫣红,从脖颈处弥漫,看的远处士兵口水连咽不止,深怕滴漏出来有损形象。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涩导致的脸红就不得而知了,轻抿凝唇,这是彩衣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纤细的身材,美艳的脸庞,只不过从嘴里蹦出的词就有伤大雅了:“色胚子,敢撕老娘衣服,你那双贼眼珠子便拿来吧。”
昭昭一脸尴尬的扯了扯聂天衣角,佯装痛苦的说道:“就算我中毒,你也不能把人家衣服撕了啊。这等于毁了她的清白。”
聂天一脸火气的回答:“碰她,怕中毒。”
这么直接的回答让彩衣滔天大怒,“你要为此付出代价!”勃怒的气势飙升,旋即一股巨大的能量从彩衣身上爆发,能量只窜上升,灵动界前期,灵动界中期,灵动界后期,突破冥杀境界,直达冥杀界后期。
天啊!这是什么?这女子身上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能量?这是冥杀境界后期巅峰的实力。士兵们顿时有种落入冰窟的感觉,他们的首领拚尽半生只到了灵动后期顶峰,而眼前的女子竟然有冥杀界巅峰的实力,这是什么概念?在这些士兵一生之中都难以会遇见一名冥杀界的修炼者。聂天眼里顿时警觉起。
商队老人慌张了:“怎么会,她体内不是有余毒么?难道已经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躺,首领此时在好的心里素质也不免出现恐慌,那毕竟是冥杀界的高手,下毒之前竟然没打听清楚,怎么办?难道今天就要交代这里了。
说时迟,彩衣闪电般出手,衣衫一裹,“神雷天降一式:惊雷”双手快速在空中结印,一朵乌云晃晃悠悠的开始凝聚,劈哩啪啦的激响着,雷声贯彻全场,虽然乌云不大,但笼罩全场足够,手指一引,几十道闪电锁定目标一一落下。
聂天惊骇的抬起头,危机感传递全身,这次看来要拚了,一道一人来粗的雷电应势朝聂天落下,昭昭瞬间被弹开。“轰”“轰”“轰”“轰”“轰”。聂天被雷光吞没,“不啊。”昭昭回头凄厉大喊,泪水侵湿满面。